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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惧色,一口小牙在男人的手指上咬来啃去,每留下一枚齿痕,再用小舌温润柔软的触蕾,一点一点舔//舐,将齿痕慢慢抚平……

大掌柜从牙缝里骂出一声:“属狼崽子的?再咬老子拾掇了你!”

说着这话,唇边的笑意却在脸颊缓缓生出无数波纹,手指就着少年的嘴巴,完全没有要扯回来的意思。

息栈一口将男人的那一根中指吞没,指尖直嵌在自己的喉咙口。

温热的口腔瞬间将手指湿润,滑腻的小舌在毫厘之间灵巧地挑动撩拨。头颅轻扬,喉间软骨微颤,眸中牵动着一抹风流婉转的神态。

忽然将嘴巴一嘟,箍住整只手指,用力吮吸起来。粉色的一张小唇嘬住男人的指根,猛然从指根撸到指尖,舌尖在指甲缝隙中柔柔地一抹,这一口就抽干了男人整只手的力道!

镇三关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小狼崽子,真他娘的会勾搭人!

平日里在外边儿对谁都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只要一进了屋上了炕,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媚得流油儿,骚得滴水儿!

从指尖到指根,被息栈的一根小舌电得酥/痒难耐,男人怒哼哼地喝道:“别整了!活腻歪了你!……”

愤愤地拔回手指,怒视,目光似两梭子枪子儿,不停地向少年抽射。

勉力支撑了三秒钟,大掌柜扑了上来,一把跨坐在息栈身上,想把手指换成胯//下的枪。

坐上来了才发现很不得劲儿。小狼崽子这会儿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一只脚丫子裹成个大白萝卜一样,还扎扎着,身子就只有中段儿可以随意蹂躏,一头一尾都不能碰,十分别扭!

大掌柜皱了皱眉头:“算了,俺走了!”

息栈撑起身子揽住男人的腰杆不放手,眼巴巴地翘首期盼。

勾人的一双小细眼,让男人舍不得走,却又舍不得敞开了折腾他,真是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不是极力试图占有,却是忍不住总想要怜惜……

少年眨巴了眨巴眼睛,忽然问道:“我听红姐姐说,你那间屋子的屋顶让一颗炮弹给砸穿了?那你现下住哪里?”

“到别的屋随便挤一下。”

“你昨晚,哪里睡的?”

“黑炮头屋里。”

“……是,在,一个炕上睡的?”

“那可不……”大掌柜倏地瞪圆了眼睛,立时就爆了,“他娘的,你这脑袋瓜子成天想啥玩意儿呢?!”

小包子脸鼓鼓的,像是一只充了气的小皮囊,平白无故地自头顶泛出了一股子酸气!

“你,竟然,宁愿跟别人去挤一张炕,也不在我这里过夜……”

“这个不一样!”

“怎的不一样呢?那我要是跟别人睡一个炕,你,你乐意不……”

“……”

大掌柜脑子里飞速掠过一连串令他立时陷入抓狂状态的景象。

小羊羔跟别人睡一个炕,蜷在别人的怀中……

他妈的,老子不乐意,老子想拔枪点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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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尕:【北方方言】音“嘎(3声)”,意思是小。尕掌柜就是小掌柜,指得是十六年前的镇三关。

37、风雨尽情深意笃

第三十七回.风雨尽情深意笃

大掌柜七手八脚将小羊羔剥了皮,露出白嫩嫩的身子,只在挨到那一只伤脚的时候,轻轻地抬起,褪掉裤子……

脱去了一身皮毛,遍身赤//裸,身子上仅剩的寸缕遮掩,竟是那几道白布的包扎,伤患之处反而愈加触目惊心!

用手掌轻托起小头颅,蕴含着力道的舌头不断舔//舐少年的脸颊和脖颈,牙齿在两枚锁骨上研磨,一只饥饿贪婪的豹子。

男人冷哼:“俺怕把你这嘎嘣脆的小身子骨给拆了!”

息栈小唇微耸,眼含轻蔑地挑衅:“你能拆得了我?……你来拆一个试试……”

话音未落,大掌柜搬起了息栈的那只伤脚,架在了自己肩头,低哑的声音哄道:“把脚放好了,别碰着了伤……”

【俺是横行无忌,人人喊打的大螃蟹,吃掉1800字!】

大掌柜揽起息栈的肩膀,将小羊羔抱成一团,狠命征伐。面对眼前这娇软的小人儿,身心无法抑制地强烈宠爱,急迫地将一腔爱//欲注入深源……

酥嫩出水儿的身子被搅成了一池萍碎,荡漾波涟。

少年嘤嘤而泣,两只小手依恋地抓着男人的脖颈。极度痛楚和欢愉的共同驱使下,眼角迸出朵朵泪花,压抑两世的一腔伤情渲涌而出,几乎哭出了声!

抽泣的小唇被男人攫取,咸咸的泪水沿唇形而下,滴滴苦涩流入口中,点点化为欢欣的轻吟……

月淡风止,雪重枝摇。

息栈温顺地缩在男人怀中,软得如同杨柳的春枝,身子上的每一处鲜润触角,似嫩黄的柳芽,欢畅地在枝条上脱颖,抽头。

近乎强//暴的肆虐,竟就此点燃了骨髓与血脉之中,对这般刚猛力道的暗自渴望。这渴望以往从未向外人倾诉,也从未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畏惧和满足……

一次又一次向这男人屈膝低头,身心被彻底侵占后的无穷快意,销魂彻骨,酣畅淋漓!

镇三关将息栈的小头放在自己臂膀上枕好,撩开湿透滴水的额发,咬着小耳垂问道:“嗯?消停了?”

少年闭眼不答。

“弄疼了没……”

小狼口中呜咽了一声,小嘴撅起弯月般的弧度。羽睫末梢还挂着泪珠,身子却忍不住软兮兮凑上前,将自己填入男人的宽阔胸膛之中,小鼻尖顶在胸沟,轻轻磨蹭。对这副身板的重重依恋,已是无法掩饰……

镇三关这时才缓缓说道:“小羊羔,以后,俺不许你再不听号令,自作主张,擅自行动,瞎整闹事儿,你听见了?老子是这山里的掌柜,你要是再乱来,让俺咋个处置你才好?为了你把规矩都破了,你这就是让老子难办,明白不?”

“嗯……”

息栈将头埋得低低的,不甘心就此就范,却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男人的理由。

既然跟了这个男人,无论是出了门还是进了屋,都要听他的话,似乎是理所当然。可是这男人适才一通施//暴,分明就是想在炕上将他制服,骑到他头上来,唔……

息栈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怪我,弄死了你的新娘……”

“哼……老子还没问你,到底是咋回事,到底有毒没毒啊?这会儿也没外人,你跟俺交待一句实话!”

息栈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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