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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这里瞧著,别弄死弄残了就行身上也别弄出太多伤,血淋淋的难看。毕竟回头,他经堂受审过後,还得绑赴法场,受那九百多刀剐刑。”

柏啸青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听到元渭说出“剐刑”二字,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震。

元渭双目灼灼,没有放过他精神和身体上的任何变化,满意的笑容在唇畔逐渐扩大。

很快,两名专司刑罚的狱卒,就拿著各式刑具,来到了牢房中。他们朝元渭行过礼,把柏啸青从墙壁的铁铐上放下,双手朝上束在一处,高高吊了起来。

那两个专司刑罚的狱卒,并不似想象中的彪形大汉,都只是身材中等的普通中年人。只是眉目行动间,透著股和常人不同的阴煞气。

虽然夜色深沈,但牢房之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柏啸青的脚尖离地一尺,脚踝处吊著个几十斤重、颜色黝黑的铁球,将他颀长的身子拉得笔直。

当狱卒用力扯掉他身上的囚衣,露出浅麦色的上半身时,元渭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虽然是以能征善战,名震今世的将军,身体上却并没有纠结突起的大块肌肉。柏啸青身体上的每一块肌理,都是匀称而富於美感的,同时又不可思议般,充满了惊人的力量。

更何况,元渭还记得他身上的气息,那种淡淡的水香。

看到他眼帘低垂,密密在瘦削脸颊上投出两弯黛色,元渭的心忽然一跳,接著,就越发恨他。

第五章

狱卒取出一条二指粗细,通体呈赤红色的鞭子,站稳步子,将鞭子抖开了,朝柏啸青的背脊上抽过去。

清脆的击打声响起,柏啸青的光洁背脊上,先是陷下去一整条灰白的痕迹,随即,那条痕迹渐渐就变做暗紫,慢慢在麦色、线条肌理优美有力的脊背上浮凸。

这一鞭下去,柏啸青只觉如刀斧加身,意料之外的疼痛难忍。他闷哼一声,身子如同脱水的鱼般,在半空中颤抖痉挛了片刻,全身密密沁出层冷汗。

“一鞭就疼成这样”元渭眯起眼睛,朝身旁侍候著的狱卒头儿打了个手势,“我看这鞭子,粗不怎麽粗,重不怎麽重,也没倒刺之类的东西,真就有这麽疼”

“陛下圣明。”狱卒头儿受宠若惊,连忙上前躬身回答,“人的身体,其实是表层最为敏感,真正伤得深了重了,最多在其精神上造成迫胁,并不能起到令其疼痛的效果。这条鞭子经过特殊制法,能够最大限度地伤害刺激表层,如陛下所吩咐,不见血、不致残。”

说话间,已是好几鞭落下。柏啸青背脊上紫痕交错,全身都被汗湿,头软软垂下,晕绝过去。

狱卒哪容他如此,很快一桶盐水兜头浇上,将他泼醒。

三十鞭的笞刑过後,两个狱卒成心在元渭面前卖弄本领,又玩起了好几种花样。

踏雪赏残梅、烟雨任平生、露湿金缕衣一个个貌似雅致的名字下面,不仅摧残人的rou体,同时最大限度的加诸精神上的羞辱。

柏啸青最开始还强自忍耐。他身经百战的人,到了最後,竟也神志不清,嘶声哭喊,向施刑者乞怜,只求速死。

元渭看著这样的他,心内并没有从前无数次想象过的快意,反而一点点沈重阴霾,修长如玉的十指,紧紧扣住了软椅扶手。

在元渭的记忆中,柏啸青始终是个英雄,坚毅勇猛,敢做敢为。即使为了荣华前程叛国,他仍然是他。

无论任何情况下,柏啸青都应该面不改色,赴死或受刑也是一样。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柏啸青,在他面前,不停哭喊挣扎的这个人。

“陛下,前面这些刑,还不是最疼、最让人受不了的。”狱卒头儿凑到元渭面前,谄媚道,“好戏在後面呢。”

下一刻,元渭看到那两个满身热汗的狱卒,将遍体鳞伤的柏啸青从刑架上放下来,重新将他高高吊起,脱掉了他的裤子,将他双腿间软垂的yang具握在手中。

那地方,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同时,也是受起刑来,最能令人感到羞耻恐惧的部位。

元渭的呼吸变得急促,忽然就没办法再忍受,蓦地站起来“住手”

狱卒们被元渭这一喝,全部被吓得停手,跪倒在地。

只有阮娃仍旧侍立著,眼帘半垂,神情面容平静,仿若一切都在意料中。

“朕倦了就这样把他,给朕送到武瑶宫去。”

元渭自觉也有些失态,掩饰地转过身子,朝狱门外走去。

阮娃紧紧跟在他身後。

跪在地上狱卒们错愕地面面相觑。

武瑶宫是天子寝宫,就是正宫娘娘,未蒙允许也不得入内。

今上就算是要亲自动手处刑解恨,也实在想不出,有什麽理由,非得将一个必死的囚犯带到寝宫。

柏啸青刑伤过重,又被元渭吩咐“就这样送到武瑶宫”,於是就在半昏迷的情况下,赤身裸体的,被人架到了元渭寝宫内。

元渭摒退了所有在寝宫侍候的人,只让阮娃带著十几个内侍,守在宫门外面,谁也不让进。

黛蓝的天空上,繁星点点,有浅淡的灰白色烟云,暗暗浮动。

厚重的朱红大门,隔绝了寝宫内的一切声响动静。阮娃领著那十几个内侍,安静而恭敬地在门外垂手而立。

周遭安静诡秘的如同死地,只有悬在金彩飞檐下的几十个大红灯笼,不时於风中摇晃,发出轻微声响。

站了一阵子,就看见凌皇後带著几名宫女,披著大红的凤纹斗篷,朝这边走过来。

阮娃连忙率众内侍,向她下跪行礼。

“阮公公请起。”凌皇後声音娇软,“不知陛下,可曾用过晚膳没有”

