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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闹别扭,因此没了游戏的心情直接抛出答案。

“我把正道放进来了。”

洛绎猛地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蹲太久还是太过震惊而产生了一丝眩晕。在二十一世纪看过各类武侠小说的洛绎当然知道,那些所谓的正道对所谓的魔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和欲除之而后快。看萧风炙当时的表情,就知道情况糟糕到一个地步,连教主都不得不好好躲藏起来。

“你想毁掉轮回教吗”

叶株略带疑惑地看着洛绎,似乎完全不了解他的为何会生气。

“这是个游戏。”叶株说“轮回教是筹码之一。”

洛绎根本没精力去指责叶株因为即使指责了,那个人也完全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天界道在哪”

叶株漂亮的眼珠流转着透明的光,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完全让人意识不到其中的残酷。

“没有天界道了。”

洛绎睁大了眼,他看着那个非人类,语气轻快地道“他们都死了。”

“为什么”

“因为已经没用处了。”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叶株声音是非常平淡甚至没有半点波澜的。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洛绎,慢慢向洛绎靠近,近得两人似乎一呼吸就可以触碰到对方。

“我毁去了城墙,用我的兵对掉了你的兵。”叶株纯色的眼珠中笑意满满“洛绎,轮到你落子了。其实你手中一直握着翻盘的王牌,要不要使用它,去保护你的王”

洛绎还没来得及说话,叶株突然抱住了他。

“一起来看看棋盘吧。”

叶株说完,就抱着洛绎向树干撞去。洛绎反射性地闭上了眼,感觉像是穿过了什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片空间,这里或许是巨树的内部,上上下下漂浮着绿色的光点,洛绎的对面像是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向外看,还能看到风锁云靠着玻璃的背影。洛绎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发现真的隔着一层说不出的材料。

远处的深林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洛绎警惕地看去,一个紫衣男子率先走出丛林。

“什么鸟地方大爷走了这么久才见到一颗破树”

随后又走出了数人。女道士开始脸色不愉地整理着装,一名魁梧的大汉看见昏睡的风锁云,惊讶地出声“咦那儿有个人轮回教的余党吗”

“他是轮回教的教主。”

最后从深林中钻出来的青年,洛绎一眼就认出是那天在药房前见过的伪物。

那句话一出,整个气氛就变了。

所有人都极有默契地加快脚步,等距离拉今后,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场面一时间有些死寂,紫衣男子摸着下巴道“哎哟这是,魔教的教主长得比一个姑娘还水灵。”

他说这话的时候紧着眉头,双眼深邃,配上他那一身气质和容貌根本不像是在说调戏良家妇女的话,而是在为天下担忧。

四大门派的掌门互看了一眼,然后七星剑掌门试探地问了一声“盟主,那”

“你们爱咋地咋地罢。”紫衣男子挥了挥手,然后往来的方向走去“大爷没兴趣。”

四人的眼神顷刻就变了。铲除魔教,如果不将魔教最高的领导者除去叫哪门子的铲除魔教。先不说杀死魔教教主能获得的巨大荣誉,还有那些只有魔教教主才知道的魔教宝库况且,有人偷偷地瞥了一眼风锁云,实在是太漂亮了,轮回教的教主

本来从哪个方面来说,盟主对魔教的教主都有最高的处理权,但是盟主已经直接宣告没兴趣了,那这样的话

“呔就是这该死的魔教教主,竟然把本门的子弟囚禁了整整八年”七星剑门主首先发难。

“哼。”峨山师太冷冷地瞅着七星剑门主“囚禁算得了什么,我峨山派死在这妖孽中足足有百人余我要让他血债血还”

“你们谁都不能阻止我报仇”火麟堂主大喝一声“老子的至交青城阁就是被这厮灭了门的”

洛绎一直在看着,即使他难受得连肠胃都绞在一起,他也不肯移开视线丝毫。

绝色的青年就这样脸色苍白地躺在巨树底下,任人像评价猪肉般说出杀他的价值,竞价者高就可以获得他或他的死尸。

叶株一直站在洛绎身边,像是只要洛绎一开口,就能顷刻满足他所有的愿望。

“叶株,”洛绎的表情因难受而带着一直怪异的扭曲“你就那么想要穿越”

