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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领导,那个,长工这顿补助有肉吗?”

夏嵬让他彻底逗笑了,索性问他:“请问长工,想吃什么肉?”

左佑嘿嘿一乐说:“长工不挑食,是肉就行。”

夏嵬一边翻餐厅的菜谱一边学着之前左佑那样儿报菜名:“红烧肉烧蜜斗鱼,花椒肉,京酱肉丝,蛋黄鸡翅,番茄牛腩……”

没几个菜,左佑就受不了了,赶紧喊停:“哎?领导,停!”

夏嵬依旧在报菜名,这次换了菜系:“水煮肉片,水煮鱼,辣子鸡,毛血旺……”

左佑双手攥拳,转回身捶了一下自己的床喊:“啊啊啊啊……惨无人道!”

夏嵬其实早就点了两个荤菜一个素菜,现在手机上显示:骑手派送中。

他转回身坐正,看着左佑笑,伸手过去揉了揉趴在床上的脑袋,左佑闷在自己的枕头上还在哼哼唧唧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奴隶主家的长工没人权啊……惨无人道,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啵的典故张嘴就来,驴唇不对马嘴一通啵。

夏嵬视线胡乱扫过他的身体,揉在他后脑勺的手顿时停住,眼睛瞥向左佑漏出来的半截腰。

刚才左佑张牙舞爪一通捶床,抬起胳膊牵扯衣服跟着蹿了上去,半截腰漏在外面。

“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夏嵬被这一句歌词整的,大脑里什么旖旎的画画立刻散了个干净,他盖在左佑头顶的手下移,把蹿上去的衣服往下拽了拽。顺手拍了一下手心下的腰背处,说:“行了,肉已经到了,长工赶紧起来领补助肉。”

左佑腾的一下跳到地上,转身往后看,夏嵬已经出去了。

玛德,是幻觉吗?

夏嵬拍了他一下,吓死他了。

他反手在夏嵬拍的位置使劲挠了挠,直到挠出红道子,太痒了。

什么毛病?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第19章因寂寞

夏嵬感觉有两道上千瓦的探照灯一直盯在自己背后,高光高温,都快把他洞穿了。谁让他心虚,水池前洗着房东留下的碗筷,状似淡定自若,实则不敢回头。

左佑开热水,还是高于平时洗澡水的温度,认认真真的冲了好一会儿,才把后腰的刺痒感觉,给烫没了。

他胡乱套了件背心,换了条大裤衩,就去了客厅。

行走时,浑身冒着热气,跟从蒸笼里刚捡出来的大白馒头似的,热气走到哪儿散到哪儿,一股腾云驾雾的牛逼哄哄劲儿。

站在餐桌旁,拿着自己的杯子一口喝光一杯水,然后又接了一杯,口渴的劲儿过去,他就立在桌边,端着水杯慢慢饮,然后盯着夏嵬的背影看。

怎么回事?

还是他太敏感了?

可是,一般的男人,大糙老爷们儿谁会这么干?

也不对,他和周孟、侯岳,闹兴奋了,还互相扒裤子呢。

但是也没人,拍后腰啊!

到底拍没拍过?

不行,他要问问那俩拍没拍过,在下定论。

一杯水喝光,左佑也没想明白,最后直接概论自己太矫情,太事儿了,普通人谁会这么敏感谁碰了谁哪里。

上下班高峰,公交地铁上拥挤的时候,人挤着人,恨不得前后左右全身心的紧贴着四个大活人,这算什么!

夏嵬端着碗盘出来,一转身,目光刚扫上左佑的脸,就被他吓了一跳。

左佑漏在外面的皮肤都红彤彤的,夏嵬确认是变了颜色,于是问:“开水直接烫的澡?”

左佑“啊?”一声,抬起两只手递到眼前看了看,是非常红,解释说:“嗯,看看我怕不怕开水烫。”

夏嵬笑而不语,餐盘碗筷放到餐桌上,然后指着左佑擦伤的颧骨问:“消消毒再贴个创可贴。”

左佑指腹轻擦过伤处,疼的“嘶”了一声,缩着脖子说:“就这样吧,刚才高温消过毒了,不能捂着,跟后背一样,一个多月好不了,还落一大块疤,我这脸以后也没法看了。”

夏嵬:“还挺臭美。”

左佑不服气的说:“哎,领导,这怎么能叫臭美呢?我也不混道上,不需要刀疤开路……”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左佑连蹦带跳的跑去开门,接外卖。

拎着一兜外卖回来,左佑脸上称得上是笑逐颜开,看的夏嵬都止不住跟着期待,跟着笑。

夏嵬平时去项目接触的大都是像蓝图,张未明,厉阳这样的员工,基本上在职场混到这个层面的人,都不会跟上面的领导,像左佑这么放得开说笑。

人顾及的多了,聊天说话很多时候都不会尽兴,全都是客套话,听多了反而乏味。更何况大家都各司其职,真没太多时间闲聊闲扯淡。

夏嵬想,也许是因为他和左佑在职位上相距甚远,在工龄上同样相隔更远。

再或许,只是因为左佑的性格使然。

外卖装盘,整理妥当,左佑拿起筷子,抬眼看了夏嵬一眼,问:“领导,开吃吗?”

夏嵬逗他:“你还要先祷个告?”

左佑偏头笑,“哎,领导,你知道吗?你挺幽默的。”

夏嵬挑眉点头,说:“知道,看你表情就知道了。”

左佑在夏嵬动筷子夹了根白灼菜心后,筷子直接奔着红烧肉烧蜜斗鱼去了。

大块红烧肉,炖的软烂醇香,夹起来颤颤悠悠,左佑顾不得吹,直接扔进嘴里,仰头闭眼,脸对着头顶的餐灯一脸享受嚼了两口,就半囫囵的咽了,随后就是呲着牙倒吸气,给口腔注入凉气。

左佑烫的咬完舌尖,又嘬腮帮子,没出息劲儿尽显在夏嵬面前,有了美食,也忘了做作,紧跟着就夹了块辣子鸡。

夏嵬其实很喜欢看左佑吃饭,全心全意的吃饭,不说话,不玩手机,不聊天,一心就是吃,“这顿吃完,你该口腔溃疡了。”

左佑没回话,左手直接扯着自己的左侧嘴角,翻着腮肉里侧给夏嵬看,然后马上松手说:“就没好过。”

夏嵬看清了,左佑腮帮里侧和下唇里侧有两处溃疡点,他说:“买些药涂。”说完,他眼睛扫过左佑被油润泽的下唇,他不禁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左佑这会儿功夫已经吃下半碗饭,筷子指着两盘肉菜说:“什么时候我把肉忌了,不上火,肯定就不溃疡。”

夏嵬听见他说上火,突然感觉刚才被左佑抓过的手腕又一阵热乎劲儿往外冒,他笑着说:“年轻火力壮,跟肉没关系。”

左佑点点头,算作承认。

哪个男人敢开口否认自己没火力,那不跟承认自己天天硬不起来一个道理吗?于是他顺应着说:“没错,领导,就是这么回事。”说罢,还抬头给了夏嵬一个惺惺相惜的表情。

夏嵬端着碗偏开头,冲一边儿笑,笑够了才开口:“你们这么大的,都这么……诚实?”

左佑填了个半饱,也不急着吃了。几次跟夏嵬吃饭他看出来这人吃饭爱聊天,既然领导喜好,那就陪聊吧!他反驳说:“对,就是这么诚实,别说我,您不也天天早上扛着鸡关枪,到处扫射吗。”他最后一句不是问句,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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