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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更是由一寸十金的苏锦织绘,极尽奢靡。更衬了马车主人通身的气派。

魏争先上了车,站上车沿,居高而下地看着可爱的人儿。竟是破天荒地将手伸向了她:“过来。”

冯婉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抓住他的手,借他的力道上了高阔的大马车。

冯况和冯展扬追了出来,眼睁睁看着魏争带走了她。

马车内的软塌宽可卧六七人。此刻两人双双滚到软榻上。

冯婉容扑到魏争身上,小舌舔着世子爷的脖子、脸颊,最后舔了他的唇瓣,小嘴含住他的下唇,情动吮吸……

她好开心,她又回到世子爷身边了,爷看起来也不生气,不会罚她的样子呢。

只有在魏争身边,她才觉得最是安全,没有人再能给她这种感觉了。

魏争头一回被女人压在身下,更是头一回被人吻了唇。

他没有斥责她放肆,心里反而被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填满。甚至,心间破开一种叫情欲的东西。完全不同于过往的性欲,那情欲来的陌生,叫他有几分难以适从。

“奴好开心,奴好想爷。”冯婉容热情地在他身上拱了拱。

此刻魏争只想跟着心走,“张嘴。”他命道。冯婉容张开小嘴,一阵天旋地转间,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舌头入了她的檀口,两人的舌嬉戏追逐,纠缠挑逗,情欲糜烂。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她大口喘着气儿。

魏争一指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此刻被世子爷温柔的目光注视,她满心都是幸福感,答道:“奴儿是爷的金针淫奴,奴儿再也不想和爷分开了。”

“好。”他允了她。

又是一番唇齿纠缠。

分开了一天一夜,倒叫两人此刻皆烈火焚身般饥渴彼此。

魏争的手指滑进她的衣衫,摸进肚兜里,抓到一只肥乳,在乳头金针上拨了拨,身下人便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敏感至极的娇躯叫他很是满意。

到底是嫌麻烦,直接撕开了她的前襟,入目的,却是乳上的十几道鞭痕

“这是什么?”男人的脸色黑了下来,眼中温情尽失。

冯府上没有特制的药膏,她昨晚更是迷迷糊糊昏过去了,此刻两只豪乳上深深的红痕,无声地告诉他,她昨晚被人狠狠地侵犯了。

魏争将她衣衫尽撕,见到腰侧两只深红掌印,那人必然昨夜狠狠掐住了她的细腰。又见穴口媚肉此刻还涨红着外翻,一副饱受摧残之态。

男人的眸光一寸寸经过她破败的身子,最后落在她的脸上,牙齿间研磨出声道:“贱人!”

那眼神似啐了毒般,令人不寒而栗。冯婉容下意识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横流。

他竟是笑了笑,“孤差点忘了,你本就是低贱至极的性奴。这身子男人一碰就会发情,千人骑万人。”

她摇头挥泪,她想说魏争在她心里不一样,却在他强大的气场面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马车停下,已至魏府下京别院。

魏争起身出了马车,在众仆恭迎中入府。他朝一侧孙麽麽吩咐道:“按府规,给她上铁马受刑。”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内走去。

上铁马(虐)

魏府仆妇对于刑罚已经是驾轻就熟。

冯婉容浑身赤裸地被拖进暴室。这也是她第一次来到暴室。她才知道,暴室不是一个房间,而是别府假山群中的一个石屋,里面充满铁锈和烟尘的气味,地上还有洗不干净的血渍。只有一处的墙上凿开了两道狭长的口子,让外面的光线射入。

孙麽麽主刑,令两个麽麽将铁马拖到室中。

冯婉容见到那匹比真马还要高的铁马,吓得抖如筛糠。

马背上有一根赫然凸起的铁柱,制成男根的形状。却是生铁所制,未包裹任何羊皮膜子,狰狞至极。且尺寸比男根还要再大一号,简直像一只马。

“麽麽饶命……”她哭得流泪满面。却听孙麽麽道:“魏府淫奴流金,一私自出府,是为不忠,二与府外男子交媾,是为不贞。今日爷命老奴赐你铁马之刑。来人,拉她上马!”

冯婉容剧烈挣扎,却挣不过两边各一个老麽麽将她双腿分开架起。老麽麽踩着梯子将她送到马背上,又一手掐她腰,一手托她臀,将她花穴对准了那只“马”。

“行刑!”一声令下,她被人死命往下按!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马上没有任何润滑,生铁触感又刺激花径不断缩,她才入了三分之一便被卡住了。冯婉容痛地打抽,她终于明白那天明流她们为何那般绝望惶恐。

又有两个老麽麽上梯子,这下四人八手掐着她的腰和屁股,只听她们一人喊道:“一、二、三……”八只手齐力将她下压……

“奴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她这下只余最后三分之一身在外了。而体内的马已经顶到子宫尽头,她的手摸了摸肚子,甚至能隔着肚皮,摸到那根坚硬的铁柱!

“一、二、三……”

“不要啊啊!”听到她们又喊口号,冯婉容将嗓子都喊破了音,抵不过那些老妇的手劲。这下她屁股已经坐在马背上,而那根马完全入了穴中,贯穿了子宫,龟头直接顶开了宫颈,一头扎了进去。

接着,老妇将她两条腿用铁链紧紧在两边环扣中,她连动都动不了。上臂在背后打结,手腕处又打一结。如此一来,她的一双巨乳高高往前顶出去。小脑袋亦是被迫后仰。

老麽麽们纷纷从梯子上下来,只余左右各站一人踩动踏板……

铁马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冯婉容这才知道这铁马会动,马随着前后上下起伏,在她身体内捣动,简直要将她子宫连着肚子全部捣烂成泥……

“救……救……”冯婉容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冰冷的马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这东西就是为了将人活活死而制成的……

“世子爷到!”随着一声通报。魏争步入室内,身后跟着明流捧着美酒玉杯。

众人纷纷向他行跪礼,他衣袖一挥,众人起身。

魏争落座后,明流为他在一旁斟酒。

男子的眸光紧紧锁住了铁马上不断抽搐的女子。只听她含含糊糊在喊着:“爷……爷……”她脆弱的身子好似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寻常女奴一盏茶就该见血了,冯婉容已经挺了一株香时间,虽然身子扭成麻花,还未见下身出血。到底是天赋异禀。

只见她胸前的一对豪乳,不受束缚地上下抛落。沉甸甸的奶子每回都是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府中众妇见多了被铁马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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