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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陈述。

夏嵬呛了一口,咳了好几下,咳得面红脖子粗。

左佑自觉说错了话,赶紧给夏嵬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有点胆怯的说:“领导,错了,您喝水,消气,趁热赶紧吃。”

夏嵬咳完喝了半杯水,抬眼皮看左佑,对面的人正悄么么的拿余光瞅他,也不再狼吞虎咽了,吃的小心翼翼,一副察言观色的架势。

夏嵬想笑又忍住了,刚才让左佑那句话说的他有点不自在,不是尴尬,是感觉身体有鼓劲儿横冲直闯的不知道往哪里撒。

但是,看见左佑这会儿吃的小心翼翼,他又泄了气,不想说什么,怕这小子以后都不敢这么跟他聊天了。

他其实挺喜欢左佑跟他瞎诌胡扯的说些有的没的,没人这么跟他说话,所以有点想珍惜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说:“别斜眼瞅了,眼白大的吓人。”

左佑听见夏嵬这句话,提着的心一下掉回肚子里,赶紧保证说:“领导,我跟我朋友他们胡说惯了,以后我会注意,保证下不为例,清除脑内一切不该看的。”

夏嵬没接他的保证,而是问:“不该看什么?”

左佑抿嘴笑,眉眼笑弯,笑不露齿,上唇唇珠都抿出来,笑够了问:“闭口不言和畅所欲言,领导您选一个?”

夏嵬嘴角带着浅笑,视线扫过他的眉眼,最后落到他的唇珠上,然后夹了一筷子菜停在嘴边儿,说:“先说说看。”

左佑仍旧抿着嘴笑,只是这会儿笑容渐,正在思考怎么开口,他想了想先竖起大拇指,羡慕的说:“领导,您身材倍儿好,”他拿着筷子的手伸到自己后背,随后侧身让夏嵬看见他指的肩胛骨位置,问:“斜方肌对吧?周孟一直练,没您的型好看,我见证过了,”他说完又竖起大拇指,“以后你们俩可以切磋一下。”

夏嵬正夹着菜往嘴里放,听完筷子一抖,菜差点从嘴里掉出来。

他现在有点茫然,他分明看见左佑伸手指的是他自己的斜方肌,为什么他的后背却火辣辣的热呢?

已经不是简单的热乎乎感觉了,升级成火辣辣,感觉像是被亲手摸了一遍似的。他还没来得及嚼嘴里的菜,囫囵就咽了下去。

左佑那边儿那没完,筷子换到另一只手上,反手又去扒拉自己的上臂后侧,指给夏嵬看,然后又指着夏嵬之前用跌打油揉搓的上臂说:“这是肱二还是肱三?”

夏嵬扫了一眼左佑漏在外面的整条胳膊,有肌肉,薄薄一层,太瘦了,型是有,不太明显,他回答说:“肱三后侧。”

左佑激动的打了个响指,这次不单是羡慕,两只眼里还带着崇拜,上身前倾,两手轻扶在桌边,一脸崇拜的说:“我刚才给您揉跌打油,感受了一下,带劲儿,周孟看见估计得哭死,他练了很久。”

夏嵬想放下碗筷,赶紧走人,但是对上左佑崇拜的小眼神,又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一股傲然正气悠然而生,生生把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小火苗给压了下去。

是个男人都爱显摆自己的好身材,特别是这种有对比有伤害的显摆。

自尊心这东西,夏嵬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给自己的,但是今天左佑给他的快把他美上天了,嘴角上扬到吃完整顿饭。

左佑说了一通,拼命的夸了自己领导一顿,没得到同样的赞美,有点失落,他不要脸的问:“领导,怎么没见您夸夸我呀?”

夏嵬跟他一起端着碗筷往厨房走,转头看他的侧脸,耳廓还是那么薄,灯光下又成了透明状,他说:“说的不错。”

左佑把手里的东西“哐啷”往水池了一放,两手按在水池边儿,对着一堆没洗的碗筷盘子笑,心想:不要脸的再明显点呗!

夏嵬转身往外走,抬手摸了一把他长长的头发茬,已经不扎手了,他说:“你才21,增肥,再练。”

左佑回头就喊:“22。”

夏嵬:“年尾生日,现在就是21。”

左佑不罢休的又重复一遍:“22,我洋气,不过腊月。”

夏嵬终于回头看他,认真问:“那阳历多少?”

左佑终于泄气,阳历也是根据出声那年阴历算的,所以都一样,他干脆装傻又说了一遍:“22。”

夏嵬终于没憋住笑了,边笑边说:“行,22,就22,明年还是22。”

左佑放水洗碗,他感觉夏嵬这点特别幼稚,感觉不是他22,夏嵬这样子才是22,他问:“领导敢问您芳龄?”

夏嵬知道他特意这么说,“你怎么不问妙龄几何?”

左佑“嘁”了一声,“您这岁数,家里该有个妙龄的闺女还差不多。”

夏嵬不再搭理他,拾了餐桌,就回卧室拾行李,他明天要去阳城开会。这个时机刚刚好,饭桌上他感觉自己被撩了,他要赶紧闪人,一世英名不能毁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手里,丢人丢大了。

左佑拎着两瓶冰咖啡回卧室,往床头柜一放。

看见夏嵬床尾打开的行李包,问在浴室拾洗漱用品的夏嵬:“领导,您回家?”

夏嵬在浴室提高声音说:“去阳城,兴恒在阳城拿了地,富原组织进场,过去几天。”

左佑眼睛顿时亮了几度,心理琢磨,夏嵬不在,他是不是可以让周孟过来住,想到周孟,不知道这家伙被拐卖到哪个犄角旮旯,吃上热乎饭了没,于是找手机打了过去。

周孟:“佑啊,嘛呢?”

左佑掏了掏被周孟喊出来的耳屎,问:“到市里了吗?”

周孟:“没,还要一个小时,你说,爷爷我这么干下去,兢兢业业,废寝忘食,会不会英勇殉职?”

左佑:“殉职没可能,英勇更没可能,你还是带死不拉活的凑合着吧。”刚说完,夏嵬从浴室拿着东西走出来,于是他起身去了客厅。

夏嵬余光看见瘦高的身影从自己身边蹭着过去,瞥了一眼趿拉着拖鞋的小腿。

他从前认为自己是最克制的人,孙阳天那个妖孽,回回都骚的没边际,他都没如此触动过。搞不明白自己是单身了太久,寂寞难耐,还是因为,只是这个人才如此。

夏嵬心理烦躁顿时升起,把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包里,连整理的心情都没了。

隔天,蓝图看见的夏嵬,就是一副‘欲’结于心的模样,被他迎面扑来的气势,吓的不敢随便开口寒暄。

“领导,三个项目的销售和策划负责人都在会议室……”蓝图还没说完,夏嵬已经抬脚往会议室走了。

蓝图跟在后面,很想抽空给张未明或者厉阳打个电话,问问谁把夏嵬体内的恶魔给放出来的?

夏嵬把手里的东西仍在椅子上,转头跟蓝图说:“先过方案,”然后又问阳城第一个代理项目的负责人:“开发商的投诉电话打到香港总部去了,你自己去解释,还是我去解释?”

阳城项目负责人是富原老员工,同样是业绩最好的销售经理,他眼神略带歉意的说:“领导,我自己去解释。”

夏嵬单手又开始卷袖管,他垂着眼皮,语气沉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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