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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共享天下,何乐而不为?”

青州刺史马平沉吟不语,跟燕侯爷结盟起事,这关系到身家性命,一时拿不定主意。

汤向臣察言观色,刺史马平没有当面拒绝,有门,汤向臣不失时机地加了一句,“马刺史有何要求,可以提出来,大家共同商议,天下是大家的,人人有份,不是刘项一个人的。”

天下是大家的,人人有份,这句话令刺史马平心动,以他十万兵马,不能与刘项四十万大军,徐曜三十万军队匹敌,汤向臣的提议,他也能在这场角逐中获得利益。

帷幔后马夫人被女儿怂恿,频频朝马平招手,马平一回头,看见帷幔后夫人叫他,对汤向臣说;“汤先生,我有事去去就来,汤先生的提议,容我跟部下商议再定夺。”

汤向臣跟着士兵下去帐篷里歇息。

马平朝帷幔后唤了声,“出来吧!”

马夫人和女儿马金枝走了出来,马平板着脸,“胡闹!你们来军中做什么?”

马夫人瞅瞅丈夫,期期艾艾,“我们从她外祖家回来,路过,女儿她……她要来看看父亲。”

马平的目光转向女儿,“你又出什么幺蛾子?这是行军打仗,不是你任性胡闹的地方,赶紧跟你母亲回家去。”

马金枝上前扯住父亲的衣袖,撒娇地说;“父亲,女儿有一事相求,你答应我才回去。”

马平看一眼撒娇撒痴的女儿,绷着的面孔松弛下来,面色缓和了,“你有什么事?”

“女儿要嫁给燕候。”马金枝倒不害臊。

马平倒是一愣,看看夫人,马夫人急忙解释,“我们去她外家路上遇见燕侯大军开往夏平关,女儿看见燕侯后,吵着非燕侯不嫁,老爷,妾身拿她没办法。”

马平心念一动,心想,把女儿嫁给燕侯,燕侯就是自己女婿,将来夺得江山,二人若是翁婿,少不得有他的好处。

又犹豫不决,“燕侯已经娶妻了。”

“父亲,燕侯有妻子女儿不在乎,女儿就是要嫁给他。”

马平有委决不下的事情,都找舅爷,就是夫人的兄长来商议,当下派人去找马金枝的舅父申季。

申季来了,马夫人把情况一说,申季想了想,道;“外甥女嫁给燕侯也未尝不可,那燕侯虽说有妻,却没有子嗣,妹夫帮燕侯夺得天下,首功一件,不消说平分天下,外甥女如果坐上皇后之位,生下太子,将来江山有马家一半。”

“可是燕侯已有嫡妻,金枝又怎能坐上皇后之位。”马平道。

申季道;“这就要看外甥女的造化了,如果先生下子嗣,母凭子贵,事在人在。”

这里一家人商议定了,马平派人找来汤向臣就把自己是意思说了,汤向臣当即拍着胸脯保证,这杯喜酒喝定了。

燕军营地,中军大帐里,一般武将兴高采烈,徐曜道;“汤先生辛苦了。”

燕军已经与荆州军达成默契,两军开战,荆州军虚张声势,做做样子给朝廷看。

汤向臣小眼睛微眯,“侯爷,青州刺史马平愿意归顺侯爷,共同对敌。”

坐在桌案后的徐曜黑曜石的眼眸雪亮,犹如两盏灯笼,“太好了,这下我们就有十足的把握,打败刘项。”

“侯爷先听在下说完,合作还有个条件?”汤向臣不紧不慢地说。

“什么条件?你说来听听?”徐曜道。

“侯爷,马平想把女儿许配给侯爷为妻,侯爷意下如何?”

徐曜脸一沉,蹙眉道:“我已经有妻室,怎么能娶他女儿为妻,马平他有意为难与我。”

汤向臣连连摇头,“侯爷,马平的女儿不在乎侯爷是否已经娶妻,就提出一点要求,按照娶妻的礼进门。”

徐曜沉默不语,汤向臣猜到因为侯夫人的关系,徐曜没有痛快的应允,上前一步,谏言,“侯爷,青州十万兵马,侯爷无非多了一个女人,没损失什么,马平之女才貌俱佳,在青州是出了名的美人,愿意委身侯爷,不计较名分,侯爷,这可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众人看徐曜,意思是徐曜捡了大便宜。

许渭忍不住,“侯爷这又得军队,又得女人,天下间难得有这样的美事。”

章言看着徐曜,破例没说话。

余勇心直口快,今日意外也没说话,当众人劝侯爷娶马平之女时,不知怎么余勇脑子里浮现出寒城徐府别院暗室那一幕,心中黯然。

许渭捅捅身旁的周翼,周翼家中只有一个妻子,夫妻感情深厚,没有小妾,为了与青州刺史共谋大事,他赞同徐曜娶马平之女,上前一步,开口道;“侯爷有了青州十万兵马,如虎添翼,能尽快打到京城。”

汤向臣知道侯爷的顾虑,“侯爷,这只是权宜之计,侯爷在夏平关娶马姑娘,夫人在萱阳千里迢迢,如何能知道,即便以后瞒不住,夫人知道了,到时侯爷已经面南背北称帝,封夫人为后,夫人还有什么说的呢?自古帝王三宫六院,历朝历代帝王如此,侯爷只娶二女,称得上洁身自好,在下知道,这屋里的男人,除了章先生没娶妻,好像只有周将军没有小妾。”

男人们提到家中娇妻美妾,脸上颇有得色。

徐曜素有决断,不拖泥带水,“汤先生替我回复刺史马平,就说他提的要求,我答应了。”

严厉地朝众人扫了一眼,警告地说:“记住,瞒住夫人,消息不得走漏出去。”

堂堂侯爷惧内,众人有心想笑,侯爷面容冷肃,又不敢笑,表情怪异。

第101章

“四姐,父亲派我来,三姐定亲了,咱们家现在拮据,父亲手头紧,没能力置办三姐的嫁妆,父亲说,魏家嫁女寒酸,四姐是燕侯夫人脸上无光,让外人笑话,父亲问四姐能为三姐出多少钱,给三姐准备一份体面的嫁妆。”

魏泓站在堂屋里,像背书一样木讷地说完父亲教的一套说辞。

魏昭手里拿着香囊,穿珠子打结,没抬头漫不经心地问;“父亲还说什么了?”

魏泓挠了一下头,父亲说了很多,想起来了,“父亲还说四姐跟三姐是亲姊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四姐想撇清跟魏家的关系,也撇清不了,萱阳谁人不知道燕侯夫人是魏家的姑娘,四姐不照看娘家,就不怕娘家给你丢脸。”

魏昭把穿了珠子的绳跟流苏一起打了结,方抬起头,“魏家人还知道丢脸?偌大的一份家业不出几年就全败光了,没有别的能耐,手掌心朝上,你回去跟父亲说,我是魏家女,娘家早把我的脸丢光了,早就没了体面,不差三姐出嫁这一回,有钱嫁女风风光光,无钱嫁女,别铺张,死要面子活受罪,魏家嫁女陪嫁用徐家的钱,外人知道父亲丢脸。”

魏泓这一二年大了,平常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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