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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答徐曜,身体又朝上弹起,这回看准一块结实的地方脚尖一点,借了一下力,跃了上去。

徐曜看见她跳上来,松了一口气。

后悔捉弄魏昭,方才魏昭掉下去,他心跳到嗓子眼,这那是惩罚她,惩罚自己,理也没理她,转身朝花园外走。

魏昭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识时务地便跟了上去。

花园里的管家金等家仆和亲卫看见侯爷从土坑跳出来,然后夫人又跳出来,都看傻了,夫人死了,这才要下葬,人活蹦乱跳地自己从土坑里跳出来了,活见鬼,毛骨悚然。

徐曜走出花园,魏昭紧走几步,小跑追上,“你听我解释,我开始不是故意要耍你,魏家要把侯府送去的两万两聘金,掰开各一万两银票,留下一万两,我嫁妆魏家陪嫁一万两银子,还是两万两,我当时生气魏家人算计,跟魏家人争执,我父亲动家法,我灵机一动装死,吓唬他们一下。”

徐曜放慢脚步,“你吓唬魏家人,最好能把亲事退了,一举两得,也许还可以离开魏家回新北镇,一举三得是不是?”

是不是都让你说了,魏昭老实地承认,“是。”

徐曜手指用力点了一下她脑门,“你这个小脑袋怎么长的,竟鬼点子。”

看天色不早了,无奈地说;“先把堂拜了,宾客都等在堂上。”

两个侍女迎面走来,“侯爷,老夫人找侯爷拜堂。”

徐曜吩咐侍女,“送夫人沐浴,换上喜服。”

前厅里,徐府亲朋故交,北安州的达官显贵,夫人小姐们都望眼欲穿,迟迟不见新郎新娘的影子,徐老夫人和大夫人赵氏急得够呛,徐老夫人对大儿媳道;“你二弟接亲回府,这会去了哪里?怎么还没到?”

“母亲先别着急,我去问问跟二弟接亲的人。”

外面天都黑了,侍女们点燃一排排茜素红纱灯,终于新郎、新娘出现了。

魏昭蒙着红盖头,由书香和萱草搀扶着,跟徐曜并排站立,开始繁缛的拜堂仪式,跪,九叩首,六升拜,魏昭任由人摆布。

最后听赞礼人唱:“送入洞房!”

魏昭纵然不愿意,前一刻差点被活埋了,拜堂成亲相比容易接受了。

两个侍女捧龙凤花烛引路,徐曜和魏昭各执球绸一端,进入洞房,喜娘指挥男左女右坐床沿边。

徐家宗族里一名全福妇人递给徐曜一个秤杆,徐曜手执秤杆站在魏昭面前,

挑开魏昭头顶的红盖头瞬间,仿佛屋里烛火明亮了,魏昭美得令徐曜呼吸一窒。

魏昭没有上妆,素颜,屋里所有花枝招展的女眷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她夺去所有光,洞房里看热闹人惊叹新娘美貌。

徐曜现在心踏实了,两人拜堂成亲了,魏昭已经是他的人了。

魏昭余光扫见徐曜不加掩饰的得意,自己被他捉弄,他现在倒是挺开心。

喝了交杯酒,侯府的大夫人赵氏,把洞房里瞧热闹的人往外撵,“新娘看到了,花厅吃酒去。”

大家一哄而散,屋里就剩下徐曜跟魏昭,徐曜说:“我要出去敬酒,你等我,我很快回来。”

徐曜站起身,朝外走,走出房门,余勇带着亲卫守在门外,徐曜压低声音说;“今晚来的客人多,看住夫人。”

余勇小声说:“侯爷放心,房顶院子内外都布置侍卫。”

夫人诡计多端,连侯爷都头疼,余勇那里敢掉以轻心,今晚侯府外客多,出出进进女眷,生怕夫人钻了空子,一不小心夫人溜走了。

徒然屋里静下来,魏昭便觉察出屋子四周布置不少人,徐曜防她甚严。

已经拜堂成亲,双方持有正式婚书,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跑,一辈子躲躲藏藏,总能想出办法来。

书香和萱草站在珠帘外,看人都走了,悄悄进来,萱草拿出一包点心,“姑娘,这是昨晚常安买的御膳斋的点心,怕姑娘饿,奴婢带上了。”

折腾一天了,是饿了,魏昭看一眼包点心的纸都油了,蹙眉,“不想吃这个。”

书香看看屋里,没什么吃的东西,说;“我们初来乍到的,不知道侯府厨房在哪里,奴婢出去问问。”

“算了,别惊动人。”

一炷□□夫,门外传来脚步声,魏昭听男人的略重的脚步,知道徐曜回来了,徐曜身后跟着两个侍女,两个侍女端着托盘,一个托盘上摆着两碗馄钝,另一个托盘上摆着糖蒸酥酪,两碗糖元。

“饿了吧?吃点东西。”徐曜在她身旁坐下。

魏昭看侍女端着食物,指了指糖蒸酥酪。

书香把白玉碗糖蒸酥酪端了过来,魏昭接过,拿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徐曜在一旁看着她吃,道:“给我吃一口。”

这是跟自己说话,魏昭抬头看看他,朝站在一旁侍女示意,托盘里还有一碗糖蒸酥酪,徐曜凑过来,“我要吃你这一碗里的。”

魏昭把自己吃剩下的糖蒸酥酪碗递给他,徐曜接过,拿着她方才用过的小勺,吃起来,旁边站着侍女,魏昭脸红了,在魏家时徐曜趁她装死轻薄她,她还没跟他算账,这厮太可恶。

徐曜把勺子送到她嘴边,两人吃一个碗里的,喂食,魏昭偏过头躲开,“我不吃了。”

徐曜把碗放在侍女托盘里,“都下去吧!”

两个侍女退下去了,书香和萱草看一眼姑娘,也出去了。

屋里剩下徐曜和魏昭,魏昭心里紧张,垂眸靠在床架子上,徐曜的手臂伸过来,揽住她的香肩,低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天晚了,安置吧!”

魏昭忽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去净室。”

说完,急匆匆地朝净室走去。

第145章

徐曜看着魏昭匆匆走入净室的背影,心想,又出什么幺蛾子,性格顽劣,娘家人说的一点没冤枉。

魏昭正无计可施时,葵水来了,从来葵水都是很讨厌的麻烦事,今日来得太及时了,救了她。

魏昭处理好走出来,徐曜坐在床边盯着她,洞房里孩儿臂粗的喜烛,照得屋里红彤彤的,少女脸上洋溢着光,跟方才苦着脸,简直判若两人。

徐曜说了句,“你若没别的事,安置吧!”

脱掉大红喜袍,内里细棉中衣,魏昭磨磨蹭蹭地脱了大红喜服,看徐曜坐在床边等她先上床,涩了下步子,硬着头皮走到床边,从床尾爬上床去。

扯过薄锦衾,裹住身体,徐曜抬腿迈上床,魏昭往里挪了挪,床铺很宽大,两人中间留出空地,徐曜仰躺着,没说话。

魏昭脸朝里,半天听不到背后之人说话,徐曜也没有进一步动作,身旁躺着徐曜,犹如与虎同榻,她哪里敢睡,遂主动地说;“侯爷,我……我身子不方便。”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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