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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击石,东云国第一才女哟,居然不明白它们的意思。苏悉看着薛璇依蜷缩的身子,啧啧啧鄙视一翻。

最后,苏悉抱着小雪狐走出刑房,而此刻,外门站着一排被薛璇依赶出来的狱卒。

他们呆呆地看着苏悉,震慑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谁也不敢阻止。只能傻傻地看着她远去

待苏悉走远了,他们再推门进去。不期然间却看到薛璇依躺在地上,胸口冒着热气,而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烤焦的味道内室弥漫着一种很诡异的气氛。

苏悉没有趁机离开,反而像熟门熟路般,回到了她自己的牢房。

不过当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如果不是看到那十个坐得笔挺的邻居,她都差点认不出这就是她之前呆的牢房了。

此刻的牢房里没有一丝杂草,发霉的气味也没了,变得干净整洁,还放着两张床铺,而且还很人性化的安置了桌椅茶具,甚至连打发时间的书本都有。

这场景,顿时让苏悉不免想起了宁王当初坐牢所享受的特权。

此刻,一个一袭洁白明亮的蝶戏水仙裙的姑娘回头,笑吟吟地望着苏悉。她不是别人,正是与苏悉才分别不久的安亚。

“还愣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啊。”安亚笑着招呼苏悉,然后拍拍干净的椅子,示意她过来坐下。这架势,似乎她才是这间牢房的主人。

苏悉认出,那椅子的材料不是紫檀木,而是比紫檀木更高级的黄梨花木。黄梨花木价值不菲,简直堪比黄金,放在这黑暗的死牢里,实在是格格不入。

她才不过出去没多久,这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悉狐疑的目光在安亚脸上扫来扫去,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翻,还是想不出来她从哪来要来的特权。

“我知道你好奇,快坐下来让我好好跟你说说,我都快憋不住了。”安亚在另一边坐下,好整以暇的给苏悉倒了香茗,脸上是莞尔的笑容。

“好,那我就洗耳恭听了。”苏悉笑着说,“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来探监呢还是坐牢”

“不是来探监,也不是坐牢,而是陪你暂住。”安亚一脸神秘的样子。

“这我可不明白了。”

“幸好你不明白,不然你就真成神仙了。”安亚一脸的笑意,神秘兮兮道,“这话说起来啊,还真是巧。皇帝不是要找高级药灵师给太后解毒吗他从蓝月拍卖行的胖老板那里问出了药剂出自宁王府,顿时就傻了,你猜怎么着”

苏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笑道,“他把你当成那高级药灵师了”

安亚拍掌道“对啊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平时那么聪明的脑袋居然卡壳了,非认定我就是那高级药灵师了,逼我给老太后制解药,对了,他还说难怪上次鼠疫的事处理的那么好,原来是有我这个高级药灵师在,当时没把我给笑死。”

真正能制解药的被他关了牢还下了处死令,她这全然不懂的却被逼着制解药,这叫什么事儿啊。

苏悉笑了,“其实也不难猜,他绝对想不到我会是高级药灵师,而你经常跟在我身边,所以宁王府除了你,还真就没别人了,也难怪卫帝认准了你不放,对了,你怎么又沦落到这了”

“什么叫沦落啊,这么难听。卫帝奈何不了我,又不敢囚禁我,我便自动请缨说与你一同住,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下令要典狱长任凭我差遣。”安亚笑得很得意,“所以,我就趁势奴役他们,将这里稍微整理了一下,也显得不那么寒酸嘛。”

何止不寒酸啊,在牢里来说,简直就是豪华版了,人家宁王都没这待遇。

一直聊了有大半宿,直到夜幕降临,四周陷入黑暗中,苏悉的脸上才出现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安亚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便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不过她却更好奇小雪狐“对了,小雪狐呢它刚才还在这呢。”怎么一会儿时间就不见了。

苏悉冷冷的勾起唇角,眼底的的寒光毫不遮掩,“我差它去办点事儿,等它回来,咱们就看好戏去。”

黯淡的月光中,苏悉的脸上忽明忽暗,看的不分明,但是她眼底的温度却降至冰点。

很快,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而下一瞬,小雪狐圆滚滚的身子挤进木柱格成的牢房,它的小嘴里还叼了一小瓶东西,安亚扫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一瓶药剂,不过不是苏悉常用的瓶子。

苏悉接过药剂指给安亚看,“你瞧,这是加了十倍的恐怖药剂。当初我只是弄着好玩,却没想成想还真有用到它的一刻。”

“十倍的恐怖药剂”安亚觉得自己要疯了。十倍的恐怖药剂该有怎样恐怖威力,她连想都不敢想,她开始对那个倒霉的人报以同情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次又准备害谁呢薛璇依吗”

苏悉缓缓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简单四个字“幕后首脑。”

她记得薛璇依说过,她只是帮凶,而真正的幕后首脑苏悉这一辈子都猜不到。

苏悉曾猜过太子、皇后、甚至卫帝但是,这些猜测被一一排除之后,那个人,就算再不可能,那也是唯一的可能。

“这不是薛璇依布下的局吗”安亚好奇道。

“不、薛璇依只能算出场较多的帮凶,而那个真凶却还远远躲在所有人的背后,因为谁也不会想到,所谓的受害者竟然就是主导这一切的幕后真凶。走吧,看看我的猜测是否准确。”苏悉虽然在笑,但是她的眼底却闪过冰冷,残酷和嗜杀。

