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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吧,林真人。”

林镜愣在当场,嘴唇嗫嚅几次也没能说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看着青年走远。

好半天,重新恢复宁静的竹院里才响起一声痛苦的叹息,“家宁,对不起。”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不知何时,小院里突然出现了一位白发道人,他面冷如冰的望着林镜,“镜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林镜痛苦的闭上眼,如果当初他没有一意孤行的把家宁带回剑宗,家宁就不会被师傅困于思过崖,其他人都以为是师傅不待见家宁这个“浪荡子”,何其可笑啊!

修真之人术法繁多,家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只需要看一眼他周围的气息便可。

可以说除了稚子,林镜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家宁周围那般纯正的气息,这样干净通透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像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堪呢。

可就是那样灵透的一个人,师傅第一次违心默许了他人对家宁的污蔑,甚至亲自出手将家宁困于思过崖,如此种种,一切都只为了他。

他本是修炼无情道,无心无情,无欲无求,方成大道,可是在桃叶城第一次遇上青年,他的道,却一点一点开始被蚕蚀。

所以哪怕他在混元鼎中修炼多年,就因为心中藏了一个人,所有的修为都如空中楼阁。

后来一意孤行带家宁回宗,本想以“木已成舟”渴求师傅同意,哪知道师傅直接破釜沉舟软禁了家宁。

林镜万般无奈之下,直接弃了无情道,多年修为毁于一旦。

弦机道人得知后,又急又怒,很是花了一番功夫才堪堪将徒弟的修为稳固在金丹初期,弦机道人到底爱徒心切,他不忍见林镜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思虑一番,还是同意了。

事情到这里,若是没有意外,在弦机真人已然松口的情况下,林镜必能和陆家宁如愿结成道侣,而清远宗也因为陆家宁和林镜的关系,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以后不说成为一流的宗门,但也不再是谁都可以随便欺辱的了。

可惜这世上事总是无常,就在林镜满心欢喜可以与心上人长相厮守的时候,清远宗传来噩耗,那一刻林镜什么想法都没了,他只知道,他跟家宁,完了。

~~~

陆家宁离开剑宗后漫无目的的飘荡着,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或者说他还有哪里可去。

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走着,最后在一片树林里昏了过去。

不过一刻,青年的旁边就立了两个人。

木席偷偷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很快回目光,恭恭敬敬的站在牧歌身后,“恭喜主上,得偿所愿。”

牧歌薄唇微勾,面上全是愉悦之色,他俯身蹲在陆家宁身侧,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轻声道:“家宁,你看看你,总是不听话,现在吃到苦头了吧,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原谅你的。”

牧歌把人搂入怀中,打横抱了起来,深情款款:“乖!我带你回家。”

陆家宁再次醒来后处于一间华丽的卧室,他的头也不再疼了,恢复清明后,那些拼命想要忘记的过往纷纷席入脑海,沉重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就这么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头顶。

牧歌不过是出去处理了一些琐事的功夫,没想到回来还能看到此等情景。

他看似缓缓踱步,实则一息之间便到了床沿,他温柔的抚摸着床上人的脸蛋,轻言软语的安慰,“家宁,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陆家宁心头一动,不过转瞬即逝。

他偏头愣愣的看向牧歌,两行清泪就那么无声滑了出来,看的牧歌心都紧了,他顺势俯身抱住青年,似是诱哄般,“家宁,告诉我,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陆家宁动了动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才颤抖出声,“清…远宗,没了!爹,也没了。”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牧歌把一个初听噩耗的不知情者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陆家宁直直的看着他,一时心中也迷茫了,牧歌真的是他的灭门仇人吗?

毕竟原剧情里,牧歌只废了原主的丹田,至于清远宗有没有被灭,却是没有再交代。

可如果不是牧歌,还有谁呢?

陆家宁一时觉得头又疼了,单手捂着头,闷哼出声,牧歌见势,立刻以灵力灌于手心再输入对方体中。

温暖的灵力传至全身,陆家宁好过许多。

牧歌眼见时机正好,正欲凑上前,却听陆家宁低声呢喃。

“林镜。”

牧歌闻言,面沉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什么暧昧的气氛都没了qaq!希望这次不要再被锁了,委屈jpg.

放心吧!我们家宁肯定是正攻的,他是不会被渣攻欺骗的(握拳)

第26章青云路

就这样,陆家宁怀着某种试探的心思留在了牧歌的府上,偶尔头疼又犯了的时候,牧歌总会找来一名蒙面女子为他诊治,日子倒也算过得平静而安宁,除了…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在又一次头疼时,牧歌给他找来了那位蒙面女子为他医治后,陆家宁再也忍不住心中好奇,出言问道。

姚青儿闻言,心中一紧,下意识向牧歌看去,没想到却被对方低声呵斥:“没听到家宁问你话吗?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姚青儿眼睛立刻就红了,陆家宁不知其中缘故,但是这女子也是因为他才受牧歌呵斥,所以陆家宁连忙摆手打圆场:“牧歌,没什么的,可能也是我认错了吧!毕竟世界之大,长得相像的人多也不足为奇。”

“嗯。”牧歌单手搂过陆家宁的腰,沉吟一声:“既然家宁都不说什么了,你就先下去吧。”

姚青儿看了一眼面前搂搂抱抱的两人,眼里的怨毒都快溢出来了,好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奴婢告退。”

等到外人走了,牧歌也放开了手脚,他低头重重的亲了陆家宁的额头一口,然后是脸蛋,鼻尖,还有嘴唇。

陆家宁勉强带出一丝笑,尽量配合着牧歌,极显顺从之意。

一吻结束后,牧歌双手捧着怀中人的脸蛋,喜笑颜开,他捏了捏对方的脸蛋,看似询问实则告知般道:“家宁,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们结成道侣吧。”

“啊?”陆家宁茫然地抬头,呆呆的重复:“道,道侣?”

“对啊!”牧歌心情颇好,难得耐心多说了几句,“你我少年相识,多年来朝夕相处,难道我对你什么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陆家宁强颜欢笑,不自在的别过头,低声道:“自然是清楚的。”

牧歌对这答案很满意,脸上笑意更甚,他搂紧了怀中人,缓缓道:“家宁,你放心,虽然清远宗没了,但你还有我,只要你我结成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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