“回娘娘,还不曾。”阮娃从实回答。

“再有什麽事,也不能不吃东西。伤了龙体,该怎麽办好”凌皇後细而浅淡的眉毛轻蹙,“阮公公也不提醒圣上”

“回娘娘,奴婢曾禀过,是圣上说不用了。”阮娃站起来,在她面前低眉躬身。

“那可不行待哀家进去,眼陛下说说。”

凌皇後移动凤步,就想往里面进,却被阮娃拦下“圣上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若有违抗,立斩无敕。”

尽管武瑶宫,是皇帝不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进的规矩,但纯宁身为皇後,又深得元渭宠爱,所以向来就没有遵守过。

眼下被阮娃严词拦下,难免错愕片刻。但她毕竟是深具教养见识的大家闺秀,随後便笑道“那也就罢了阮公公回头,记得提醒陛下这事就好。”

说完,她深深望了一眼那紧锁的朱红宫门,眼中掠过缕轻愁,带著宫女们娉婷离去。

大红的,织满金色龙纹图案的地毯上,那恨之入骨的男人,就赤裸著身子,遍体鳞伤的蜷缩其间。

四周高高矗立的十几架烛台上,燃满粗如儿臂的磐龙蜡烛,将那男人麦色身体上的每一寸肌理、每一道伤痕,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元渭走到柏啸青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直直望向他惨白憔悴的脸。

柏啸青伤极倦极,连话都说不出,费力地望了元渭一眼,又垂下眼帘。

元渭被他这一望,只觉跨间顿时鼓涨坚硬起来。

灯光映照下,柏啸青神情平静疲惫,眼眸微闭,乌发凌乱披散,颀长而肌理匀称优美的身体上,遍布血色伤痕。

那是元渭,恨了多少年,连做梦都会梦到的人。

元渭忽然伸手,用力将柏啸青推倒在地上,然後颤抖著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带,俯身压了上去。

他体内燃著一团火,一团烧了十年的熊熊烈火。他张开嘴,凶狠残暴地咬著柏啸青的唇瓣、颈项、胸膛直咬得鲜血横流,才觉得稍稍发泄。

“不啊”柏啸青无力反抗,只能在他身下辗转挣扎,眼角微微潮湿,发出断续的申吟和乞求。

元渭用指端抠进柏啸青背部的伤口,感觉到他的血一点点渗进指甲,全身都兴奋得微微颤栗,已经说不出是恨的发泄,还是终於能够彻底掌控这个人的快感。

他一直记得,十岁那年,冬天的雪地中,眼睁睁看著柏啸青带著先帝先後的头颅,纵马远走,却无能为力、冷彻心扉的感受。

元渭将柏啸青的双腿蓦然用力大大打开,压在地毯上,听到两声骨骼断裂的响,伴著柏啸青的嘶声惨叫。

腿骨大概折断了吧这是你应得的。

元渭红著眼睛,一边狠狠啃咬柏啸青血肉模糊的唇瓣,一边将跨下尺寸惊人的灼热坚硬,用力顶向柏啸青的後庭。

柏啸青意识到他在做什麽的时候,如同濒死的兽,面临最後的回光返照般,忽然拼命反抗挣扎起来。

他的腿骨已经折断,没办法站立行动,就只用一双手,和元渭撕打做一团。

元渭按了他几次,居然没有按住,让他从身下挣脱出去。

柏啸青蜷曲著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在红毯上爬了半尺远,又被缓过气来的元渭从背後狠狠按倒。

“朕让你跑让你再跑”

元渭怒急攻心,摸到手边的松花绿缎香汗巾,往柏啸青的脖颈间一绞,然後抓住汗巾,把他拖到龙床旁边,用汗巾和束纱帐用的彩色丝绦,将他的双手牢牢缚在床头。

这个过程中,柏啸青几乎被勒死,元渭也不管不顾。

“陛、陛下不要这样请珍惜名节”

当元渭再度压在他身上,柏啸青终於颤抖著开口,眼角通红,目光恐惧绝望。

一个男人与另一个男人茭欢,在天朝,是有违道德礼法的事情。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更是受到难以想象的耻辱,被人视为下贱y荡,一辈子抬不起头。

在过去的岁月中,他臆想过自己的无数种死法,甚至是凌迟。

但他从没有想到过,心中视若珍宝的元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临死前,竟还要受这样不堪的屈辱。

“怎麽,害怕了吗”元渭一边喘息,一边得意的笑,接著蓦然用力,就将自己的分身,整根顶入了柏啸青紧涩的後庭,“现在害怕,已经晚了”

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沿著两人的交合处涌现。

元渭一口咬住柏啸青的肩头,用手死死扯住他的头发,开始猛烈抽cha。

其实,元渭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那甬道过於干涩紧窒,甚至摩擦起来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的兴奋,似乎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沈浸在侵略的狂喜中。

柏啸青的头发,被元渭从脑後扯住,整张脸被迫朝上仰起。

头脑渐渐化做一片空白,rou体上的痛,和精神上的痛,都因为太过,而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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