安亚隐隐猜到了那个人,但是,她有些不敢想象如果真是这个,那个人的心思也太恐怖了吧她欲除掉苏悉的决心如此强烈那以后岂不是还有无尽的陷阱等着她们去跳

牢门的锁对于苏悉来说,完全就是一个摆设,苏悉从头上取下发簪,挥手间就开了牢门。

淡淡的月光中,苏悉感觉到一双目光在暗中窥视着她的举动,她回眸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那抹眼神。

那是一双清亮的眸瞳,完全不像一个死囚该有的颓废,那种坚毅让人很容易升起好感。

苏悉对他缓缓一笑,然后带着安亚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刑部大牢守卫森严,每隔十米便有一人守卫,还有士兵轮岗走来走去,但是苏悉只要放出小雪狐在前面开路,就万事搞定。因为小雪狐娇小的身影在人头上跳跃,而且速度极快的拍了那些人的玉枕穴,让他们缓缓软到,陷入到睡眠之中。

两人外加一只小雪狐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出了刑部大牢,在茫茫夜色中,她们朝皇宫的位置奔去。

慈宁宫,很静,死一般的寂静。

太后自从毒发后,就将自己关进卧室,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入打搅,就连白破血也一样。因为她说,她不想让自己发病的丑态被别人看到,她堂堂的太后丢不起这个人。

苏悉带着安亚悄无声息的靠近慈宁宫,不过这番动静免不了会引起白破血的注意,所以当他的身影刚刚出现时,万能保镖小雪狐圆滚滚的身子从天而降,那如导弹般的速度朝白破血撞去。就连先天强者就逃不了,更何况是白破血这种十级的

白破血哼都没哼,身子就直直躺倒,小雪狐一个回旋腿将他踢到了角落的阴影,给苏悉清出一条干净的路来。

将这个定时炸弹拆除后,苏悉后面的动作就很好展开了。只见她和安亚两个人外加一只小雪狐趴在屋檐上,揭开一张瓦片,目光直直地射进去。

寝宫里,太后一个静静地坐在梳妆台上,她的神色平静,目光清冷,看着镜中的花容月貌,她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诡笑。

她拿起梳子,将凌乱狼狈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梳理整齐,那慢条斯理的动作,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哪有半分中了恐怖药剂的症状

趴在屋檐上的安亚下唇紧咬,恨声道,“原来幕后操纵这一切的,竟然是她这个老巫婆竟然不惜装疯陷害你,她到底有多恨你啊”

苏悉冷冷一笑,却并不答话。

“对了,你怎么知道她就是这个局的操纵者我怎么想都想不到幕后的人物竟然是她。”

苏悉冷笑,“薛璇依告诉我的。”就因为想不到,所以才肯定是她。

“薛璇依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安亚奇道。

苏悉淡笑,薛璇依的确不可能告诉她,但是她的话已经泄露了一切。因为苏悉记得薛璇依得意的说,那个幕后人物她永远也猜不到。

苏悉就是从薛璇依的那句话中,猜到了太后这个嫌疑人。

所以接触过苏悉的人都说,千万不要与苏悉为敌,就算为敌你也要躲的远远的不要被她发现,因为她会透过细小的事情犀利地挖出你不经意话中的关键点,然后一击即破。

与苏悉为敌,实在是世上最恐怖的一件事了。

“那现在怎么办要怎么揭穿她才行呢其实照我说,既然她装疯卖傻陷害你,咱们就让她真的疯了傻了,那样才算解气呢。”安亚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好。

苏悉淡淡一笑,欣慰地拍拍她的肩,郑重道,“安亚,不枉跟在我身边几个月,现在你也终于变邪恶了。”

“过奖过奖。”安亚甚为得意。

苏悉指指小雪狐,而安亚顺势看去,见小雪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眼底阴险狡诈,而它的口中叼了一枚药剂,所以它发不出一丝声音。

苏悉拍拍它的小屁屁,笑道,“给太后的参茶加点料,去吧。”

太后不是说自己中的恐怖药剂吗那她就来个名副其实,让太后真的中了恐怖药剂,要她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诉,憋都憋死她。

小雪狐眼底露出邪恶的表情,转身蹿进太后的屋内。

太后临睡前都有喝参茶的习惯,如今太后面对着镜子梳头,完全没有看到头面桌上热气腾腾的参茶里被加了料。

如若是平时,也没这么容易成功,不过太后为了演戏逼真将皇帝也瞒住,便勒令谁也不许进来,所以小雪狐轻而易举地就得手了。

小雪狐成功后蹿到屋顶,飞到苏悉怀里,邀功似地蹭来蹭去。

苏悉和安亚没有立刻掉头离去,而是趴在揭了一片瓦的洞口,笑眯眯地欣赏毫无防备的太后喝下那盏参茶。

一般的恐怖药剂有十天的潜伏期,但是苏悉这实验出来的,可是十倍浓度的药剂,相当于将潜伏期缩短了十倍,她们两个不走的原因就是欣赏太后的药性发作。

太后入睡的时候,苏悉和安亚两人仰躺在屋檐上,望着天上的星星,不知不觉有些困了,便睡着了。

夜探慈宁宫,还敢在太后寝宫屋顶上安然入眠,这种事只怕也只有她们这两个胆大妄为的人才做的出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约是三更天,太后寝宫里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

苏悉和安亚面色一喜,忙不迭趴在洞口向里张望。

皎洁的月光自窗口射入,将寝宫里的景象照的分外清楚。

只见原本雍容华贵的太后此刻披头散发,紧张兮兮地蜷缩在床上,被子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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