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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现在的涯。

严凌枫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把惊恐不安的男人带在了身边。可巧的是,男人虽然神智有些混乱,却也极其厉害,竟懂得用内力压制他体内的毒素,还将那些追杀他的人全部击毙。

而随着跟严凌枫的单独相处,男人也渐渐恢复了神智,虽并不记得以前的事,却也正常了很多,并对严凌枫有了一种强烈的,近似于偏执的依赖感跟眷恋。

而这种眷恋,让他见不得一切靠近严凌枫的人,甚至强行拆散了严凌枫和他原来的情人。

这让严凌枫极度的厌恶,却,不得不妥协。

他需要男人为他解毒。

而一开始,男人也确实能通过内功的传递压制那些寒毒,可时间长了,效果却越发微弱。原因在于,单纯的内功传递并不足以让涯的武功被彻底的吸收,反而让那些毒素,有了免疫能力。

只有通过远古就流传下的双修门法,让两人的内力互相流通,交融,才能真正的压制毒性,并一点点的化解。

而家族被灭门,情人被放逐的严凌枫即便极度厌恶,却也只能接受。

他必须活下来,报仇。

涯的手,再度抚上那人的已经变得极其冰冷的脸蛋,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被推开。

几乎是享受般,细细的抚摩着,欢愉的感受那人压制着痛苦的微颤,笑着在他耳边轻语“你这个人,怎么就学不乖呢,这中了毒的身体,如果没有我,可是会整个坏掉的呢”

话语间,涯修长而白净的手指顺着对方冰冷的唇瓣,撩过他线条优美的下鄂,如蛇般滑进那人的衣领内,细细的抚弄着衣下那紧致而光滑皮肤。

严凌枫闭着眼,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呼吸开始逐渐频乱。体内翻滚着的寒意跟撕疼,正一点点的摧残他的神志,且越来越烈。

而唯一能让他从这种痛苦中解脱的,却是眼前这个让他厌恨得不得了的灰发男人。

“很疼吧我可怜的枫”涯一边舔着男人的耳垂,一边抚弄着那人的胸口,冰凉的指尖在心脏的位置停下“这里,是不是最疼呢那你还在忍耐什么”

心脏,是毒源的所在。

涯说着,膝盖无声息的抵在男人的双脚间,不轻不重的磨蹭着,感受那里因为挑逗而越发明显的硬挺“明知每一次发作的结果都是我来解决,你这样僵持,有意义么”

涯眯起眼,对于男人冰冷的反应,也早已习惯。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除非到了忍耐的极限,否则,绝不会碰他。

真是别扭。

涯对着他的耳内吹了口气,感受带那人微弱得几乎无法觉察的颤抖后,笑着用舌尖舔弄着他的耳框,然后一路滑下,双唇在他汗湿的脖子上,来回的轻啄,刻意的保持距离,像羽毛一般,撩得那人的拳头,都下意识的握紧。

没有人比涯更了解,严凌枫身上的敏感地带。

忍耐已然到了极限,尤其是那磨蹭着他双脚间的膝盖,让严凌枫在饱受着毒素的折磨同时,还忍受着情欲的煎熬。

忽然,严凌枫始终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冰冷的视线带着一股凶残的气息盯着几乎骑在他身上的灰发男人。下一秒,他便猛地将男人用力扯开,并反过来狠狠的按在躺椅上。

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直接将他的裤子撕下,钳制住那比一般男人略细的腰便将手指粗暴的插了进去,横蛮的扩张着。

一瞬间,涯感觉自己的体内好像插进了利刃,疼得一阵窒息,脸上那一点笑意僵在嘴角。接下来,还没来得及适应,体内的手指便抽了出去,紧接着那早已硬挺的火热狠狠的撞进了他的体内。

“呜”撕裂带来的疼痛让涯眼前一阵发黑,刚想深吸一口气尽量的放松,深埋体内的凶器便已粗暴地抽动起来,刻意残忍的撞击没几下便让涯脸色苍白,数次之后,鲜血已然顺着大腿往下淌了。

涯也并未出声,只有嘴唇微微发颤,那丝僵了的笑意依旧在。

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他的内力,也因为长期交合,惯性滴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自动传到严凌枫体内,如暖流般,为那男人躯散那让人痛苦不堪的寒气。

自然,作为“回报”,寒毒的气息也随之通过严凌枫的身体涌入他的脉络。

好冷涯低低地喘息着,呼出的气体已成了白雾,连同他的眼睛也开始发着蓝光。

一时间,刚才严凌枫所承受的痛苦,都一并加到了他身上。那种冰寒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比起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甘愿如此。

只要是为那人所承受的,再疼也无所谓。

只要那人还需要他,仅仅是身体也无所谓。

可是

涯睁开眼睛,望着身下柔软的皮草,在昏沉中皱着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像狗一般趴着,除了屈辱,还有一种无法压制的恐惧。

