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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出去,定是会给你带些小玩物。”

八两摸了摸腰上那块儿红绳系着的玉,笑的一脸满足。

祈盼顺着八两的手往下瞧,只见那玉浑然剔透,饱满的很,不像是普通物件。

“绍北果真大方。”祈盼拿手在八两的玉上戳了戳,眯着眼睛问道:“这玉怕是绍北的传家宝吧?”

“绍北家境清寒,父母双亡的早,这是十年前他跟着将军,将军在他生辰时送他的……”八两抿着嘴唇,满脸笑意的说道:“平日里绍北珍藏的很,那日送给了八两…说是……说是。”

“你倒是说呀!”祈盼急的不行,伸手在八两腰上挠了挠。

八两有些发痒,扭着身子躲了开,嘴上着急的说道:“说八两跟着他,怕是有些苦受,他把最值钱的给了八两…想八两成为他心里最值钱的。”

祈盼顿时瞪大双眼,这个平日里闷成葫芦的绍北,竟然还能说出这等甜言蜜语?

二人正闹着,远远地半斤跌跌撞撞大叫的跑了来。

“少爷!少爷!不好了!”

“怎的了这是!”祈盼急忙站起身,朝着半斤走去。

只见半斤身后还跟着荆南,身上背着个人,像是受了重伤。

“绍北!”八两瞧了两眼顿时红了眼眶,跑到荆南身旁心疼的看着,嘴唇哆嗦了片刻才哽咽的问道:“绍北这是怎么了!”

只见绍北昏迷不醒,额上有个儿血口子还在流血,双手无力的顺着荆南的肩膀垂下,一副没了生气的样子。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绍北背后的那支箭……

像只从后背扎进了胸膛里!

荆南快步背着绍北往别院走,额上满头大汗,早已来不及细说。

祈盼正要跟上,却瞧着府上的两个家丁还抬了个人。

“大哥!”祈盼认出了此人,快走几步往祈望身上瞧去。

如绍北一般,祈望身上破烂不堪,鼻青脸肿,脚上鞋都没了,相似糟了虐待。

“快些去寻大夫!再去醉庄将将军寻回来!”祈盼说着,使力和半斤二人接过祈望,跟着荆南的脚步快速往别院走去。

将军府的丫鬟个个做事利落,早已备好了温水。

八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荆南和祈盼说了原委。

“怎么回事!”单冀禾冷着脸猛的推门进来,一眼便瞧到了正侧躺在塌上的绍北。“大夫呢!”

“回将军,侯在一旁的家丁急忙跪下,面露惧色哆哆嗦嗦的说道:“方才奴才去轻了,只是……”

“滚下去!”单冀禾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对着满脸担忧的荆南说道:“你去府门外等着,殿下片刻后便带着王御医前来。”

“将军……”祈盼瞧着单冀禾后,顿时放下悬着的心,一头扎在单冀禾怀里险些哭出来:“方才半斤和荆南二人正准备出府……谁知,将出去便瞧着了绍北和大哥……”

“四周可有他人?”单冀禾搂住祈盼安抚一下,趁着声对着半斤问道。

半斤扶着早已要晕过去的八两,使劲儿摇头说道:“回将军,除了大少爷与绍北在外,未曾瞧到其他人。”

单冀禾已顾不得这事怪不怪,祈望瞧着虽是满身青紫,却没绍北伤的严重。

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绍北为何会出了这档子事?

可是与今日荆南说的那奇装异服的外乡人有关?

若是有…这祈望又是为何?

单冀禾沉着步子走到塌边,绍北脸色潮红,额上细汗直流,许是因为疼痛难忍,唇上有些咬破了的痕迹。

八两边哭边拿着湿帕给绍北擦汗。

露在众人眼下的那支箭,让人不寒而栗。

单冀禾避开目光,心中疼的厉害。

荆南和绍北伴他左右十年有余,忠心耿耿英勇无比,说是属下,单冀禾心里都将二人当成了这将军府里的人。

眼下绍北出了事,单冀禾也是最急的那个。

“半斤你再去瞧瞧,那太医……”

“将军!”荆南早已顾不得礼数,将王太医连拖带拽的拉了进来。

“参见……”

“太医你快些瞧瞧!”单冀禾挥手打断王太医的话,指着绍北急忙说道:“这箭能否拔得出来?”

王太医还未跪下便被单冀禾扶了住,皱着脸赶忙凑上前去看。

绍北比方才有了些知觉,迷迷糊糊低/吟出声。

八两抹着眼泪,心疼的移不开眼。

“回将军,这箭拔得出来…只是……”

“你说便是!”单冀禾;厉声将话打断。

王太医摇摇头,伸手用力将绍北背后的衣裳扯开。

只见箭插进去的地方早已是皮开肉绽,众人都转过头不忍心去看。

祈盼紧握着单冀禾的手。

只听王太医缓缓摇头,无奈说道:“将军想必也是瞧见了,伤口处犯着紫青色……这箭上有毒啊!”

八两听后倒吸一口气,竟然直直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荆南再也忍不住,大步跨过来猛地揪起王太医,厉声说道:“你当真看着我兄弟死!快些想法子!”

“荆南!”单冀禾大吼一声。

荆南额角青筋凸起,忍了片刻才将王太医放了开。

只见单冀禾渡步走到王太医身前,听似平静却铸锭无比的说道:“今日你便要给本将想法子,将人给本将治好了!”

☆、事发

单冀禾的话着实让王太医心下一震,怠慢不到急忙拱拳弯腰说道:“请将军放心。”

躺在塌上的绍北嘴里早已说起了胡话,双手却是冰凉无比,浑身开始抽蓄起来。

王太医脸色恐慌,赶忙走到塌前,给绍北顺了顺胳膊身子,用手在绍北脉搏上仔细文了起来。

八两被半斤扶到了一边,祈盼蹲下身子在八两人中处狠掐了两下,片刻后,才见八两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祈盼瞧了瞧猛地哭出声。

不早前还与祈盼诉说着绍北的好,怎的不过一个时辰,他嘴里的人便生死未卜?

“荆南,这事与你说的外乡人怕是脱不了干系,你且带着人去找,哪怕翻烂了这京城,也定是要给本将将人寻出来!”单冀禾手背在身后,身上戾气重的很。

他贴身的属下出了事,这便是与他单冀禾过不去!便是与太尉府,与皇上过不去!

“是!”荆南红着眼眶,强忍悲痛得在绍北身上瞧了一眼,紧接着快步转身走了出去。

祈盼将八两搂在怀里,不知如何安慰。

绍北虽是单冀禾的属下,却也是八两的夫君,他本是一番好意将二人撮合在一起,怎的会出来这档子事!

就在几人为塌上的绍北揪心的时候,躺在另一张塌上的祈望猛地坐起来身子,如同没了魂一般的满嘴胡言乱语。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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