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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浴缸的边上,半个身子浸在水里,严胥把他的驴鞭往我屁股里送,又急又快,我的腿被他架起一条在肩上,另一只缠在他的腰侧,他一手握着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肩膀,每次进入都是浑身上下地用力,我本就被撩拨得快射了,被他这么顶了没几下就交代出来。

我大张着嘴喘息,射时眼前一片黑白的虚点,强烈的快感让我有些肌痉挛,我猜我括约肌也痉挛了,严胥被绞得直抽气,整个人抖了抖,那模样果真催情。

射过,我整个人懒散下来,伸手去摸严胥的腹肌,他没有拍开,把我的两条腿都捞起来,往他那儿提了提,一下一下,又沉又重地撞起来,这一撞可谓碧浪千里,一缸水成了半缸。

严胥这么狠命地插了一会,射了出来。他伏在我身上,我眼前就是他宽厚的肩膀,忍不住环着他的脖子,严胥还微喘。

我问他:“001感觉如何?”

他抻起胳膊,看我:“还没来得及品,陈茂森买了十盒,我们可以细细品。”

注:日本幸福001,毫米厚的极致套套,据说感觉超好。价格不便宜,淘宝七十多一盒三只

10.

那天,我们品到了半夜。

这直接导致我没有给严胥准备早饭,也没能去参加性学教授在江崎大学的最后一场讲座。那个周六过得好似梦幻般的一天,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太真实,我们好像在……我的胸口涨涨的……

大黄在挠它的新窝,在客厅的电视墙旁边,安装好的猫爬架紧挨着一面格子柜,柜子里放着严胥常看的文件和几瓶红酒,他从不阻止我翻他的东西,这幢别墅里应该也没有什么机密文件。我偶尔会翻来瞧瞧,因而知道他的身家也许远不止李流所说,他上过财经杂志,编辑笔下满满的溢美之词,形容他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年轻创业者,拥有独到的投资眼光和对市场敏锐的判断,行事大胆,英明果决。

我也才知道,原来严胥在红石集团前曾做垮过三个公司,一个物流公司,一个上门洗车app还有红石集团的前身。后来没人给他投资,他拿着借来的几十万本金重新起家,花了十年,做成如今的红石集团。

这些都不是严胥说的,是编辑注在备注里的。文章旁,放着一张照片,严胥交叠着双腿,坐在一把扶手椅里,就像许多成功人士爱拍的照片那样,光打在他的一侧脸上,他有一个又大又挺直的鼻子,关于男人的某些传说不无道理。他的眼睛狭长深邃,凭空生出一丝凌冽,但也许只有我知道,当他被情绪纠缠,这双眼睛会在悱恻中带一些温柔,就好像……

我突然想到了瞿先生,他们的眼神是相似的,只是严胥往日太冷漠,最近我才发现。

我猜,严胥有过一个恋人,性子温婉,招人疼爱,他做`爱时容易红眼睛,哝鼻子,咬嘴唇,有一副匀称的身体,至少,有其中的某个特质。就和我的很多长客一样,透过我,看到了过去的一个人。

我合上杂志,胸口刚刚那股膨胀的热焰结成了一块石头。

我心里憋不住事,给陈茂森打了个电话问他老板怎么还不回,他说严胥出差去了,欧洲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他出面洽谈,估计一周才能回来。

我挂了电话。

忍不住又拨过去。

“陈哥,我想问你个事。”

“小林你讲。”陈茂森听上去把门关上了。

“你跟严总公司多久了?”

“四年半。”他说。

“严胥他……”我欲言又止,“他有过男朋友吗?”

“这是严总的私事,我不便说。”

“陈哥。”

“小林,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严总,我们都是在他手下吃饭的人,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继续纠结,躺回沙发上,无所事事过了半个多小时,出门打车回武顺路。

李流的酒吧人声鼎沸,屋外将至的寒流和这儿没有关系,我一身学生装扮,戴一顶棒球帽,李流差点没认出我。

“我的妈呀林羡!”他瞪圆了眼,“严大款好这一口?!真是想不到,想不到!”

我出来散心,叫了杯酒,李流是个人,一看我就知道昨晚被好好疼爱过,又把严胥的粗细长短给比划了一遍,顺便慰问我的菊花。

“严大老板是不是有事没事就要你钻他办公桌下面?你口活那么好,他绝对得物尽其用。”

“你怎么知道我口活怎么样。”我嗤笑,李流经营一批鸭子,自己是个旗杆似的直男。

“客人我会回访好吗。”李流高深莫测地摆手,“这前后也有个把月了,捞到点钱没。”

我给他比了个手。

“五十万?可以啊!”

“五万。”

“这么小气,还没有那个姜邻大方。”

“姜少爷的爱好我无福消受。”姜邻是圈内出了名的性虐爱好者,玩得很大,曾经点过我,不过我没答应。

李流点头,他很久没见我,一肚子话说,把我从吧台带到舞池,我看到秦川在舞台上跳舞。

“这小子洗手不干了。”李流说,“四个月捞了四十多万,厉害吧。”

“厉害得我菊花疼。”我撇嘴,“他还在你店里跳舞?”

“赚点小钱而已,没觉得他在生意更好吗。”李流对我说,“你今天怎么有闲心跑这里来,严大老板不把你看得死死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和李流说:“我不想和严胥继续下去了。”

李流张大嘴。

“我可能有点喜欢他了。”

11.

喜欢一个人。

对我的这份职业而言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麻雀变凤凰固然是有的,但那种几率太低。严胥是个身价上亿并且潜力巨大的男人,他还年轻,即使他到五十岁,依然有大把的十几岁男孩想爬他的床,到那时我又剩下多少资本。他对我的兴趣,又能持续多久?平心而论,我不抱希望。

李流被吓得半死,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忘了秋哥的事了?”

“正是因为没忘,所以我想结束这个关系。”

“你喜欢他什么。”

“不是那种喜欢。”我说,“我担心自己会真的喜欢。”

“所以其实你还是没有喜欢嘛,吓死老子了。”李流大拍胸口,声音大得我担心他胸骨断裂。

“严胥以前在你这叫过男孩吗?”

“他以前一直在北上广发展,近一两年来这里,他是于总介绍来的,有钱人总扎堆玩。”

似乎对我还不太放心,李流琢磨了一下问我:“你现在想他吗?”

“谁?”

“能是谁,严总啊!”

“不想。”

“跟他做有没有觉得特别爽,和其他客人都不一样的那种。”

我仔细思考,回味了一下昨晚的那几场:“没有太大区别,太大了,比较疼。”

“占有欲呢?不想他和其他人做之类的。”

我继续摇头。

李流哭笑不得:“林羡,你这是寂寞了吧。想处个对象也别找严大款,他要是想好好找个伴就不会叫鸭。”

我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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