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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在意,没想到刘荨再次提起,他心里立刻提了起来。

这毕竟是刘荨的家啊。

刘荨道:“对了,你们肯定知道了,我明知故问。”

他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马鞭,指向北边:“如果重建长安城,肯定得花许多财力人力吧。”

司俊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刘荨仍旧只是心疼钱。

希望……他真的只是心疼钱。

刘初宽慰道:“待陛下……待丰公子回到长安之后,定能将长安城建得更加宏大。”

刘荨道:“嗯,无论是重建还是迁都,最终都是得花很多财力人力,所以我想起了那首散曲。”

刘初心里疑惑。陛下老是说散曲,散曲是什么?乐府的一种吗?

司俊隐隐约约猜到刘荨想说哪一首了。

他叹了口气,道:“需要我为你伴奏吗?”

刘荨道:“伴什么奏啊,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曲调唱出来。”

刘荨顿了顿,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刘荨将拿着马鞭的手背在背后,摇头叹了声气,“走吧,继续陪我逛逛。”

刘初心中大骇。

周成王迁都洛阳之后,丰镐被称为西都,洛阳被称为东都。后秦朝首都咸阳和汉朝首都长安其实都是在丰镐附近,因此曾经的咸阳城,现在的长安城,也可被称为西都。

那做了土的宫阙万间,是指未央宫,也是指那曾经的阿房宫。

只是将汉与已经亡了的秦并列……若非这是皇帝陛下自己所吟,这是诅咒汉朝呢,还是诅咒汉朝呢?

不过……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吗……”刘初看着那被刘荨称作“青纱帐”的玉米田,喃喃道。

司俊道:“陛下有此感叹,百姓就不会苦。”

刘荨不好意思道:“这散曲又不是我的,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

这么夸他怪不好意思的。

刘初问道:“丰公子,这散曲是何人所作?”

虽然韵律和现今的诗歌不同,但别有一番意境和韵味。

刘荨想了想,道:“这首散曲名叫《潼关怀古》,作者为云庄先生。云庄先生不在这个世上,可惜不能为朕所用。”

刘初没听过“云庄先生”这个人,心想这可能是哪个隐士,或者不认识的官吏。

已经不在这个世上,那问了也没用了。

刘初叹息:“可惜,可惜。”

刘荨点头:“的确可惜。”可惜是萧悦那个世界的元朝人。记得楚铭在穿越前,和萧悦是同一个世界?

不管是哪个世界,都不可能为他所用啊。

不过现在人才也多,他也不虚。

刘荨这么一想,觉得心情稍稍好一些:“虽然没有云庄先生,如今也有许多和云庄先生一样一颗红心向着老百姓的好人才,子杰啊,你快给我列个名单,我看能扒拉多少到碗里。我现在好闲啊。”

刘初:一颗红心向着老百姓?扒拉到碗里?

这说法真是新奇,不过意思还是很好懂。

刘初心想,皇帝陛下还真是妙语连珠呢。

司俊哭笑不得:“我们忙得脚不沾地,你倒是说闲?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心情?”

刘荨道:“工作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就该你们忙了,难道还要我亲自挨个儿去做?我宁愿提高你们的俸禄。不过我就是考虑你们的心情,才说多扒拉几个人才到咱们碗里来。工作太多,分担的人多了,分到每个人头少的工作不就少了嘛。”

司俊和刘初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虽然皇帝陛下说得的确很有道理,但为什么心还是有点塞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其实不算争霸,应该是无脑种田小白文吧。你们知道的,我只会写轻松无脑的。什么严肃,什么考据,什么沉重,我从来都写不了啊。

第27章

刘荨名为遍访人才,实则想出去浪的计划当然还是被司俊阻止了。

他知道刘荨被囚于宫殿这么多年,肯定忍不住想多转些地方。只是现在现在益州正在经历换了主人的混乱期,司俊不敢让刘荨乱走。

何况,就算刘荨要乱走,也得要他陪着才能放心。现在他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是没时间。

司俊能保证手下人对自己的忠心,但是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些人对刘荨是不是同样忠心。会不会有人想要自己当皇帝,就脑袋一抽自作主张伤害刘荨。

刘荨不是不听劝的人,司俊将利弊分析给他听之后,他就乖巧应了。

在大事上,刘荨向来很靠谱。

不过刘荨还是觉得很无聊,于是和司俊商量后,干脆跑去给他打下手。

刘荨道:“治理国家,也可以先从治理一个州开始嘛。你看哪个后世领导人没当过省长。嗯,不过我觉得我完全可以从更基层的地方官开始做起。”

司俊道:“你先跟我学着,之后再去各部门学。”

司俊还是现在不放心刘荨跟在别人身边。虽然这样子显得他有些被害妄想症,但他不愿意有任何万一。

刘荨笑眯眯道:“好嘞,我给你打下手。反正别人那里能学的,你这里都学得到。”

司俊见刘荨这么乖巧,心里松了一口气。

或许他其实不用隔绝两只猫和刘荨的相处,刘荨自己有分寸,不一定会学坏。

而且,据猫的饲主说,那两只猫只是日常生活调皮了一些,实际上大事上一直很靠谱。

司俊拒绝承认,他不可能隔绝两只猫对刘荨的影响力。索性不管了。

……

刘初自田地回去后,就将自己关进书房,久久不出,连晚上都宿在书房中。

第二日,神情疲惫的刘初,让家仆送了封信出门。

他站在站在书房门前,深深叹了口气。

“子孟为何叹气?”

刘初又叹了口气,道:“正法你又不请自入。”

郑直笑道:“你我交情,何须请?”

刘初白了郑直一眼。

交情?他和这个人能有什么交情?

刘初一直和郑直不和。在他看来,虽为匡扶天下,不拘于为汉室效忠。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认其主可谋,不认其主可辞。在其位却行背主之事,实属小人行径。

郑直本是荆州牧麾下,因怀才不遇叛主归司俊。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郑直一直留在荆州,与益州里应外合不说,还多次出些有利于益州的计谋。后荆州大败,四分之一归了益州,郑直假借劝说司俊停兵的名义,施施然到了益州军中,就这么跟着司俊回成都了,荆州牧这才知道郑直背叛。

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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