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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独自喘息了好一会,才收回了那始终望着门外的视线,随即,他深吸了口气,吃力的用手撑着身体慢慢的坐起来。

每次完事后,涯都会马上离开,

因为他知道,若自己呆在这里。严凌枫就绝不会回来。而他,绝不允许那个男人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过夜。

所以即便是疼得连站着都极其艰难,他也会立刻离开。

胡乱整了下衣服,脚刚一着地,撕裂般的疼痛就让他腿一软,跪倒在地,闭着眼喘息了好一阵,才勉强能站直身体,慢慢走出门,虽然略微颤抖,但还是保持着平常的镇定姿态。

他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脆弱。

独自一人走过寂静的长廊,因为涯事先的安排,所以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即使这样,涯也依然挺直腰杆,一步步的走回自己的庭院。

那是掩藏在一片竹林里的,古朴而雅致的庭院,隐约,还有溪水的流动声从里面缓缓的传出。

然而才刚踏进厅堂,涯的身体就再也支撑不住软倒了下来,直至一双并不强壮,却让人感觉格外有力的手稳稳的接住了他。

那是一个相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脸庞清秀的侍从,素来平静的琥珀色双瞳此刻凝视着涯,满是掩不住的担忧。

涯愣了愣,下意识想推开对方自己站起来,可他透支的身体,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被那男子扶抱在怀里,鼻腔里满是对方特有温润气息。而这也是第一次,他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脆弱。

比起自尊上无法接受这种事实,涯的内心,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自己的身体,终于快要到极限了吗

原本以为,还可以撑得更久些的看来,年纪大了,身体也会加速衰弱。

事实上,涯把自己的内功过渡给严凌枫,让其体内的寒毒渐渐化解,不是没有代价的。

涯的身体,本身就有先天性的顽疾,体质比一般人虚弱得多。可他在失去记忆前,好像已经会了一种极为厉害的绝学,虽不知是何人所授。

而此绝学不但可以压制顽疾,大成后的更是能轻易竞逐武林前三。

只是在大成前,切不可将其内力输于他人,否则体内经脉将不断震荡郁结,最终将武功尽失,且这一世都不可能再有所作为。

可涯却一次又一次的强行催动自己的内力输于他人,即便他当初接近大成的功力,也经不起他长时间的摧残,丹田内的内力,也因为不断郁结的经脉渐渐的无法存储,那被压制的顽疾便渐渐的再度浮现。

以涯目前的状况,他可能在一个月内,就会武功尽失。

而这些内情,除了涯自己,没人知道。

他的仇人很多。

长期帮严凌枫处理堡内外的事务,杀的人自然不少,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涯并不担心那些人的复仇,以他平常的狠辣手段以及强悍的武功,敢跟他正面对抗的,还真找不出几个。

而男人目前的地位,也基本不需要他出手解决事情。

而严凌枫的毒,就涯所知道的真实情况,其实已经清得差不多,虽然偶尔还是会发作,却也绝不会致命,只在开发作的片刻毒性猛烈,但要不了半盏茶的时间,不用医治,也能自行熬过去,之后毒症便逐渐消失。

当然这些,严凌枫本人是不知道的。否则,他恐怕早就反过来将他杀了也不一定。那人的心有多冷,涯是最清楚不过的。

男人想着,就有些走神,那空茫的摸样, 让扶着他的男子,眼里隐隐闪过一丝藏得极深的心疼。

但他不会说话,只能紧紧抱着在此刻显得有些脆弱的主人。

“扶我去浴池。”半响后,涯淡淡的开口,也就任少年抱着了。

对于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涯并没有太多的忌讳。不过,即便是处于虚弱的状态,涯的也依然保持着上位者发号命令的冷漠口吻。

低沉而冰冷,让人会不自觉的畏惧,但却又无法不被涯声音中,天生就磁性的温润所吸引。

雅致的浴池边,面容清秀的侍从半跪着为涯褪去一袭长袍,如同他过去每次侍候男人一般,动作熟练而灵巧,只是清澈的目光在触及到涯胸膛上的暗红色淤痕时,微微一变。

他从来都没有在主人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痕迹。

虽然他知道每隔一段时间,主人便会同今天一般,跟庄主交合,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庄主留下的。

长期侍候主人,男子知道,庄主并不爱主人,而主人的心,却整个给了庄主。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以来,都是以一种互相伤害的形式进行下去的。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观察到的。

主人并不会跟他这个下人交谈。

而现在主人身上的痕迹,虽不多,可每一个都那么的深,位置也极为显眼,正无声的透露着,一种浓浓的独占欲。

这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如此的嚣张的烙下印记而眼里只有庄主的主人,居然也允许了这表示什么

这一刻,男子的心情是复杂而苦涩的。那些痕迹刺眼得让他有种想狠狠抹掉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主人不需要他有主观的感情。

