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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教训女儿,这是不想结侯府这门亲,故意害死人命,你魏家教训女儿我无权过问,你打死我燕侯夫人国法难容。”

闻言,魏廉吓得瘫在地上,魏老太太吓得魂飞魄散,叩头如捣蒜,“侯爷开恩,我魏家真没有害死她的心,本来商讨嫁妆之事,孙女忤逆长辈,她父亲一怒之下动了家法,原想吓唬吓唬她,没想打死她,侯爷,老身如果有一句虚言,老身折寿十年。”

徐曜不屑地看了眼跪在面前的魏家一群男女,对余勇说;“看好了,魏家的人一个别跑了,我先安葬了夫人,回头跟魏家算账。”

这时,大太太由丫鬟扶着跌跌撞撞而来,披头散发,口中语无伦次,“侯爷,人是她三叔打死的,四姑娘诈尸了,四姑娘的鬼魂别跟着我,我没害你,侯爷,我们没害燕侯夫人,应是三叔下大狱。”

“燕侯夫人的命是你魏家一条命就能换了,魏家不论男女一律治罪。”

徐曜撂下一句话,不在理会这群人,抱着魏昭大步走出门外。

身后传来魏家男女一片哭声。

徐曜大步离开东跨院,哭声在耳边消失了。

一直抱着魏昭出了府门,门口花轿等在哪里,徐曜走到花轿前,亲卫掀开轿帘,徐曜把魏昭放在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坐舒服点,然后,退出身,放下轿帘,自己上马,吩咐一声,“走吧!”

接亲队伍晃晃荡荡,一条长龙,街道从头看不到尾,燕侯娶亲,全萱阳城轰动,沿途燕军士兵站立街道两旁维持秩序,从魏府一直到侯府。

锣鼓喧天到了侯府门前,侯府张灯结,喜气洋洋,侯府府门大开,花轿直接抬入侯府大门,停在前院。

徐曜下马,走到花轿前,掀开轿帘,看见魏昭坐在里面,跟他放进去时一样,徐曜把她抱出来。

侯府的人等着新人拜堂,看侯爷抱着新娘大步朝后院走去,徐家的人弄不清状况,侯府管家金带着家下人和侯爷的亲卫跟在徐曜的身后,不敢问,随着侯爷走到侯府后花园,魏昭眼睛眯开一条细缝,徐曜抱着她进了花园一侧月洞门。

徐曜来到花园里一块空地,对身后的金道;“就在这里挖个墓穴,把夫人葬在墓穴里。”

魏昭吓了一跳,徐曜要把她直接埋在后花园里。

徐府管家金瞠目结舌,“侯爷,夫人殁了,办丧事设灵堂亲友拜祭,法师超度,然后成殓下葬。”

魏昭心里感激金管家,阻止徐曜直接活埋自己。

“不需要那么麻烦,人死如灯灭,凡俗的规矩太嗦,最后入土为安,挖个坑,埋了了却我们这段短暂的缘分。”

侯爷发话,金不敢违背,又问;“侯爷,奴才派人到棺材铺买个棺椁,成殓下葬。”

“直接埋掉,棺椁木头早晚也要烂掉,跟夫人一样变成泥土,不如干脆点,直接埋入土中,炕挖得深一些。”

徐曜看一眼怀里的人,唇角微挑,“对了,魏家人说夫人诈尸,把花园里的太湖石抬过来,压在身上,然后填土,这样压住,如果还诈尸,把这块地方用砖砌上,魂魄想跑出来没那么容易。

魏昭听着不寒而粟,真狠毒,拿太湖石压住她,还要拿砖砌墙,她魂魄锁在地下,想投生也不行。

魏昭耳边充斥挖土铁锹,搞头的声音,那边厢一群人在撬动太湖石,喊着号子,魏昭不能睁开看,听着心惊肉跳,石头压在身上,她成了肉饼。

脑筋转了半天,也想不出好办法,盼着徐曜离开一会,徐曜只要放下她,离开就一小会,她都能想办法逃走,可是徐曜别说离开,手都不松,紧紧地抱着她。

人多好干活,没多久,听见金说;“侯爷,坑挖好了。”

徐曜道:“我把夫人放下去,等我上来后,把太湖石推下去。”

话音刚落,魏昭觉得耳边呼呼风声,她忍不住睁眼一看,徐曜已经抱着她跳到坑里,她躺在徐曜怀里,面朝上,望见头顶上的天空,繁星满天,在月明风清的夜晚,她将要被活埋。

炕挖得很深,足有两个人多高,四周黑漆漆的泥土,坑边上往下直掉土灰,上面人喊;“侯爷快上来。”

徐曜低头对着怀里的人说;“我把你放在这里,你永远留在侯府花园了,以后别想走出去了,你等个五六十年,等我死了,我们一起合葬。”

说着,徐曜半蹲下,要把她平放在坑里,魏昭一离开温暖舒适的怀抱,立刻失去安全感,脱口小声叫,“侯爷。”

“难怪魏家人说诈尸了,说话了?”

徐曜没停下,还要把她往地下放,“你稍等,我上去后,把大石头推下来,死了还作妖,不是个安分的。”

魏昭的身体挨到土地,一惊之下,叫道;“慢!”

徐曜停住了,双臂托着她,垫在她身下,没整个把她放在土地上,“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要交代的,我可以替你办妥。”

徐曜这是故意的,真要把自己活埋,急忙道;“我没死,侯爷,你听我解释,我是跟你闹着玩,想吓唬魏家的人。”

徐曜哼笑,“我如果今日把你活埋,你能怎么样?这可是你自己作死,撞在我手里,别怪我无情,你逃婚,没被沉塘,换个死法。”

魏昭小声说:“还是别换死法,沉塘相比好一点。”

沉塘她还有机会逃生,活埋不用填土,大石头就把自己压扁了。

“既然你喜欢沉塘,这个容易,不必找水塘,回屋里,我把你按在水缸里,

对了你会水,能憋多久?一个时辰没问题吧?”

成心不让自己活命,看样萱草说对了,娶自己为了报复,落在燕侯手里,还不如魏家人手里。

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魏昭揪住他的衣襟,“侯爷,我没骗你,我跟你开个玩笑,你一个侯爷这般小气,你放我上去,我跟你道歉。”

几句软话,徐曜的气没了,把自己吓个半死,她开个玩笑,还说自己小气,是该惩罚她一下,徐曜松开手,把魏昭放在坑底下。

站起身,身体往上一提,脚尖蹬了一下坑壁借力,跃了上去。

魏昭看他上去了,赶紧爬起来,打扫一下身上沾了坑底的土,徐曜在坑边探头朝下看,“你再不上来,我可要命人推石头了,我开始数数,别说我没提醒你。”

数多少个数也没说,魏昭目测一下土坑壁凹凸不平,坑底下地方小,不能助跑,硬往上拔,她没把握一次成功地跃上去。

徐曜开始数数了,她来不及多想,拔地而起,想借一下坑壁,她脚尖蹬到土坑壁时,土坑壁土一松,她脚下一滑,掉了下去,徐曜倏忽吓了一跳,数忘了数,探身朝下看,“魏昭,你没事吧?”

魏昭跃起不高,掉下去稳住身形,轻盈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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