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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敏的眼色,立即发觉到景之行与平常有异的神态,虽然不清楚原委,也顺着他的意思道:“不想吃就算了,你可以去子约那边和他一起。”

“嗯。”景之行点点头,马上离开了。

由矜看着景之行匆匆走开的背影,道:“他是谁?”

“景之行,我手里的艺人,”魏初语调冷淡,“今天麻烦由总了。”

“不麻烦,”由矜深深地看了景之行离去的方向一眼,回过头来对着魏初道,“我一直想见你,好知道我弟弟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魏初皱着眉,不想和他探讨这个话题,直接下了逐客令:“我们马上有工作要进行,就不耽误由总时间了。”

由矜也很干脆的告了辞,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

默默记下这个名字景之行。

休息室里的唐子约其实也没多大事儿,就是威亚吊得太久有点不适应,不多久就缓过劲儿来了。当景之行进门的时候,唐子约已经神不错,但是进来的人脸色却不怎么好看,这是不常有的事,因为景之行平时都是保持着很平和的状态,正是由于不常有,才更显得严重,于是他立即担忧地迎上去:“之行,你怎么了?”

景之行顿住步子,望向眼前的人。他眼里的关心是那么真实,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一直是善意的,像一束光,照彻进自己的黑暗里。

昨天在雨花台时的那股情绪突然漫上来连生命都是额外捡来的人,还有什么值得畏惧。

现在拥有的生活是崭新的,而且身边还有这样的人,一路帮扶,并不是孤寂凄冷的自己。

“我没事,”景之行缓慢地开口,“我很好了。”

唐子约心知不是这么回事儿,但也不好多说,便有意转移话题:“你,你吃饭了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唐子约暗道可算找到安全的话题了,忙拿起手边两份没打开的盒饭,递给他一个:“魏初的还没吃,你先吃着,待会儿再让他拿一个。”

景之行接过来,终于想到这盒饭大概就是今天见到由矜的罪魁祸首,便问道:“这是哪儿的饭?”

“哦对,都忘了和你说,”唐子约恍然道,“你没发现魏初在的地方吃的都特别好吗?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尚歆总裁,叫由江的,魏初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连饭也得有讲究,每顿都得做的各种花样送过来。

因为魏初不吃,他就直接包下魏初身边所有人的伙食,除了有事的时候让秘书送,天天都亲自来,我演唱会那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这个待遇。”

竟是这样。

唐子约之前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别人的隐私不好说出名字,他一直不知道由江的身份,甚至前几天魏初在董事会上宣布总裁身份的事情他也知道,但就是没往心里去,又一直在剧组没怎么回去公司,竟然不知道这层关系。

想来由矜就是为了弟弟,所以亲自跑一趟来送饭。

难道逃不开吗?

景之行闷闷地吃了几口东西,看出他心情不好,唐子约也没多说话,只能暗自揣测着原因。魏初进门后看见房间里氛围沉重,又见到景之行默然不语的样子,便以口型问唐子约,阿行怎么了?

不知道。唐子约以口型回他。

魏初比唐子约更早见到景之行的异常,但是他拼了命去想,也猜不出那个场景能带给景之行什么不好的影响,都是熟悉的人,寻常的事,唯一的变数就是由矜,但是他们甚至都不认识。

想也想不出,景之行也明显不打算跟谁倾诉,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办法。

经过了几十个小时的辛苦,终于看见一丝胜利的曙光了,根据进度安排,下午的戏拍完,再拍一场夜戏,令白和慕容就可以杀青了。令白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李导又喜欢景之行,对于这两场戏,有着十分的期待。三个人在房间里待了没多久,李导的人就叫两位演员出去讲戏了。

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景之行立马就起了之前低落的情绪,把自己完完全全投进了角色里。唐子约也没怎么了解过剧情,只是大概知道了一下慕容的角色特征,所以在景之行和李导有商有量地发表意见时,他也插不上话,索性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景之行无比认真的样子。

商定好细节,李导最后又给他们讲了一次,就放他们去补妆然后开机。

“开始。”

令白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回华轻轻地摩挲着,动作温柔,身形寥落。

“令白,你在想什么?”慕容走进镜头里,站在大约三步开外的地方,衣袂翩然,绕华剑负于身后,像是画中走出的人物。

“师伯为何救我回来?”

慕容低头看着他,目光沉静:“为何不救?”

令白终于抬起来头,将眼神从回华身上移开,使镜头能够捕捉到那抹令人心悸的晦暗。就像是天河中星子落尽,无月,无光,才会有那种黯淡的神采。

“江湖皆知,我因贪图功力,解了回华封印,还残害同道,无恶不作,罪大恶极。”

“你不是,我知道。”

令白忽然笑了,朱唇轻勾,眼角却慢慢渗出泪来:“我不是,我不是吗?”

明明就不是他的错,回华的启封更是无意为之,为了避牵连同门,他已经决心弃了那十几年所有的根基,可还是走到如今境地。

“世人贪求太多,却把过错都归于你。”

“师伯,”令白站起来,“回华身负罪孽名声才沦落至无人敢启,那你当年得到绕华剑,江湖中人都该是称道不已吧?”

慕容沉默半晌,却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应是回忆起了当年,面容带了丝神往,:“那时江湖,并非如今模样。”

“我反正是无缘得见了,”令白无谓道,“这些时日总连累师伯,实在不妥,我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缘聚缘散,不过如此,你若愿意,随心即可。”

说罢,慕容转身离去,衣角生风,步履从容,绕华剑的剑柄露出来,也是纯白的。

令白手执回华对着他的背影深深施礼,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终于镜头中只剩令白一人。

“cut!”

☆、第25章

李导高兴地表示,只剩晚上的最后一场夜戏了,也用不着太晚,就要那种将暮不暮的感觉,所以大家可以休息几个小时。

魏初赶紧拉着自己的两个艺人到休息室里,但这两个人也是闲不住,景之行拿着剧本深思,唐子约见景之行不说话,则对着手机轻轻练习起了演唱会的歌。

当他唱到《剑前事》的时候,景之行已经琢磨好了剧本,听见熟悉的旋律,情不自禁地跟着和了几句。他音色与唐子约的清冽不同,另有一种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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