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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方便了?”

徐曜口气淡淡的,隐有不悦。

明知故问,魏昭脸皮薄,这种女人私事她有点说不出口,期期艾艾,“我那个…….来了。”

魏昭说完,等着他回答,半天,徐曜道;“睡吧!”

如蒙大赦,魏昭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就睡,熬到半夜,魏昭听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听了一会,确定徐曜已经睡着了,自己才朦胧睡去。

月光透过纱帐子洒在床上,徐曜侧过头,魏昭用锦衾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露出耳后一小块肌肤,亮白透明,一股幽香若有若无。

一睡过去,白日过度紧张,魏昭夜里梦不断,梦里徐曜把她捆绑住,一点不能动弹,徐曜把她拉到火堆旁用火烤她,她后背灼热,挣扎几下,捆绑她的绳索没有任何松动。

身体被束缚她慢醒了,床帐里昏黑,外面天还没亮,后半夜,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楚束缚她身体的是徐曜的手臂,强健有力,从背后搂着她,两人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她身体的曲线贴合徐曜的身体,她想甩开他,徐曜的一只矫健的长腿压在她身上,她所有挣扎徒劳。

黑暗中徐曜低迷的声音警告,“睡觉,如果不想睡…….”他的手掌握住她的白面团,用力揉了几下,两团柔软被他大手挤压变形了。

魏昭立刻不敢动了,把这人弄神了,自己可就惨了。

她一动不敢动了,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又睡了,过了一会,徐曜睁开眼睛,把她的身体轻轻翻过来,两人面对,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

又一次醒来时,床帐里光线亮了,魏昭惊悸地发现自己滚在徐曜怀里,两人掉过来,自己的腿压在徐曜的身上。

自己睡觉不老实,睡姿也不雅,她想趁着徐曜没醒,把腿拿开,一抬头,徐曜睁眼看着她,魏昭难为情地慌忙从他怀里退出来,坐起来,“我睡觉不老实,影响你了?”

“没事,我不介意。”求你影响我。

他视线落在她敞开的中衣领口,一片雪白细腻,魏昭察觉,低头看,自己

凌乱的中衣半遮半掩,赶紧掩住衣襟。

徐曜扯开纱帐,击掌,门口候着书香、萱草和侯府的丫鬟芙蓉、湘绣走进来,书香、萱草服侍魏昭穿衣,芙蓉、湘绣服侍徐曜穿衣。

魏昭穿好衣裳,急忙去净室,还好血没弄到中衣上。

刚洗漱完,门口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侯爷,夫人起了?”

芙蓉打起珠帘,一个老嬷嬷走进来,奉了老夫人之命来元帕的,朝新房喜床上看了一眼,魏昭假装没看见,徐曜道;“嬷嬷,我们没圆房,夫人她…….”

瞅了魏昭一眼,魏昭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徐曜没往下说,老嬷嬷明白了,请期的时候避开新娘一个月不方便几日,侯爷迫不及待,这些规矩都不管。

看一眼坐在绣墩上的新娘,新娘乌黑秀发散开,长发垂落腰下,忍不住夸赞说;“夫人一头好发,乌黑油亮,像上好的缎子似的。”

魏昭笑笑,“嬷嬷坐。”

“奴婢不坐了,回去复命。”

“书香送嬷嬷。”魏昭道。

老嬷嬷走出去,心想,难怪侯爷心急,夫人长得真美,眼睛像一汪水似的,连上了年纪的看了都稀罕,莫说侯爷年轻后生。

徐曜站在魏昭身后,看书香给魏昭梳头,“一会我们去见母亲。”

魏昭看铜镜里,徐曜盯着她看,掉开目光。

书香把魏昭一头长发盘起来,挽妇人髻,萱草手里托着大红喜服,徐曜坐在炕沿边等她。

她不能让他久等,套上喜服,“走吧!”

徐曜看她不施粉黛,他有严重的洁癖,讨厌脂粉味,魏昭干净的小脸清新自然。

魏昭跟在徐曜的身后往外走,走出房门,大红喜服繁复,清晨的阳光不耀眼,不觉得热,书香和萱草跟在主子身后,一行人朝徐老夫人住的积善堂走去。

沐浴在晨光里,两人都是一身大红,淡金的光芒笼罩,宛如一对璧人。

积善堂里,徐家人都等在哪里,门口丫鬟打起门帘,“侯爷跟夫人来了。”

魏昭跟徐曜走进堂屋,丫鬟把垫子放在徐老夫人跟前,魏昭跪下行大礼,丫鬟端过一个银托盘,上面摆着斟上茶水的茶盅,魏昭接过,恭恭敬敬呈上,“请婆母喝茶。”

儿媳跟儿子一进门,徐老夫人观察二儿媳,微垂眸,缓步行来,步履从容,没有一丝瑟缩慌乱,样貌出众,徐老夫人本来不同意这门亲事,魏家是名门世家,但已经走下坡路,儿子为何执意要娶魏家女,何况这个魏家女虽说是嫡女,却从小养在乡下,徐老夫人不理解,今日见了,心里对二儿媳有几分好感。

面色和悦地接过儿媳递过来的茶盅,说了句,“赏。”

丫鬟捧着一个酸枝木匣子,走到魏昭面前打开,里面有几样钗环,魏昭看一眼,徐老夫人拿出手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

“谢母亲。”

书香递过来一副绣花鞋垫,新娘成婚当日要拿出自己亲手绣品,也是检验新娘女红,魏昭女红差,绣个手帕和鞋垫,勉强应付。

魏昭呈给徐老夫人,“请母亲笑纳。”

徐老夫人接过,仔细看了看,凑合,反正高门大户人家有针线上的人,不用主子亲自做活,倒也没太在意。

书香和萱草扶起主子。

徐老夫人说:“去见见你大嫂和你弟妹们,以后大家一起生活,慢慢就熟悉了。”

魏昭从大夫人赵氏开始,徐家人挨个都见了。

然后,坐在左下首徐曜身旁,徐老夫人和蔼地说:“咱们家我这个婆母是极好说话的,不给媳妇立什么规矩。”

徐曜的寡嫂大夫人赵氏笑说:“婆母是极好的,我过门后,婆母把媳妇当亲生女儿看待,真没有比咱们徐家更好的人家,长辈慈爱,弟妹们和睦。”

徐曜余光瞥见魏昭低眉顺目,温柔可人的模样。

徐老夫人问:“二儿媳,你念过书吗?识字吗?”’

魏昭恭顺地答道;“儿媳略识几个字。”

徐玉娇站在徐老夫人身旁,一直打量她,问:“二嫂,乡下也有私塾吗?”

这问话高高在上,含有轻蔑。

“有,榆县大比之年,中举每年都有。”

大夫人赵氏笑着说;“弟妹过门我可就轻松了,交给弟妹掌家,我累了几年,也该歇歇了。”

魏昭笑笑,“大嫂,家事我可管不来,大嫂有所不知,我的钱都是丫鬟管着。”

徐曜瞅着她,“买东西会算账吗?”

魏昭朝他弱弱地一笑,“买针头线脑的经常少给货郎钱。”

“后来呢?”

徐玉娇感兴趣地问。

“后来货郎不答应,短多少补给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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