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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没见过信王,不了解信王。”

徐曜二话没说,转身朝里面走了。

魏昭醒来时,徐曜还睡着,魏昭想起昨晚的梦境,到前院找章言好奇问问。

徐曜进门,看见魏昭跟两个丫鬟说话,往椅子里一坐,也不说话。

魏昭朝书香和萱草使了个眼色,二人溜出去了。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挺尴尬,魏昭没话找话,“侯爷,北地冰天雪地的,听说这个季节南边花还开着,南北差异真大。”

徐曜不是好眼睛看着她,魏昭说不下去了,知道徐曜大概又想多了,自己现在说什么都错,索性不说了,跟徐曜相处,徐曜什么都好,就是嫉妒心强,她后悔明知道他这样,不该跟他提梦里的事。

她轻咳了声,打破尴尬的气氛,似乎想解释什么,“侯爷,你说梦稀奇古怪,我竟然梦见鲜卑慕容晏王,鲜卑族的人不是凶神恶煞,晏王反倒年轻英俊潇洒…….”

她想说,她不只梦见了萧重,不是她放不下,她还梦见了其他人。

徐曜进门时不高兴,现在脸沉得像雨雪天,魏昭低下头,乱吃醋,鲜卑人的干醋也吃。

“你还梦见谁了?”

对面冰凉的目光,冷飕飕的声音。

“没梦见谁了。”

“说实话。”

徐曜不好糊弄。

“秦将军,秦远。”

徐曜没惊讶,耐着性子问;“你梦见秦将军怎么样了?”

“我被人追杀,秦将军为我挡箭,身负重伤。”

“后来呢?”

“后来我们逃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村子里,秦将军中毒箭,我为他疗伤,后来他好像伤好了,然后,我就醒了。”

这件事徐曜不知道,听了魏昭的话,他解开心里的疑问,原来两人历经生死,上一世秦远对魏昭忠心耿耿,终身未娶。

留白进来说;“侯爷,夫人,新北镇送来一车野味。”

徐曜道;“送厨房,今晚吃野味。”

留白出去,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此后,魏昭知道说梦里的事徐曜不高兴,就不再提起了。

年底,窗外大雪纷纷,前院书房里,徐曜跟谋士和一干将领商量事,魏昭惦记萱阳城皮货铺子的事,宋庭那批皮货不知准备怎么样了,皮货铺子她准备年前开张。

带着萱草走到书房门前,徐曜的小厮莫风在门里站着,看见她,问:“夫人找侯爷有事?里面正商量事。”

“我过来告诉侯爷一声,我要去新北镇一趟,他正忙着,等他忙完了你跟他说一声,我走了。”

魏昭离开魏家老宅,关山带着亲卫跟随,骑马往新北镇去了。

新北镇地上的积雪很厚,魏昭骑马到大院,关山带着五十名亲卫随着魏昭住在这里,其余侍卫住新北镇兵营里。

金葵和宋庭刚好都在,堂屋里生了两个炭火盆,三个人在堂屋里说话,金葵道;“夫人上回说要的千匹良种战马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批供应萱阳商铺的皮货也准备好了。”

魏昭道;“正好,马匹我这次带回榆县,估计很快就能用上了。”

又对宋庭说:“萱阳皮货铺子和客栈规模大,兴伯和常安两个人忙不过来,宋庭哥过去,以后商队交给尚权。”

宋庭道;“我过两天带着这批皮货过去,这批皮子有貂皮、狐狸皮,貉子皮,羊皮多。”

魏昭道;“貂皮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得起,貂皮做貂帽,用在领口、袖边当配饰,还可以做昭君套等头饰。”

又想起问;“这批货里有好的紫貂吗?”

宋庭道;“有一块上好的紫貂皮,稀世珍品。”

“留着,燕侯一月份的寿辰,送他一件紫貂氅衣。”

金葵道;“侯爷的生辰够大的,一月,一年的开始,夫人是二月的生辰,夫人和侯爷生辰都不小。”

雇佣做饭的大嫂进来道:“晌午饭做好了,现在吃吗?”

魏昭等人在新北镇吃过午膳,准备走,金葵看天过了正午,挽留说:“夫人一日之内走个来回,歇一晚,明早回榆县,榆县不是没什么事?”

“我今晚不回去,徐曜没准到这里找我,我还是回去吧!省得麻烦。”

魏昭回榆县带上一千匹战马,回到老宅已经酉时了,马匹赶到魏家的马场里,徐曜跟一干人刚研究完作战计划,晚膳没吃。

夫妻俩一起吃了晚膳,坐着喝茶说话,一路骑马灌了一肚子冷风,吃了热饭热茶,魏昭从内到外暖和了。

徐曜问;“去新北镇做什么了?”

“我给你带回一千匹良种战马,这一千匹战马习惯漠北气候耐寒,我想你很快要打仗,正好用得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打仗?”

徐曜啜了一口茶水问。

“朝廷大军和辽东军已经两败俱伤了,是侯爷该出手的时候了,不然你这两日跟谋士和将领们商议什么?”

徐曜把茶盅放在桌上,“我们马上回萱阳城,燕军已经准备好了,你带回千匹战马太好了,跟胡人购买战马花了多少银子我给你。”

“不用了,侯爷,我交代金葵照二万两银子准备的马匹,你给了两万两聘金,我不能白拿你钱,我魏昭从不占人便宜。”

徐曜本来满感动的,魏昭顶风冒雪去新北镇取马匹,原来为了还他聘金,两相抵消。

肃色道:“阿昭,你这是什么意思?退了聘金,难道你嫁给我,现在又有了别的想法?”

魏昭意识到徐曜大概想歪了,解释说;“那个我们的事,跟其他人没关系,你别误会。”

徐曜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我误会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魏昭不想跟他争吵,为了一个梦,毫无意义的争吵,她前世即使真的跟信王是夫妻,今生什么都变了,萧重年过三十,男人到这个年龄早娶妻生子,说不定王府妻妾成群,自己去找他干嘛。

魏昭一不说话,徐曜倒怀疑他说中魏昭的小心思,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然后去西南找信王萧重。

半天,冷哼道;“魏昭,如果你想跟萧重在一起,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这辈子我徐曜是不会放你走。”

桌上灯芯噼啪爆出火星子,魏昭看见徐曜浓黑的眼底爆出火星子,忍不住说:“我们成亲后,你一直对我挺好,就是…….”

“就是什么?”

徐曜端起茶盅,茶水是温的。

魏昭垂眸,摆弄衣角,“就是比女人嫉妒心还重。”

这一句话徐曜一口茶水差点呛着。

三日后,徐曜带着魏昭回萱阳城,燕军已经整装待命。

徐曜跟魏昭到积善堂,徐家人都在,徐老夫人拉着儿子,上上下下看仔细,“曜儿,你真的没事了吗?”

“母亲,儿子没事。”

徐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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