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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你应该比常人更冷静更理智才对。你以为和一个毫无能力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单纯的女人交往就是美好浪漫的爱情吗?不对,那只是一个错觉,等你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你就会明白选择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最好的。”

介于卢景源和胡亚希话题之间的江小夏,顿时感到坐立不安,她说,“麻烦靠边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虽然比不上你们富有,但是倒也不至于连车都付不起。”虽然处境让自己尴尬,但是她的语气里尽是倔强,没有丝毫的自卑感。

侧头试探了下胡亚希的脸色,发现她像一只充满了警惕和防备的雌狮,卢景源意识到这个时候若是再让江小夏坐在车里,说不定会继续受到胡亚希含沙射影的言辞侮辱。于是,他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从储物盒里随手取出一把伞走下车,然后撑开伞将后车座的门拉开。

江小夏识趣的从车里走了下来,对卢景源递给她的雨伞置之不理,她走到路边台阶上的一棵树旁,环顾两头来往的车辆,试图拦下一辆出租车马上消失。

他跟着走到她的面前,站在台阶下,与台阶上的她四目对视,沉默无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歉意,似乎也掺杂着一些复杂难解的感情。

过了一会,他慢慢地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微微颤抖,指腹小心翼翼地落在她湿润的脸颊上,抹去那沉沉的雨滴。

她将脸转向一边,避开他动作的温情。

卢景源又一次自作主张地把雨伞硬塞给了江小夏的手中,江小夏起先还是拒绝的,只不过是碍于在拒绝的过程中两手难会有触碰,于是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他的好意以解决这种无法推辞的纠缠,也好让坐在车子里观察这边动向的胡亚希心里落个踏实。

苍白的手紧紧地握住伞柄,她看着他挺着倨傲的背脊上了车。

从她下车到他开车离开,她和他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卢景源善解她意,也默契的积极配合她不想说话的情绪。

从后车镜里看着江小夏的身影被远远的甩开,胡亚希脸上的表情终于绽放,面对着近在咫尺又一本正经开车的卢景源,她突然有了一丝成功后的喜悦。

“你现在一脸微笑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不安的感觉?”卢景源好笑的质问她。

胡亚希倒是毫不介意的笑出了声音,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为什么要有良心不安的感觉?我们在扮演商人的角色时,当把对手击败的体无完肤的时候,应该是尽情的享受成功的快感而不是去同情一个战败的人。同样是商人的你,应该有所感悟才对啊,怎么会问我这么天真的问题。”

“那也就是说,你把江小夏当做你商场上的敌人?”

“你这么一问,我倒突然觉悟起来,她不可能成为我的对手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胡亚希信心十足。

卢景源眼底深黯地望着前方,对于胡亚希一番意味深长的话,他竟无言以对。

刚迈进卢家的大门,李桂香就一脸不悦地将她拉进了厨房,打量她上下,她一边拧着眉头一边质问,“怎么又淋雨了,你去哪里了?”

“呐,买这个。”江小夏把生煎包随手放在厨灶上,然后有气无力地拍了一下李桂香的肩膀说,“我去你房间换身衣服。”

她刚要走,李桂香又把她抓了回来,继续用审犯人的语气问,“你出去买这个干什么,都凉了,买给谁吃?”

“买给你吃的。”江小夏僵硬的做出一个嬉皮笑脸的模样,面对李桂香不依不饶的问题,她恨不得有分身之术。

“你下次玩失踪之前能不能事先告诉我一声,那我也好跟景沣先生解释一下啊。”李桂香提醒她,得到她俏皮式的点头回应时,她方才将责怪的语气转换成了好言相劝。

繁华落尽第128章:裘马声色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李桂香的房间出来,她顺着楼梯失落地走上二楼,正要前往卢景沣的房间时,突然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喊停了步伐。她闻声回头,只见卢耀诚扶着他书房的门框,探出的半边身躯在淡淡的光线下有些模糊,他好像在向她招手,江小夏小心翼翼地朝他走了过去。

“江小姐,麻烦你帮我打扫一下书房。”卢耀诚对她说。

“呃?好。”江小夏木讷地应声。

卢耀诚转身又回到了书房,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神情严肃。江小夏用视线去寻书房里需要打扫的地方,却发现干净得像是用水洗过了一番。

她正要开口询问工作从何而起的时候,卢耀诚居然事先开口,但是话锋的矛头并不是针对她而言。

“我知道你是一个多心的孩子,以前没有公开承认你的身份,那是为了保护你和你的母亲,如今,你却认为我的这种保护是不想对你负责的借口,你真的是错了,自从你出生以来到长这么大,我没有哪个时候不希望把你留在身边。”

江小夏下意识地转过身去寻找卢耀诚眼里谈话的对象,这才发现房间里一直都站着一个人。在光线昏暗的落地窗下,雨水滑过玻璃,他低头垂目的侧身像是贴在玻璃上的剪影。

她沉浸在时光的幻想中,幻想着那个身体里流淌着像火山岩一样炽热的血液,却又与冰冷的现实融化纠缠,他拥有阳光一样的外表,又带着一副天生就冷漠忧郁的气质。

“江小姐,地毯上的碎瓷片就麻烦你处理一下了。”卢耀诚用少有的客气和谦和的口吻对她说。

江小夏回过神,匆忙回应了一个“好”字。她提起步子向窗户边靠近,在慢慢向他走近的这段路途中,好像经历她对他所有的回忆。越是接近他的时候,她的心就越发疼痛,而他,仿佛是木头雕塑,凝固在空气中一动不动。她唯一感觉到他还活着的依据就是他悬在半空的手指滴落到地毯的血珠是鲜红的也是滚烫的。

她强忍住内心的触动,克制对他的心疼和同情,在他身旁的茶几边停住脚步。她的视线落在他流血的手指上,最终还是艰难地挪开,把注意力留在地毯那一堆破碎的瓷片上。

“作为卢家的一份子,我会用我的方式保住诚耀集团的一部分,但是,你无权对我做出任何安排。”卢景贤说。

“我只是让你试着与高雅楠小姐接触接触,并没有让你一定就要娶她为妻。你嫌弃高雅楠私生活糜烂,那么你自己呢,本身就是一个裘马声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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