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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我能想到的就这些了,具体的事丁伯你看着办。”

快到农历新年了,侯府门房下人送来王香兰的帖,宴请魏昭过王府做客,魏昭的轿子从王府大门抬入,魏昭一下轿,就看见王香兰带着一群丫鬟仆妇站在二门里等。

魏昭走到近前,“我来早了?”

“魏蓁来了,酒席摆在花园观雪楼,我叫丫鬟先带你过去,你替我陪魏蓁,我在这里等她们。”

这几个人当中,王香兰跟魏昭最亲近,不跟魏昭客气,她等梁雯几个人。

王府的丫鬟前头带路,来到花园一座楼阁,匾额题草书,观雪楼,沿着木质楼梯上楼,王府的丫鬟说;“姑娘小心脚下。”

魏蓁听见楼下说话声,扶着栏杆朝下瞧,看见魏昭,笑着说;“我听声音像四妹。”

楼上就姊妹俩,其她人还没到,楼上站了两个丫鬟,侍候端茶倒水,魏蓁说;“四妹,那日我母亲非要我陪着去侯府找你,我拗不过她,我母亲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二姐,是我考虑欠周,大伯母怎么能看上高升这样不入品的驿丞,委屈了二姐。”

魏蓁急忙解释,“四妹,我相信四妹的眼光,四妹相中的人,一定错不了,我父亲倒没说什么,就是我母亲嫌弃人家没有官职。”

大伯母这样挑下去,把魏蓁耽误了,魏蓁过年就十九岁了。

魏昭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魏蓁的亲事她还是少管为好,换了话题,

“前阵子泓弟到侯府找我,说奉我父亲命,朝我要钱,给魏萱置办嫁妆,被我拒绝了。”

提起魏萱,魏蓁掩饰不住恨意,“我听母亲说,三叔来跟我们大房借钱,我父亲借了三叔一百两银子,我母亲数落我父亲半个月,差点去找三叔要回来。”

“一文钱憋倒英雄汉,没想到魏家穷到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魏萱,就是魏泓,魏昭都愿意帮一把。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说话声传来,魏昭听王香兰跟梁雯、丁婉云,还有一位姓傅的姑娘边说走上楼。

彼此见礼后,依次落座。

魏昭问梁雯,“梁表姐几时从京城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表妹还好吧?”

“还好。”

梁雯噗嗤笑了,“我们现在没亲戚关系了,我们还是好表姐表妹。”

梁雯的姨母离开魏家了,梁魏两家已经没有亲戚关系了。

魏昭想问继母朱氏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又不知如何称呼,梁雯明,猜到她要问什么,先说道;“我姨母,也就是你从前的继母改嫁了,我新姨夫的原配妻子死了三年,家境富裕,呼奴使婢,前几日我姨母请我母亲喝茶,忘了说了,是我母亲保的媒。”

魏昭突然觉得父亲挺可怜,两任妻子,离开他以后,过上了想要的生活。

如果朱氏知道前夫现在的窘迫,丝毫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五六个丫鬟鱼贯而入,摆上桌酒菜,王香兰请客,亲自给几个人一一斟酒,举杯,“今日这顿酒,有两层意思,第一,魏妹妹和梁姐姐回萱阳,给魏妹妹和梁姐姐接风,第二,有一个好消息,丁姐姐要出阁了。”

大家恭喜丁婉云,共饮了一杯,丁婉云的父亲是州牧别驾,徐曜不在北安州,丁婉云的父亲代理州政务。

魏蓁跟丁婉云要好,丁畹云要出嫁了,想起自己终身没着落,心里郁闷。

梁雯婚事也落空,心里不自在。

傅姑娘跟徐玉娇关系不错,看桌上没有徐玉娇,问王香兰:“香兰妹妹,你没请徐玉娇吗?听说徐玉娇回萱阳了?”

说着,看一眼魏昭。

“我给徐玉娇送了请帖,徐玉娇不来。”

大家心明镜似的,徐玉娇背负杀夫罪名,没脸在这种场合露面。

“姐妹们喝酒,吃菜,别只顾聊天。”王香兰活跃,打破尴尬场面。

魏站喝了三盅酒,耳热心跳,摸摸脸颊都热了,果子酿的酒水,从来魏昭喝多少不醉,暗想,自己身体竟然差到这样。

傍晚,天空又飘起雪花,众人告辞回府。

魏昭的轿子抬出府门,魏昭指尖挑起轿窗帘朝外看,突然发现王府门前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下站着一位轻袍缓带的贵公子,雪花飘飘扬扬,他洒脱笔直地站在雪地里。

魏昭朝轿夫喊了声,“停。”

轿子落地,魏昭从里面走了出来。

施施然朝梁荣走过去,二人离三步远站定,魏昭的声音像冰雪,清清凉凉,“等我?”

梁荣一挑眉梢,“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我们正好相反。”

魏昭冷淡地说。

“这么说徐曜附和魏姑娘的标准?”

“梁荣,你阴阳怪气的到底想说什么?”

一男一女站在大街上,魏昭可不想惹什么闲话,凭空生是非。

“我就想知道,什么原因令魏姑娘对徐曜死心塌地?”

梁荣现在跟徐玉娇在一起,却对自己说酸话,魏昭不觉反感,“我愿意!”

转身就走。

魏昭刚走了几步,听见身后传来梁荣的声音,“徐曜在夏平关纳了二妾。”

魏昭的脚步突然停顿,眼前纷纷扬扬的雪花,天地间一片空白,梁荣的声音隐隐约约,“你没事吧?”

第102章

杏雨哄着步子初,直到步子初睡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站在廊檐下,天黑了,雪越下越大,借着院门口悬挂的琉璃灯昏黄的灯光,看见夫人走进院子,夫人没打伞,一个人飘飘荡荡地,径直往前走。

杏雨赶紧回堂屋抓过门后的油纸伞,跑下台阶,撑在夫人头顶,“下大雪,夫人怎么不打伞?”

魏昭一言不发,跨过门槛时,脚下虚浮,身子摇晃了一下,杏雨赶紧扶住她,这时,五妹跑出来,“夫人怎么了?”

跟杏雨搀扶着魏昭坐在贵妃榻上。

两人紧张地看着魏昭,杏雨说;“夫人生病了?奴婢回大夫人找大夫来。”

魏昭摆摆手,“我泡个热水澡。”

靠着木桶壁坐着,她没有知觉,五妹和杏雨站在屏风后,干着急,看着夫人背影,夫人露出光滑的背部,双肩消瘦,一动不动坐着。

木桶里的水冰凉,魏昭站起来,披衣迈出木桶,五妹和杏雨不敢打扰夫人,静静地不敢出一声。

侯府的灯都熄了,一片黑暗,窗外雪停了,万籁俱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魏昭耳边一个声音,反复说,徐曜纳二妾,不知为什么,她相信梁荣的话,连回头问梁荣的勇气都没有。

一夜辗转反侧,刚睡着便又醒了,醒了许多睡不着,快天明时,做了一个梦,梦里徐曜冷漠地看着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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