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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梁釉的年纪和梁季文几个差得都比较大,梁季文几个都上大学了,她过完暑假才要去镇上上初中呢。几个哥哥姐姐一走,家里就剩一个她了,顶多有时候小容光过来陪陪她,哼,不开心!

“等你期末考考个一百分再说。”梁釉的成绩是一年比一年差,这次期末考就直接考了五十三分,从学校回来就被梁三婶揍得晚上睡觉只能趴着,眼睛都哭肿了,小心翼翼地当了好几天听话不捣蛋的小兔子。

梁釉揪着枕头,撅着嘴瞧着眼睛就红了。

“怎么了这是?”梁季文那句本来就知道顺嘴一说,没成想梁釉就直接要哭了。

“呜~”梁季文不问还好,一问梁釉的眼泪就跟开了水龙头似的,止不住地流。

“不哭不哭”梁季文手忙脚乱地去哄她,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说掉眼泪就吊眼泪呢?”

梁釉虽然十一二岁的,但心智还很不成熟,她接触的事情很少,家里的哥哥姐姐多,又是在一个较好的时期,不用为吃穿发愁。下棋和玩耍就是她生活的所有了,所以她在很多方面都还带着小孩的幼稚。比她小两岁的粒粒都比她成熟得多得多。

梁釉哭了一会儿,然后就靠在梁季文的怀里吃梁季文给喂的点心。

“大哥,你们都走了,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梁釉吃用牙齿磨着风干肉,含糊不清地低着脑袋说道。

“不是还有粒粒和荣光陪着你一起吗?”梁季文也之前也想过要不要接梁釉去燕京上更好的学校,但是这个想法只出现了很短暂的一瞬间就放弃了。梁釉的天赋很好,她的确是需要更多的锻炼和学习,如果经过严格的训练,说不定他们家还真能出一个国手。但她的年纪同样小,未来也不确定,梁季文舍不得过早断了她的童年。

另外梁季文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梁家人长辈都不在燕京,光靠梁季文几个是绝对不行的,他们每天还要上课,自己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会把梁町照顾得很好?而且梁釉性子还不定,到了陌生的环境,虽然会兴奋一会儿,但等她的兴奋劲儿过去了,想家想爸妈想伯伯婶婶想爷爷奶奶小伙伴怎么办?

好在小孩忘得快,吃完一小把硬邦邦的风干肉条,喝了一杯糖水,跟梁季文下了一盘棋,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笑脸。

第225章

四合院这边是给梁季宇、梁季恒和吴时谣都留的有房间,但是因为时间和课程的原因,也就星期五晚上、星期六和星期天才到这里住。尤其是梁季宇,农学院的位置离这里远得很,公交车都要坐一两个小时。

走的时候梁季文特意把小苗苗都分开了一些,回来的时候小苗们都长大了不少,绿油油地一片,看着很是舒服醉人。有一些已经抽出条来开出小小的花苞了,梁町一进门瞧见了就开心地尖叫一声,扔下东西跑去蹲在地上看。

地上开了的花大部分都是孔雀草,橘黄色的花瓣簇在一起,可能是因为好些天没下雨了,花瓣被晒得有些蔫吧。

梁季文带着男人们去拾屋子,把被子拿出来晒了。女孩们则是兴高采烈地拿着小壶浇水去了。

他们埋的种子很杂,也有两个月没好好养护了,所以院子里也有不少死了的苗苗,有些干脆就没能从土里冒出头来。

梁季文几个把要住人的屋子都拾了一遍,也出来跟着一起饬院子里的一堆东西。梁季宇是干农活的好手,也看过不少关于动植物书籍,一棵棵地辨认过去。

梁季宇还发现了两棵细细小小的幸福树,立马就被哄抢走了,湛九江一棵,梁静一棵。反正也小,翻出了之前在八块钱买的“瑕疵品”花瓶,装了土就抱到房里去了。

家里别的没有,就是各种瓷器多,但拿来的当花瓶的怎么说也要容量大一些的,家里的多是小小个的。于是傍晚的时候梁季文就带着湛九江和梁季恒出门去买花盆。燕京的瓷器厂都比较小比较少,但是做珐琅的厂却有不少。珐琅这东西颜色很鲜艳,花样繁琐,那模样是没话说的,就是价格有点贵。

不过马上就有钱入账了,买了珐琅也不是就扔在那里了,照样可以藏,有升值空间的。

梁季文和湛九江商量了一下,一口气买了二十个大小不一的花盆、十三个花瓶和三四十个零七八碎的其他摆件。瓷器这种东西是有分实用瓷和艺术瓷的,但是看了漂亮的艺术瓷后,再看实用瓷就感觉有点不得劲儿,所以清一色买的全是艺术瓷,怎么漂亮怎么来,实不实用那就再说。

今年暑假,梁季宇几个跟着梁季文靠着卖各种罐头、花生瓜子、果干肉铺赚了点钱,花钱可是舍得,但这么一次珐琅买下来,梁季宇也捂着胸口觉得心疼。

湛九江和梁季文却都是喜滋滋的,这个暑假他们跑了不少黑市,再加上梁季宇几个给他们“赚”的,空间里的大团结又厚了起来。

三个人推着小推车把东西小心翼翼地运回去,各自挑了自个儿喜欢的,其他的就先放好。

湛九江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小花盆,其实也不算是小花盆,花一分钱买来的时候就是碎的,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漂亮很致的明青花,可惜碎了。梁季文给他把上头破碎的给磨平了,剩下的还像一个小椭圆,就一个巴掌那么大,一双手捧着看的时候特别好看。

嘉靖青花很有特色,它的青是泛着紫色的青,梁季文给里头移了一株紫花地丁,这株是正好开着花的,紫堇色的花配着青花,将留白的部分衬得莹白如玉。尤其上面还有湛九江干净修长的手指,白皙的肤色,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干净,透明的指甲泛着点健康的粉色。指尖贴着花色将手指的边缘都好像染上了一点青色一点蓝色,什么叫秀色可餐?梁季文看得都不自觉地咽口水。

梁季文和湛九江每人都有各自的一间房,但是两人经常串床,没过多久湛九江和梁季文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九月份的燕京还有点燥热,床上铺上了席子和蚊帐,窗户是一直大开着的,但这样依然有些热,蚊帐外的蚊虫嗡嗡声恼人得很。

湛九江又翻了个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烦.躁得不行。梁季文的困意被他搅和得差不多了,起身拿了把扇子一下一下地给他扇着,湛九江面朝下四肢大张着贴在凉席上。

“还是热”湛九江气得不行,恨恨地抱着梁季文的胳膊,气愤地踹了两下床。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反常了,白天温度高就算了,晚上的气温也降不下来。

梁季文把扇子一人,一咕噜爬起来:“走吧,我们去外面睡。”

“你不怕被蚊子咬死啊!”湛九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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