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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他真是快气极反笑了,也不再喂,直接把青瓷碗在他床沿上面一方,神色带着些许的似笑非笑。

“三尸脑神丹,每个月必须拿一颗解药,否则就会生不如死、受万蚁噬心之苦……你看着办吧。”

好心喂粥结果被当做要逼他吃药,赵如徽两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个,一时之间真是被他气地胸口发蒙,似笑非笑留下一句就转身走了。

他在屋外恼地站了好一会儿,被台阶窗口的风迎面吹了许久才终于压下了心中的闹心,只留下满腔无奈。

毕竟把病人一个人单独留在房里实在是不道德,赵如徽打理好了心境就让人重新送了一碗温粥上来,再次推开了房门。

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之前还靠坐的人此刻已经又睡了下去,赵如徽开门的声音仅仅是让他迷蒙之中翻了个身,并没有把他吵醒。

赵如徽在把贺知舟叫醒和让他休息之中微微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他多日没有正经进食,还是打算把人叫起来用一些再睡,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他抬步走到床边的时候,却疑似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顿有一声瓷器和粗糙地板碰撞的响声在房间响起。

赵如徽低头看了一眼。

仅这一个垂眸之间,他却彻底地变了脸色。

那先前端上来的一碗白粥已经空了,只留下碗壁上的浅白痕迹表明了先前盛放的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食言了,qwq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原本打算写老首席和暗轩铭之间的故事的,写了两千字又被我删了嘤嘤嘤。下次再也不乱插旗了。

不过换成两人互动,大家应该还是能够看得开心的~

第55章【一更】

贺知舟想要向赵如徽表明自己的忠诚,所以即便是在知道了这碗粥里面有“能够让人生不如死、不能反抗的剧毒”之后,他还是没有犹豫地喝掉了。

但是此时此刻,赵如徽看到那只被搁在床沿下的空碗的时候,却只觉得心间一沉。

这份忠诚有些太重了,即便贺知舟不用这种极端决绝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赵如徽也并没有怀疑过他是不是真的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可是这份忠诚又实在是太轻了,显然,那并不是现在的赵如徽能够就此满足的。

只是可惜,赵如徽虽然是认清了自己现在并不仅仅只满足于贺知舟的忠诚,但却在试图缓和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再次出师未捷身先死,只因为一个口不择言的玩笑话,却好像是把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推了过去。

依照现在贺知舟对他的态度,要不是现在他的身体不允许、又因为不知道老首席究竟是什么状况,恐怕早已经对自己避如蛇蝎了。

赵如徽皱眉盯着那只空碗许久,最后还是把手上的粥碗给叠到了空碗的上面换做一只手拿着,而后才慢慢吞吞地转身推门下楼。

“陛下。”下面的暗卫看见赵如徽从楼上上来,恭敬地向他问了声好。

“嗯。”赵如徽淡淡应了一声,放下手上的两个青瓷碗,又额外吩咐了一句,“去把贺首席的药给煮了,煮好了送到我这里来。”

暗卫赶忙应了一声,顺便还把赵如徽带下来的两个碗给拿回厨房去洗了。

于是乎,在一个时辰以后,赵如徽再次推来了贺知舟房间的门。

大概是这几天一直昏昏沉沉的原因,贺知舟虽然感到疲惫,但却睡不长久,没一会儿就从浅眠里醒来,来回几次之后,他也就干脆持续着闭目养神。

如今听到推门声贺知舟自然是偏过了头去看,却没想到又见赵如徽拿着个瓷碗站在房门口。

药味比米粥的味道更加浓重也更加熏人,尽管现在还隔着不近的距离,但贺知舟却已经明显地闻到了其中苦涩,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皇帝又像是今早那样,坐到了床沿边,如出一辙地要给他喂药。

正是因为这样的场景,接连发生了第二次才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贺知舟的眼睛骤然睁大了一下,满满的惊愕和尴尬,而赵如徽手中的汤匙却已经在他嘴边和他僵持了好一会儿。

“……陛下,属下可以自己来。”贺知舟尝试提议。

但显然,赵如徽用无声拒绝了他的意思。

“或者,您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别人来?”贺知舟干巴巴地道,但当他依旧看见赵如徽眼中的不为所动的时候,就知道他恐怕不会答应了。

而果然,赵如徽直接摇了头,“不行,里面放了‘三笑逍遥散’,据说中毒者大笑三声之后就会立刻毙命,可谓是十分珍贵,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三笑逍遥散……

贺知舟本来就是粗通药理的,因为多年在影门的缘故,更是需要将所有毒物铭记于心,上午是他睡得昏沉了脑子迟钝,所以直到那一碗白粥入口才确定里面并没有什么问题。而现在他有了怀疑,再一瞧那棕黄色微苦汤药,哪里还不知道这就是平平无奇治疗发烧的汤药?

虽然早就领略过那所谓的“三尸脑神丸”的神来一笔,但此时此刻,贺知舟还是被赵如徽的不按常理出牌给震地蓦然无语。

也不知怎么的,看着皇帝这幅胡搅蛮缠的模样,先前那个狡黠“暗卫副首席”没皮没脸的模样竟然又再次浮上了心头。

如果是那个“暗卫副首席”,贺知舟大概会好笑地骂他一句有病,再夺过药碗一饮而尽,然而奈何,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大乾的皇帝,是他的主人……

明明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不再去想其中关节差别,却怎么也控住不住黯然自嘲。

贺知舟狠狠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也不管其他什么变扭不变扭,只默默低头抿了一口勺子里面的汤药。

微苦、发涩,这味道好像是从舌苔一直传递到了心里,偏偏余味又长地让人发颤。

看着他垂眸下不断颤|抖的长长睫毛,赵如徽或许也终于良心发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又喂了他两三勺,而后便没有再为难他,把整个碗给递了过去。

“不闹你了,哝,自己喝吧。”

也不知是听了这话以后心中的不忿让他不平,还是想要赶紧喝完赶紧摆脱这个荒谬处境的急|促,贺知舟喝着药,竟然还浅浅地呛了一下,虽然勉强忍住咽下了口中汤药没有造成更狼狈的局面,但却也被气管处恼人的疼痒弄得连连地咳。

他骨感苍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嘴,把头垂地极低,长长的青丝垂下遮住了他大半的侧脸,倒是和寻常的倔强模样大相径庭。

赵如徽叹了一口气,更往他的旁边坐了坐,长长的手臂近乎把低咳的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另外一只手极稳稳的拍了拍贺知舟的后背,力道轻重恰当,极有分寸。

尽管措施有用适合,却也盖不过贺知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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