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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韵味,唐子约与他对视一眼,默契地与他配合起来,以完美的尾结束了整首歌。

魏初在旁边听得颇有兴味,见二人配合效果极好,心血来潮道:“改天不如把阿行请到演唱会现场,你们一起唱怎么样?”

“那怎么行?”景之行讶异道,“我没学过唱歌的。”

唐子约当时能答应出演慕容这个角色,心里真正的理由其实就是想和景之行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他一直没想过要怎么表达出来自己的感情,甚至不敢试探,但能和景之行多待一会儿这样的好事,他还是非常乐意的。因此他立即站到了支持魏初的立场上:“我刚开始也没学过,都是后来学的,再说唱一首而已,难度也不大,还能做个宣传,多好!”

开始只是一时兴起的魏初听完唐子约的话,更觉得这个提议非常明智,一定能得到不浅的益处,语气也坚定了一些:“就是,你刚才唱的很好啊,就作为特邀嘉宾上台吧,顺便做一下宣传。”

景之行一直认为艺人听从经纪人安排是一种义务,既然魏初已经做了决定,他自然也不会反驳回去,便答应这几天跟着一起过去排练。

这便有了新的话题,三人就着此事商议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李导口中“将暮不暮”的时候。

最后一场戏,是跟下午那一场承接着的剧情,令白在夜色中跟慕容告别,独自远去。

“师伯,此一别,您多保重。”令白恳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恰如多年前少年意气之时,所闻所想,俱是赤诚。

慕容自然知道他这一去恐无再见的机会,但也没有拦着的话语,注视他良久后,轻轻叹了口气,微微颔首:“嗯。”

令白后退一步,郑重地跪下,行了一个叩首的大礼,再抬头,二人四目对望间,似有万语千言,在无声处各自诉说。

夜风习习,吹起离人三千青丝,交缠扣绕。令白执剑转身,在慕容绵远的目光里缓缓远行,再也不曾回头。

这个特写很要紧,一是慕容的眼神,要求非常高,既不能失了高人气度,又不能没有凡尘情感,必须得演的悱恻又高深;二是令白离开的背影,要求走得既要有不舍还得显示出决绝,最好在夜色衬托下表现出落寞伤情来。

这是李导原话,所以他在镜头后面一直寻找这个感觉。

但这也没难到两个人。唐子约本身形象就是拒人千里的冷清,演个慕容绰绰有余,至于导演要求的情感,那也用不着什么演技,他只要看着景之行在他面前渐行渐远,感觉就出来了,而且简直不能更真实。而景之行那边,这点要求就更不值一提了,他执剑而行,每一步都是缓而果决,白色衣角在风里轻折,以及那飞扬的墨发,无一不展示着无尽伤悲。

“cut!”

李导又检视一遍镜头之后,起身拍了一下手,“过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一阵欢呼,令白杀青了,按照惯例,他们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一个小型的杀青宴,毕竟令白也算是个重要角色。果然,李导在众人平静下来之后就宣布,在千锦楼已经定好了地方,大家可以自行赶过去。

唐子约不喜欢这种场合,但这是令白的杀青宴,无论如何景之行都是不能缺席的,所以当魏初问的时候,他想了一下便说也会过去。

在杀青宴上,平日里受苦受累受尽剥削的劳动人民,包括场务、道具、摄像……反正就是几乎所有人,都解放了天性,极力地嗨了起来,宴会上觥筹交错,可谓是乱不堪言。景之行也不是很能享受这种感觉,猜到唐子约肯定是更加反感,所以待了不多久,确定该敬酒该交际的基本上都做完了,便寻了个借口拉着唐子约离开了千锦楼,但是魏初还不能走,所以出门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今是季夏差不多也到了尽头的时候,白日里不觉得什么,到了晚间,风虽然柔和,却也还是带了几丝凉意,扑到人身上,仍会有一点专属于秋季的萧瑟。两个人并排走在街上,也没戴帽子口罩,幸而街上人不多,光线也算不得很明亮。

也许是喝了几杯酒的缘故,景之行走路似是有点不稳,唐子约因为在席间没几个人敢要求他喝酒,倒是还清醒着。酒店离这里不算远,但是他们俩恐怕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迷路,而且唐子约看着景之行走路微晃,更不可能同意走回去了,便招手叫了辆车。

酒后的反应有很多种,景之行就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微醺之后,只会安静地睡觉。

等到了酒店,他已经睡熟了。

唐子约看着景之行睡得那么好,实在不忍心叫醒他,于是沉吟半刻后对司机道:“麻烦您,绕着这附近跑几圈。”

司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傻钱多的主顾,爽快地就开了车,路上忍不住从镜子里向后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这张脸怎么如此熟悉?

所以唐子约的知名度真不是吹着玩的,确然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司机默默思索了一会儿,就想起来了,这可不就是歌神唐子约!

车子猛地一个拐弯,景之行似有所感,呢喃了一句什么,缓缓醒转过来。

“你……你是唐子约吗?”唐子约看着一脸惊喜加难以置信的司机,心中对他吵醒景之行略有不满,但面上没有任何异常,礼貌地回应了他。见景之行已经醒了,只是人还是混混沌沌的,便又叫司机原路开回去。

能拉到名人,司机满心欢喜,干劲十足地就把二人送回了酒店。景之行还是木木的,看上去倒是别有萌态,停车之后,他迟钝地望向身边的人:“去哪儿?”

“先下车,我们回去休息。”

司机坚持不肯车钱,唐子约无奈,只得抽了几张纸币透过车窗塞了进去,司机倒没在乎钱不钱的,只是不住地盯着下车的两个人猛看。

被司机的目光盯着,唐子约扶着景之行的手仿佛感到了一阵心虚,加快脚步进了酒店,从电梯上了楼。

刚把人带进房间,景之行就直奔着床去了,不脱鞋不换衣就那么囫囵个儿的躺在了床上。唐子约走近想提醒他换一下衣服,近前去,却在看见景之行因醉酒而微带酡色的脸后停了下来。

酒不醉人,醉于眼前人。

唐子约近距离地看着这个人,白皙的面容因为酒意而带了些红晕,眉目安详,致好看的五官在灯光之下显出一种迷离的诱惑。

使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想要触碰到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要碰到,唐子约却忽然回神一般,猛地起身后退几步,不安地打量了床上的人一眼,好像生怕他突然醒来。

接着他又忐忑地四下环顾了一圈,虽然明知道没有人,可心里还是涌上害怕。这份害怕不知道缘由何在,就是莫名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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