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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挺有生活气息。

拾完,喝了两碗银耳羹,又打了一个电话仍然没人接,左佑开始乱琢磨,可是他和夏嵬又没有共同的朋友,他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

两个抱枕被扔在客厅地毯上,左佑抱着两个抱枕在沙发上撒癔症。

夏嵬看了眼终于消停的手机,哼了一声,哼完又忍不住打开看信息,就两条信息,只有两条信息。

怎么会只发两条信息?

这不合理!

叶莺拿余光斜楞夏嵬,夏嵬转头直视她,给漂亮姑娘吓的立刻坐的笔直,哆嗦着音问:“夏,夏总?”

夏嵬板着个臭脸说:“我什么时候改名了?”

夜莺姑娘已经被一张冷酷的脸摄了魂儿,大脑当机的问:“不知道呀,用不用我把公司系统上您以前的名字改了?”

夏嵬抬手撑额头,无语的想骂人,最后也只是烦躁挥手:“出去!刚才说的赶紧挂公告,机票订最早的。”

叶莺起身,点头鞠躬往外走,刚走半程又被喊住。

夏嵬尔康手一伸:“等等!如果有人打电话问我,就说我不在。”

叶莺点头说“好!”又说:“刚才您进来,好多人都看见了,用通知一声吗?”

夏嵬心想也是,他办公室在办公区最里面,电梯出来走了大半个公司,只叮嘱前台有个屁用。他挥手让叶莺出去,心想自己太自作多情,左佑估计不会打前台电话找他。

电话再次响起,夏嵬几乎是在手机响起的第一秒就抓过手机,看见电话号码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在挂断前接了:“喂!”

“夏嵬!小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抵命!”电话是孙阳天的,可是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却是一个女人的,声嘶力竭,仿若魔鬼嚎叫。

他把手机拿的离耳边远了点,拧着眉问:“孙阳天怎么了?”可是电话那头没人应,只听到“砰砰砰”砸东西的声音,以及几个女人的哭喊声“小天开开门!”“小天我叫他来!”“小天你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夏嵬“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经过衣架,抓起黑呢大衣挂在臂弯,他始终没挂电话,听着对面鬼哭狼嚎似的吵闹声。

电梯下行,他的直觉从未准过,他希望这次一样不准,他虽然跟孙阳天做不成恋人,却不希望他此生困苦不堪。

只是,他对孙阳天的母亲根本不抱希望,那个女人比他的控制欲要强悍的多。也许这是许多女人的通病,操控不了自己的丈夫或者另一半儿,就试图操控自己的孩子,好像这样的行为才不会让众人给她贴上‘婚姻失败’的标签。

夏嵬的车子再次超速,红灯不能闯,他万分着急,电话里乱糟糟一片,他听见男人的声音却不是孙阳天的,像是什么服务公司在撬锁。

他心理开始骂孙阳天是个窝囊废,可是骂完又期望这个窝囊废从此以后认清自己眼前的形式,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行走。

孙阳天的房子在市中心,闹中取静一处豪宅,津市中心公园后身十二栋别墅,其中一栋就是他的。

夏嵬把车子斜停在草坪上,来不及熄火,大步跑进别墅,入户门大敞四开,门锁狼狈不堪的样子像是被强行撬开的,整栋别墅的报警系统一直在发出尖刺的嗡名声。

夏嵬迈进屋里,慌张四下找人,四五个人挤在二楼一扇门前撬锁。

楼上一个年轻的女人脸色惨白,吓的一直颤抖,看见夏嵬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慌张的说不清话:“夏哥,阳天!小天!他把自己锁里面了!怎么办?怎么办?他说他不要活了!”

孙阳天的母亲看见夏嵬,拨开一众人,上来就撕扯夏嵬的衣领,哭嚎着喊:“小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夏嵬抓着她的手腕一把甩开,鹰隼般的双眼盯着这个女人说:“他要是又三长两短也是你害的!”他说完推开撬锁的保安,抬脚猛地踹在门扇上,“咚!”吓的原本就惊慌失措的几个女人,又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

夏嵬连踹两脚,门边折页带着螺丝一起崩开,保安看有戏,两人合力一脚门扇轰然倒下拍在地板上。

三个女人早已吓的不成样子,夏嵬一眼看见躺在床正中的人,面容早已没了血色,浅灰色的被子盖到下巴,除了脸色惨白,其它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鼓噪着耳膜,大脑恐怖的嗡名声早已隔绝了身后几个女人哭嚎声。他一把掀开被子,浅灰色床单上,从手腕处蔓延晕开的鲜血刺的他忘了呼吸。

被窝里的人一动不动,被子掀开血气弥漫整个卧室。

身后刺穿耳膜的尖叫声,让夏嵬顿时清醒,他弯腰抱起孙阳天,挤开上前来的人,往楼下跑,唯一还算清醒的女人就是孙杨的媳妇,一直跟在夏嵬身后。

小薇爬上后座,接过孙阳天,夏嵬来不及系安全带,“哄”的一声响,车子绝尘而去。

别墅里相继跑出两个颤颤巍巍的女人,孙阳天的母亲看清床上的那摊血,惨叫一声后,哑巴一样再也叫不出来,追出别墅后“噗通”一声闷响,整个人面朝大地扑倒,晕死过去。

急诊室外,小薇被另一个女人抱着,不停的安慰。

夏嵬记得自己见过这两个女人,一路上照顾孙阳天的女人他猜是小薇,孙阳天形婚的老婆。那另一个女人就有可能是小薇正了八经的恋人。

惊吓过去后,小薇和另一个女人走到夏嵬面前,小薇说:“谢谢你夏哥!我经常听小天提起你。”

夏嵬点头,他不知道割个腕抢救需要这么久,他在算着各种最糟的可能,他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小薇如实说:“前天就发现他不对劲儿,总一个人发呆,不吃不喝不眠,而且他妈妈,哎!找了一群非常怪的人给他讲一些奇怪的东西,还做法什么的,我听了几耳朵,难受的不行,也就没管,今早儿我从家过去看他,大门反锁,手机打不通,我怕的不行,就把他妈妈叫来了……”

夏嵬听着她繁琐冗长的叙述,越听心越沉,他愧疚那天孙阳天走后,没再关注过他。他那个妈显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一直变态下去,如此执着的认为有人能拯救,治愈自己的儿子,可想而知,这些天孙阳天被折磨成什么样。

大夫从急诊室出来走到等候的‘家属’面前,交代说:“失血过多,大脑血氧时间过长,什么时候清醒说不好,多跟病人说话,多做按摩,清醒后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什么时候清醒不好说?

是不是有可能不醒?

后遗症?

夏嵬咽下哽在喉咙的一口气问:“会出现什么后遗症?”

大夫看他的眼神有些可怜,说:“后遗症要看失血性休克的严重程度,健忘,痴呆……”

小薇又开始抽泣声,小薇的恋人揽着小薇去了安全通道,夏嵬抬手擦了把头上的汗,他扭头看那俩女人,他此时也想左佑站在他一旁。

可是这样的场面对左佑同样是一种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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