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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由他写歌。

能让唐子约亲自提出写歌,别说时间不紧张了,就是紧张那也得往后挪,魏初当即表示同意,并说不会有任何问题,电影的歌就交给他了。

吃过晚饭,唐子约心里虽然不想走,还是得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利落地回了自己房间。正好吧刚才脑子里浮现的词曲都记下来,边修边写,睡前还考虑着一段曲子的删改。

正如景之行在奥体中心的新奇感觉,从来没有拍过戏的唐子约到了片场,也是一样的。

景之行饰演的令白与慕容是师伯师侄的关系,慕容待令白极好,他虽一直不问世事,但对令白一直是很尽心的,哪怕后来出了回华剑的事儿,他的态度也不曾改变,甚至救了令白数次。他们要拍的就是慕容出场的寥寥数次场景。

本来剧方一直和李导意见不统一,不知道两个结局选哪个,听说唐子约同意客串慕容,马上就改变了态度,同意了魏初和李导一直希望的结局,毕竟剧里有唐子约,益基本上就不成问题了,该妥协的他们也妥协的很是痛快。这样剧本就定下来了,拍摄起来自然顺畅许多。

因为魏初和李导的协商,这两天就是拍慕容的戏份,所以一进去就得上妆。景之行的妆容大家常见到,也就习惯了这份美,当唐子约出来时,在场的人才又感到了惊艳。

墨发如瀑,白衣胜雪,负一长剑,翩然而立。

恍若谪仙人。

景之行由于其角色不是单一的正派,虽然也是白色道袍,但总归在上妆时刻意加入了一些妖邪色,不同于眼前这位,完完全全不染纤尘的隐逸形象。

这样的人往镜头下一站,就是一副不用修图的海报了。

要么说世界上真有人天生是上帝赏饭吃呢,拍摄过程中根本就没见他有一点新人的不妥当,悠然中带着清冷的那种气质简直就是本色出演,再加上有景之行引导他走位配合,失误可谓是少之又少。

补妆的时候李导看着镜头啧啧称赞:“魏初啊,你怎么不让他演戏呢?”

魏初站在一旁客气地谦虚了句:“子约没学过,怕演不好。”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天唐子约答应他的场景。

李导打来电话问的时候,他一时间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这个符合气质的演员难找,能演出来的更不容易,他又是宁缺毋滥的要求,所以言行中难带出些忧虑。唐子约排期间见他这样就问了句,刚开始自己只说有个演员不好找,唐子约了解了一下要求之后也没说什么,后来突然问是哪个剧的演员,得知是景之行在的剧组,他犹豫了一下,便说愿意过去帮一下忙。

他之所以没在一开始就提出找唐子约,自然是因为知道唐子约多半不会同意,毕竟他从未有过演戏的经历,谁知他就这么莫名奇妙的答应了,而且在北京的诸事结束以后连夜逼他拾行李飞到了这里。

热情至此,前所未有。

李导道:“学什么啊,学出来的都没意思,这样多好,这就是天赋异禀!”

魏初回飞出去的思绪,陪着李导把话题接下去,也就不再想那些。

自从唐子约来了,剧组的伙食莫名变得异常丰盛,全体人员在吃饭时间到的盒饭都变成了充斥着诱人香气的五星级。景之行没搞懂是为什么,只能揣测是送盒饭的阿姨为景之行美色所惑。

慕容作为一个世外高人的形象设定存在着,出场次数自然是不多的,所以满打满算两天也差不多了,而且为了不耽误时间,一些不必要的戏份也就顺便去掉了,这样不休息地拍摄了一天,基本上就完成了大半。

第二天中午,拍了一上午戏的唐子约还没能适应一直吊着的威亚,被放下之后就被带到去休息室了,景之行比他晚一点结束,还有几个近景特写,拍完之后就准备去休息室看看唐子约。正往那边走着,梁擎急匆匆地跑过来:“景哥,魏哥呢?”

“在休息室,怎么了?”

“哎呀,午饭来了,一般的工作人员还不给拿,我这急着还道具,您叫魏哥去西门拿一下吧,我先走了!”话音未落,梁擎就带着一小推车的箱子跑向了另一个方向。

一般工作人员还拿不到的午饭?景之行来了好奇心,难怪这几顿吃的这么好,原来真的换了。不过他觉得这种事也不必麻烦魏初,自己顺便过去一趟应该也可以。这么想着,他脚下换了个方向,转去西门。

当他到了西门,目光搜索着午饭的踪影,视野中不期然撞进了一个人。

景之行一下子怔住了。

☆、第24章

由矜。

他还是记忆里那个样子,一身纯黑的休闲装都能穿出锐利的肃穆,倚在同样是黑色的车子旁边,静静看着,像是一副心雕琢的画作。

当时的自己,不就是一头扎进了这样的表象里吗?

不想再见到这个人,景之行转身就要重新回去。但是由矜已经发现了他,西门不常有人,景之行一身剧里的造型又如此醒目,因此由矜向前几步,叫道:“等一下,穿白衣服的这位。”

景之行只好停住步子,一时不知道是应该回头,还是继续走。

“你好,你是剧组的人吗,我找魏初。”

硬硬地撂下一句“他马上出来”,景之行头也没回便快速闪进了门。

由矜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眼中聚集起疑惑的色,虽然他没看见这个人的脸,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奇怪的熟悉?好像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牵引着他,让他去跟这个陌生人搭话,去靠近他多一点,而当那抹白色在门内彻底看不见之后,心头传来的那股缺失了什么的感觉,也让他一下子又记起困扰自己至今的痛楚,那个当年没能拦住的人,没能挽回的失去。

那场悲剧发生的时候,心里就是这样的感觉,仿佛生命乍然少了一种色,彻骨铭心。

进门之后,景之行随手拦了个人叫他去找魏初过来,自己则四下打量一番之后寻了个没人的休息室待着。

但是人不走运的时候,任何人都能给他制造出不痛快。比如现在,明明他只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安静地待一会儿,可是梁擎在外面满场子的叫他,不出去都不行。

一打开门,就见由矜和魏初站在不远的地方。

魏初看见他,几步走过来,道:“阿行,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快吃饭。”说着就叫梁擎拿饭过来。

由矜跟在魏初后面走近,默默地看着他,不出声,却还是有着无言的威压。

前世纠葛过生死爱恨的人,今复重逢,景之行有再好的演技也掩饰不住眼底的波澜。他竭力压制住情绪,使自己看上去显得平静:“我觉得不是很饿,魏哥,我不想吃了,我去休息一下。”

魏初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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