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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找,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一点虫鸣,一点风吹过植物叶子的。

陆星盏坐在地上,凉意慢慢地从身下的地面传上来。他抬头望着没几颗星子的天空,突然觉的自己挺傻逼。一股无法抑制的疲倦感突如其来将他淹没,陆星盏直接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条人来人往的路上,两旁是古装电视剧里的场景布置,酒旗迎风。行人也是古装打扮。一个衣衫破烂的小孩子伏在一个人背上,那人微微弯着腰背着他往前走着。视线在后方,看不到那人的脸,只看到他有的有着锦缎般光泽的长发。

即使是在梦中也觉得,这是他此生看过的最好看的发。

那两个人离他稍稍远了,陆星盏想追上去,可怎么也无法迈动腿。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没有双腿,膝盖往下是空的,他就这样飘着,被钉在原地。

动啊!

他在梦里喊着,那两个人已经越走越远,快要消失在尽头。

动啊!!!

陆星盏想喊住那两个人,可自己怎么也无法发声。他拼命张开嘴,然后醒了。

心口充盈着莫名的悲伤,无法睁开眼睛。眼眶冰冷潮湿,睫毛像是被水黏住,想要睁开眼睛,便沾到眼球上,一阵刺痛。

陆星盏用力闭上眼睛,用手捂住。

安负行不喜欢在大晚上吃油腻的东西,他找了家粥铺坐了坐,然后出来买了串葡萄往回走。回到酒店,安负行上了楼,就见音雨抱着一摞纸在他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低头抬头,很是纠结的样子。

他走近两步,道:“音雨?在这里干什么?”

音雨似乎刚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别人的声音,肩膀颤了一下。她转身看向安负行,稍稍弯腰道:“安先生。”她停了一下,似是下了决心,道:“您今天白天的表演让我深有感触,我想和您讨论一下有关这部戏的事情,可以吗?”

“可以。”安负行的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他举起手中的葡萄,“稍等,让我把这个放下去。”

音雨站在外边等着安负行,幽长的楼道里只有她一人。忽然,一个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嗨,小音,在这儿站着干什么呢?”

音雨迅速转向声源来处。凯方摘下耳机,悠悠闲闲溜达过来。

“方先生,我刚刚邀请了安先生,希望他能和我说说戏。”

“哦”凯方拉长声音,停了两秒,笑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交流交流也不错。”

音雨也不反对,只等安负行了。

安负行进了房间,将葡萄放进冰箱里,关好门,忽然下意识看了看屋顶。

白的毫无瑕疵,什么也没有。

似乎有点过于白了。

安负行微皱起眉略一摇头,觉得自己最近大概是有点过于紧张了。他出了门,便见凯方和音雨在他屋门前一人一句地说着什么。

凯方见他出来,热情地要求加入他和音雨。没什么好拒绝的,安负行随口应下。

第10章一波剧照

三人找了酒店里的咖啡厅去坐。咖啡厅是棕色调,摆放着心设计的绿植,气氛安宁。这个时间点,这里却没有什么人。

一落座,热情的服务员小姐姐就过来问他们要不要点点儿什么。安负行不习惯再喝东西,要了杯白水。音雨要了一杯简单的牛奶,放冰。凯方点开一个掷筛子的app,摇一摇,6点。他去找对应的饮料……红糖水加姜丝。嘴角抽了抽,凯方用一个僵硬的表情要求点姜丝红糖水。

音雨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需要换一个吗?

安负行则全程保持那种淡淡疏离的微笑,看起来就算桌上的谁要了白花蛇草水他也不会露出丝毫惊讶。

随后音雨回神就一口气向安负行抛出三四个问题,完全不见之前胆怯的样子。安负行微敛眉目,按着她问出的顺序一个个详细地解答了。

接着音雨再度出招抛出下一个问题。

凯方见他们一来一往跟打架似的,还打到兴头上完全忘了自己,也不恼。他伸出一只手支着下巴,看看音雨又看看安负行,眼中露出几分说不明的情绪。

如果凯方的长相再好一点,这幅情景就可以被拍下来当成杂志内页了。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音雨黑白分明的双眼中已经有了兴奋之色,和安负行的这一席谈话让她获很多。她端起桌上的瓷杯喝了一口牛奶,突然发觉有一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话。

音雨立刻表示不好意思哈坐下就开始说了没顾到您实在抱歉……

凯方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我在旁边听的也挺有意思。然后以一种十分随意的口气问道:“安,你觉得武戏和文戏你擅长哪一个啊?”

安负行在脑内花了一秒搜索,然后道:“我没拍过武戏,所以没法比。”他笑笑道:“等我以后有武戏了再告诉你。”

凯方坐直了身体,笑意中的不明成分更多了。

安负行低头喝了一口白水,同时脑内高速搜索。没有有关他拍武戏的记忆,也没有和凯方相关的记忆。那为何凯方的态度这么奇怪?他们以前认识吗?安负行放下瓷杯,脸上表情又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他们没有呆多长时间,明天还要拍戏,三人都早早回去了。

回了自己的住处,安负行先从冰箱里将葡萄拿出来泡到水里再去换衣服。人总是这样,说着绝不怎样,却对某些东西网开一面。接下来,就是一边磕着葡萄一边在网上搜索有关自己的信息的轻松时光。

相比起原来,网上有关安缚行的信息只更新了一点。他点开自己的微博,看到粉丝数停留在12345。上次的官宣帮他涨了一点粉,但是之后官博和他的博都没有再更新,凭着一张自拍一官宣微博能撑多久呢?

这边儿的数据告诉他,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撑不了多久。

安负行又随便看了几个网页,磕完葡萄,准备去洗漱睡觉。

通常情况下,床总是令人轻松心安的。

安负行进了洗手间后,床底下缓缓游动出一条黑色的二指粗的东西,蛇一般,却伏在地上,没有任何厚度。它绕着床一圈圈游动着。

陆星盏盘腿坐在床上,没有开灯,室内一片漆黑。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在。窗帘外,传来寥寥几声风铃的轻响。

第二天的拍摄非常顺利。比起昨天,她今天显然专心多了,甚至在拍她和安负行的最后一场对手戏时一次通过。艾冬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几分轻松,说了句不错。

依照计划,接下来是凯方的戏份。他在一旁等待着,饶有兴趣地观摩着这两人的戏,却不知不觉萌生出“想和安负行再演场对手戏”的想法。凯方低笑了声,随意抬头一望,看到刚刚到达片场的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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