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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阴影。

正是因为这个姿势,贺知舟鼻尖充斥着的全是赵如徽特有的气息那是龙涎香的味道,一如这香的名字,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

在变故发生之前,贺知舟就察觉到过这股气息,他当时觉得那似是三月暖阳,带着一股特殊的存在感笼罩在人的周迹,但他现在才刚刚了然,那就是龙涎香的味道即使经过稀释,但依旧不改其控制一切、征服一切的味道。

或许是生理上的不适、也或许是心理上的反感,贺知舟非但没有缓和下咳嗽,反而呛地更加厉害,只捂着口鼻埋头底咳。

赵如徽便只好微微退开了一些,他眼神里带着无奈和纵容,却缓缓轻叹,“要早点习惯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下章回京了,解释一下一直隐藏的副本究竟是怎么回事。

ps:舟舟还是最最适合张扬一些的呀!~酸涩的情节快快过去啊

再ps:有些人物设定其实一直没变过,一开始的时候或许只透露了一些细微的影子,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暴露,也会随着时间慢慢解决啊!

第56章【二更】

时间终究还是一点一点地过去,贺知舟的烧渐渐好了,而老首席也终究还是被暗轩铭给带了回来。

在此之后,他们一行人便启程回了京城。

皇宫之中,赵如徽虽然是没有苛待贺知舟和老首席,但还是让他们分开秘密关押。除了最初的那一面以外,再也没有让他们两人见过彼此,更不要说谈话。

自从来到这皇宫之中,贺知舟虽然被限制行踪,但却根本没有经历过像样的审问,相比下来,他自然是更担心他师傅的安全。

“他确实是拥有前朝血脉,但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另一处的暗室里面,老首席淡淡地重复着这句话,其余的却任凭暗轩铭究竟如何再问,也只闭口不言。

即便是冷然如暗轩铭这样的脾气,也是恨的扔了好几次的杯子,他陪老首席熬了几个晚上,此刻也是双目充血,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贺未名,你想保他,可你也不想想你这样的语气如何保他!暗部审讯有什么手段你也知道,你难道还非要逼我对你用这些吗”

虽然听到暗轩铭提起贺知舟的时候,老首席微微顿了顿,但他到底也是通审讯的高手,此刻听到暗轩铭如此威胁他,竟然还微微笑了笑。

“你清楚的事情我自然比你更清楚,而且,轩铭,你认为这些会对我有用吗”

从一开始,老首席就总是这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好像什么都不能冲破他淡然的面具一样,暗轩铭不明白,明明他已经到了这幅境地、明明他已经再无退路,又有什么好继续固执下去的。而最最、最最让他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的,便是老首席对这个秘密恪守的程度。

他原本还想着,或许是贺未名是有什么苦衷,或许他是有什么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可是看着如今态度,即便是暗轩铭,也头一次生出失望之感。

“今天便是陛下给我最后的期限了,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你应该知道后果。”这是暗轩铭最后一次在他面前开口。

然而贺未名依旧只是摇头。

暗轩铭便彻底沉默了下来,十几年来,他在贺未名后面的追逐没有换得此人半点的动容,他像小丑一样,自以为了解这个人,却或许,在最终连他最最表面上的那一层面具都从未撕下过。

疲倦终究还是如潮水一样,把暗轩铭彻底吞没,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几许失望,又流露出几许怅然,或许更多的解脱。

一切都要结束了,困扰了他十多年的执念,也终将彻底化为流水。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老首席,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老首席依旧在刑椅上坐着,不悲也不喜,只是看暗轩铭黯然离开时候的背影,右拳紧地,都将自己的手心给其掐破了。

暗轩铭自然是回去禀告了,按理来说,老首席一直如此的固执,这之后就该是严刑拷打齐齐上阵。毕竟这样通敌叛国的人,就算是打死了也不为过。

然而没有想到的却是,过了不久之后,赵如徽就亲自悠悠地来了。

“贺师傅,好久不见,只是没想到如今我们会是这样的身份立场。”和想象之中不一样的是,赵如徽脸上竟然还带着笑,看着贺未名,还客客气气的称了他一声师傅。

暗轩铭和老首席都是一个级别的人物,虽然老首席因为常年在外,并不像暗轩铭这样长期执导过皇帝的武艺,但偶尔进宫对几个皇子的点拨还是有的。

若是寻常,按照他的身份,被赵如徽称一声师傅倒也并不为过,但正如赵如徽所说,如今的身份立场可是大不相同!

一时之间,就连老首席看着赵如徽的目光都有些诧异。

赵如徽也不恼,只是继续道,“暗师傅已经将情况全部禀告于我了,而他现在应当已经离宫了,所以若是贺师傅有什么想要说的,现在大可不必有任何顾虑。”

赵如徽会如此说话自然不会是空口白牙,若老首席当真是不肯说出事实,那么他又何必承认贺知舟有前朝血脉的事情,但若他没有隐瞒的心思,又何必在暗轩铭面前缄口不言

在暗轩冥离开皇宫之后,赵如徽一人也是独自静想了很久,直到想起他们之间隐秘的纠葛的时候,隐约有了个猜测,才有他今日一行。

若是他猜测正确,那自可真相大白、皆大欢喜,而若并非如此,恐怕他就要到贺知舟的那里去走上一次了。

老首席沉默了许久,看着面前这个负手而立的皇帝,终究是笑了笑。

“我难得进宫,当年见到您的时候您还很小,只隐约觉得您是最像先皇的,没想到短短几年之间,却早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

如此一言,赵如徽便知道此事算是了结了。

他也不在意面前的是叛国之人,依旧温文尔雅地笑了笑,神色之间一片大度,“实不相瞒!我此次已经策划了许久,从我那位长姐,再到宣州,又继而回到潮州,实在是煞苦心,可即便是如此,依旧只是看到了那冰山一角而已,所以如今还请贺师傅一定要为我解惑。”

赵如徽说着甚至淡淡一笑,“我知您是有苦衷的,我所图谋的也远不于此,若是您愿意配合帮我引出底下那条大鱼,前尘往事,便算是将功补过,我再不追究。”

从头到尾,赵如徽对贺未名的态度可谓是谦逊至极,从头到尾都以“我”字相称,更是不惜行晚辈之礼,温言相劝。

若是换作其他任何一人,恐怕都要感激涕零,以及真心表日月。只是可惜,在他面前的是执掌影门多年的老首席贺未名,真心假意,他又如何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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