他知道。

所以也仅仅只是颤抖了一下,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褪掉了一身柔软的黑色长袍,涯慵懒而疲惫的半躺在水池中的暖玉长椅上,任身后的男子细心的为他用毛巾清洗着。

只是趴着的时候,他的视线在无意中接触到身体上的暗红淤痕时,狠狠的抖了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屈辱。

在他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忽然崛起的,势力直逼两大门派的黑域阁新任掌门。

一个戴着暗金面具,故做神秘的小辈。

从任位后便处处与他昙剑山庄作对,几次下狠手的挑衅让他不得不亲自出手。

他承认,当时自己对于一个看起来有些幼齿的后辈大意了, 对方超过他想象的实力也是导致他一时被擒的主要原因。

被擒就算了,他一直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任何下场他都预料过。加上最近内力经常处于不稳的状态,随时可能彻底丧失能力,所以即使被杀,他都不会意外。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当时因为内功不稳而被对方反制后,竟受到了这样的对待。

一时间,涯的脑子里浮现出自己被对方压在墙上肆意羞辱的画面,衣服被撕开,湿润的舌头如同蛇般舔弄着他的身体,紧搂着腰的手,紧得让他窒息。

尤其是鼻间,满是陌生男人的气息,更可恶的是那人嘴角的邪异笑容,就如同自己是他的所有物般,可以任意地玩弄。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忍受跟万分屈辱。

没人可以这样碰他,男人女人都不行,除了那个人

所以,他在安静的任对方羞辱间,不动声色的强行让内力稳定下来,待对方的手开始伸进他双腿间抚弄的时候,忽然反击切断了对方的左手作为代价。

只可惜

最后也没能杀了对方,那人的轻功比他要好。

至于那只手,他后来拿去喂狗了

不过,复仇,并不急在一时不是么

想着想着,疲惫已经铺天盖地的朝涯袭来,内力跟体力透支的他渐渐再也撑不住沉沉昏睡了过去。

而这却让身后帮他清洗身体的年轻侍从,感到不知所措。

“”男子微微皱着秀气的眉,僵着身体踌躇了一下,轻推了推他的主人,可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浅浅的呼吸依然持续。

男子的脸色,顿时有了轻微的尴尬。

虽然他每次都会服侍主人淋浴,但情事后的处理,主人却从不让他干涉,都是独自弄好。

但现在的主人,显然比过去虚弱了许多,竟在情事后晕睡了过去,而那些还留在体内的一些东西,也并没有处理掉

犹豫了片刻后,侍从的视线,缓缓转到了那盖在涯腰下的毛毯上。深吸了口气,他伸手轻轻的将毛毯从男人的身上拿开。

虽然多次侍候主人淋浴,但,他没有一次敢真正的直视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身体很修长,有着练武之人特有的结实跟紧韧,只是皮肤,却有种病态的白皙,在灰色长发的映衬下,异常矛盾的脆弱

跟蛊惑

失神了片刻,男子再度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小心地将涯抱下躺椅,搂着他轻柔地坐到了池边的台阶上,让流动的温水刚好冒过两人的腰下

他不打算再犹豫下去,否则主人恐怕会染上风寒。

抿着唇,男子修长且略微颤抖的手一边搂着涯的腰,一边轻柔地将他双腿缓缓地分开,同时,眼睛观察着涯的反应。

让他庆幸的是,目前为止,他的主人都没有转醒的迹象,依旧柔顺的靠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不时佛过他的颈项,让他得以清楚的闻到那有些清冷,却异常好闻的气息。

一时间,男子的心口满是一种宣泄不出的复杂情绪,搂着对方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几分。

略微调整了下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抵在涯隐秘的凹陷处,却一时不敢探入。

那里很烫,还有些裂伤,不难想象,之前的情事是多么的粗暴。

心疼的皱着眉,他的手指借着池水的润滑缓缓的探进男人紧窒的体内,或许因为才经历过情事,那里虽依然很紧,却也能轻易的探入。

里面同样很烫,比外面烫得多,隐约能感觉到一些粘滑的液体

虽早就知道会有那些东西,但男子的脸色,还是变得青白起来,动作也无意识的粗暴了些,急切的想要将那些东西从主人的体内彻底弄走。

“呜”并不温和的动作让昏迷中的涯低低的咽呜一声,无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但很快被身后的年轻男子拉得更开。

修剪干净的手指缓缓的在被打开双腿的男人体内动作着,而随着他菗揷的动作,涯私密处的嫩肉也紧紧的吸附着那修长的男性手指,不断吞吐着,形成了一副极其淫邪的画面。

明明是在清理,却意外的感觉正模拟着人类的某些行为。

不堪忍受的涯皱着眉,极度不适的微微扭动着,却怎么也清醒不过来,而他身后的男子,却因为他的扭动,而渐渐暗了双眼,头部,也情不自禁的靠近涯的耳边,轻轻磨蹭着

像一只黑色的小豹垂着浓密的睫毛羞涩而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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