他看不到对方,也摸不到对方,这样甚至会让他有种错觉,身后的人好像并不是严凌枫。这样的感觉非常之糟。

咬着牙,灰发男人好几次想要翻过身,却依然被死死的压着。疼痛也早已让他失去了平常的力气。那从来都是有力的腰,现在虚软而颤抖,只能任男人牢牢的牵制着,残忍地贯穿他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着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着笑意, 痴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著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著笑意, 痴痴看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看著那人泼墨般的发凌乱的垂著,柔软而顺滑,跟它冰冷的主人完全不一样,只要他伸手去朝它摸去,那些发丝便会柔软的缠绕著他的手指,如同它们也同样眷恋他一般,紧紧的贴著他

这麽想著的同时,涯的手不自觉的朝男人伸去,只是摸的却是那人的脸

指尖细细的摸著,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温和了几分,就连身上的疼,也好象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枫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微微杨起来的样子,好看得不得了。但他最好看的还是那对眼睛,带著一抹让人看不真切的紫色,深邃得几乎将他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可涯同时也最不喜欢他的眼睛,太冷了,冷得让他觉得自己,其实什麽也不是,什麽也不算。

可现在这双眼睛闭著,真好

这样,他就能毫无忌惮的注视著他,不用撑著满不在乎的笑容,也不用摆出那份被那人所厌恶的傲慢来。

而他的触摸,显然已经让对方感到极其的不悦,睁开眼冷冷的看著他,侧过头就想将他的手避开,可当见他再度固执的朝他摸去,严凌枫便干脆闭起了眼,似乎也随他了,只是专心的动作著。

涯的笑更温柔的了几分,甚至大胆的抱住男人本来就俯压著的的身体,紧紧的搂著,呼吸著属於那个男人的气息。

心里有种浓浓的满足感

因为,只有在这一刻,男人才会允许他如此的亲近。

不会将他推开,更不会用一种冰冷得如同在看蛆虫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淡淡的叫他滚。

也只有在这一刻,对方的体温,才会让他再一次安心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还是属於他的,只是他的。

虽然他的身体,真的很疼

这种疼,他第一次为他解毒的时候,就不曾变化过。

其实从一开始,掌控了一切的他,他大可以反过来上了这个人,要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占有他。

可他不舍得他疼。

一点点都不舍得。

何况那个人的自尊,也绝不允许被男人这样侵犯。

夜,冷月高悬,屋内,属于情欲特有的气息无尽蔓延。

铺着雪白皮草的躺椅上,野兽般的交合依然持续,散乱着一头灰发的年长男人皱着眉,低低地喘息,被另一个极其俊美的青年压在身下,冷漠而凶残地侵犯着。

衣衫早已被汗水渗湿的男人随着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摇晃,几近顽固地想要维持他的平静,而最终还是只能痛苦地瘫软在床上,颤抖得有些可怜,就连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的声音也隐隐带着无助的低泣。

沙哑而低沉。

不断的晃动让他那不曾脱下的衣袍敞开了少许,露出了有些苍白却结实的胸膛,线条还算优美的锁骨上,俨然有着几处红痕跟齿印,在月光的照耀下,异常的晴色,也异常的刺眼。

严凌枫的视线在上面停顿了一下,极其难得地皱起了眉。

跟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因为厌恶的关系,他一次也不曾脱过他的衣服,更别说会在这副在他看来完全是个老男人的躯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那么很显然这是其他人留下的,从齿痕的大小来看,还是个男人

夹杂着厌恶跟焦躁的复杂情绪瞬间高涨,严凌枫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一把掐住涯温热的脖子,半提起他的上身,双眼森冷“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呜”忽如其来的窒息让崖措手不及,本就虚软的身体痛苦挣扎着,怔怔的看着严凌枫。

“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严凌枫的手指逐渐收紧,冰冷的双瞳如同看一只臭水沟里满是污秽的蛆虫。“你本来就够脏够恶心了,若跟别人搞过, 我就是毒发身亡也不会碰你。”

严凌枫在这方面有洁癖,严重的洁癖。

“我没有”涯脸色苍白的看着对方,双眼同样冰冷,三个字,是咬着牙一个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严凌枫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涯没有,若是有过性行为他从刚才的接触自然不会不知晓,他现在只是警告而已。

最后,连看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男人都嫌会脏了眼般,严凌枫冷漠的整了整衣服,便结束了这场情事转身出了门。

而平常,即使毒性暂时已解,他也并不会马上从男人的体内退出,而是放纵的满足自己欲望。但这次,他那被挑起的欲望,几乎瞬间就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厌恶跟恶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

这让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他,感到无法适从。

男人离开后,被丢弃在原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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