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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空荡而下,两个人花户大开,却各朝一个方向,方便人弄。

这下,两个家丁各抱住一只小屁股,两条阴茎深深捅了进去。

紫奴颤抖,同时又能感受到身后人的颤抖,她们所有的动作都会影响彼此,并互相震荡。

另两个家丁一边一个站在她们面前,“给爷们爽爽。”说罢便将阳具插入了二女嘴中。

四男二女同时律动,前后震荡,左右摇摆,小屁股因受顶弄,同时向后摇晃,二女的臀肉便彼此撞击。

女子呜咽的吞声和啪啪的穴声不断响起,对于其他未入穴的家丁简直就是催情药。他们上前来,用流淌白浊的阴茎顶弄二女的乳房。因香儿奶子更大,好几根阴茎同时在她乳上顶弄,不断地在她身上喷洒浓。

“孙麽麽说了,要将这女奴玩坏的。”正在插香儿口的男人说。

“那还不简单。”穴的那个道,“我们一个个穴,将她穴肉烂。只要断了府上的药,任何女子都熬不住必身烂而死。”

府上有上好的药膏,淫奴被调教得再狠,只要上药了,次日就没事。若是断了那药……香儿开始剧烈挣扎,挣得背后的紫奴也上下摇晃。紫奴却不敢有任何反抗,毕竟她现在还是有药的。

香儿口中的男人感到阳具被她的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记,当下退出来,狠狠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将她打得眼冒金星!

“贱人!竟敢咬爷的子孙根!”说完从旁处拿来一个口扩器。香儿被戴了口扩器,小嘴被撑到最大,上下牙床分离,口中仅有一条舌头可动。不久就有唾液从脸颊旁溢出。

男子又将阴茎狠狠插入,这下通体舒服!他冷笑道:“你既敢防抗,便再也别想摘下来了。”

紫奴听到身后这话,将小嘴分得更开了,小舌更加卖力舔弄嘴中巨物。

她要活下去!她只想活下去!

接人

辰时二刻,府上姑娘们聚在一起用早膳。由于这府里老太爷、老太奶尚在,还未分家。故府里的衣食住行皆是统算在一起。大房、二房、三房未出阁的一共五个小娘子聚在一起用早膳。

早膳虽比不上门阀巨擎,倒也算可口致,桂花糕、绿豆糕、杏仁酪各式各样。这些平日里都是冯婉容最爱吃的,现在她却只勺着一口玫瑰薄荷浆……

好在府上众女皆讨厌她,无人在意她的反常。

这时,大房嫡女冯婷的婢子突然快步入内,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只不过旁边二房姑娘离的太近,有心窃听,当下惊呼道:“什么?魏争世子爷亲自来了前院花厅?”

冯婉容手中的勺子啪得一声落入碗中。

由于三房关系不睦,她又是昨晚才招的,此刻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她是被魏争掳走的。在旁人眼里,她被谁掳走也不重要,反正她已失身了再也不受人艳羡。

冯婷强自镇定道:“惊呼什么!”

二房姑娘正是思春年纪,“魏争世子爷芝兰玉树,风度过人。我上回远远看了一眼都不禁折服,身旁的姑娘与他对视一眼都昏倒了……他为什么亲自来我们府上?走,我们去瞧瞧。”她一带头,剩下几个女子都跟着出去。

冯婷稍后起身,却难掩面上雀跃。

冯婉容是最后一个走的,她感到现在心情紊乱,脑子更像是打结了。

他是为了她来的吗?

她等会见到他,该如何是好呢?

她跟着哥哥逃走了,他会不会动怒了,要罚她呢?

冯婉容来到前院花厅。正厅中,老太爷和老太奶坐在上首,其他男子分列两旁。女人都不得上厅。几个姑娘都是躲在侧厅的屏风后窥视。

魏争的到来,令两位老人起身相迎,带着冯家众男向他作揖。

魏争不仅是镇国公世子,更是军机处大都督,北方军团统领,官从一品,自然受得起这一揖。

“不必多礼。”他拂袖,“二位请坐。”

老太爷和老太奶坐下,刚喊人看座。魏争却道不必,他的目光落向侧厅屏风,“孤府上一奴儿逃至贵府,孤今日特来将她领回。”

“逃奴?”花厅中男人们不禁互相对视议论,“怎么会逃到我府上?”

唯有冯况知晓内情,此刻眉头紧锁,难以应对。

冯婉容感受到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方向看来,不禁往外走了两步,与他对视上。

男子阴鸷愠怒的目光立即锁在她身上,沉声道:“跪下!”

长裙在地上铺开,她的腿已经比脑子先反应,应声跪地。接着上身伏地,臀部高起,两腿分开,用最标准的淫奴姿势,一步步爬向她的主子……

冯府众人就在一片惊哗中,看着冯婉容用比娼妓还下贱的姿态,爬行至魏争脚边。然后她起臀部,直起上身,乖巧地跪着他脚边。扬起一张素静又迷人的笑脸,双眼水汪汪地看向他。

白净的指颤抖地伸向他的裤腿,轻轻地捏住,生怕他一脚踹开她。

嗓子无比甜美,好似含了蜜,道:“奴错了。求世子爷息怒。”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经思索的身体本能,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天。

她的眼里一旦见到了魏争,便再也没有旁人,更不会理会旁人的目光和言语。之前的那些思考更是随风散去了。

按道理,魏府逃奴应受铁马之刑,直至死。

在入冯府前,魏争想的亦是,将她捉回去狠罚一顿,绑在铁马上长长记性。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乖巧姿态恭迎。仿佛昨天是她不当心走丢了一般。

男子看向他,目光中的寒意退了三分,嘴角更是弯了一个极浅的弧度。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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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

冯展扬简直想上前将她拉开,却到底不敢造次,只上前一步道:“世子爷有所不知,舍妹得了失心疯,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还请世子爷去别处寻找逃奴吧!”

魏争狞笑道:“既如此,孤便请宫中御医为她看上一看吧。”

冯况再三思索,此刻恭谨道:“小女蒙世子爷垂青,却到底是良家子,怎可自贱为奴啊?”

“爷既然占了她,就没有放手的道理。”魏争不欲与冯府众人纠缠,最后道,“若是不服,大可到圣上面前参我一本。”反正敢参魏争父子的人都已经下了阴曹地府,不差这一两人。

他眸光落向她,“起来。走。”

冯婉容得令起身,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往花厅外走。

“容妹!”冯展扬在身后大喊,痛心疾首。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短短一眼,便加快步子跟魏争出去了。

冯府外停了一辆由四匹白马牵引,挂了八盏琉璃灯的豪车。车沿镶满红玛瑙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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