“是的。”叶株抓起洛绎的左手,毫不掩饰他的渴望“有了它,我就可以回家了。”

“我一直很想知道,”洛绎嘿嘿地笑起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同样可以获得它。”

“拿不到。”叶株非常诚实地回答洛绎的问题“穿越的材料太过稀有,所以都会在材料上印下认证。除了持有者主动放弃和给予,其他人获得它也无法使用它。”

这种限制条件,简直就像是

攻略。

“攻略”叶株歪了歪头“洛绎是这样叫它的吗。”

不知不觉,洛绎竟然直接将攻略说出了口,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场上局势猛然一变。

正当四大门派对峙时,一抹暗芒直接向风锁云的喉间抹去。这一刀要是下去了,绝色的青年绝对会死的不能再死。

洛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那道暗芒,但忘记自己被关在神木的里边,直接被那不知名的透明材料挡了回来。而这时,那道暗芒被同时出手的四大门派掌门拦住,吹起的风将绝色青年的肩上的头发吹落到胸前。

洛绎站在树的这一边,刚刚那一幕让他到现在依然没回过神来,他细细地喘息着,眼中写满了后怕洛绎死了,或许还能够有洛绎;风锁云死了,这世上再没了那个由他亲手带大的孩子了。

他抬眼向出剑的凶手望去,发现是那个出林后一直沉默的伪物。

四大掌门都很震惊,刚刚他们差一点就让星铮杀掉风锁云了。七星剑掌门更是怒不可遏,这一剑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星铮默默地看着风锁云,好一阵子才回答。

“你们答应过我,会把他交给我处置。”

四人皆是愣了愣,当初在说出进入轮回教的途径时,他们是这样作出了保证,但那时候谁也没有想过能真正捉到轮回教的教主。在刚刚争论时,他们下意识地遗忘了这件事。

四人的视线都有些尴尬,但让他们让步是绝不可能的。七星剑掌门眼睛一亮,这可是最好的理由啊,风锁云在星铮手里不就相当于在他手,当初答应这事的时候盟主也在一旁,只要找到盟主其他三人根本抢不过他

七星剑掌门咳了咳,正想得意地开口,却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魔教教主身上,他疑惑地一同看去。

或许是刚刚的动静惊醒了他,风锁云醒来了。

他睁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露出的眼中是一片浑浊,然后眼睫像是无力支撑般又垂下,然后再次吃力睁开。如此反复之后,他像是终于能认清周围的景物了,开始一样样看过去。绝色的青年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虚弱无力的处境,他的视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寻着了人,然后一个个辨别。每一个接触风锁云目光的人都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为什么说不出理由,只是觉得,太脆弱了。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都不是。

洛绎不在。

“洛绎”

风锁云是什么样的表情,洛绎看不见,可他看见对面的四人眼中同时露出一种强烈的不忍和怜悯。

“洛绎”

风锁云全靠着身后的树干支撑,他微微侧着头,一直一直念着这个名字,轻轻的,柔软的,脆弱的。就像是在念着母亲给予的痛苦飞走咒语,这样一遍遍唤着,仿佛就可以真的感受不到痛苦了;就像是信徒在向最敬爱的神明作出虔诚的祈祷,这样一遍遍唤着,仿佛就可以真的从“神明”那里得到回应了。

“洛绎”

我在这里。

风锁云的唇角勾起一缕极其微弱的弧度,闭上眼,眼泪落了下来。

神木中,洛绎站起身子,他的头有一瞬间的眩晕,一句话不受控制地从记忆深处跳了出来,仿佛连大脑都冻结。

洛绎,为了你死,我很开心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我爱你吧

洛绎转向叶株,露出一个真实得像假的灿烂笑容。

“我们来谈谈第三个要求,如何”

他的眼角瞥向风锁云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太可惜了,明明都打算果断还是不行啊。

千万不要爱上一个叫洛绎的家伙,会死。

74、第十五骗 诀别x释放x相逢

神木外的四人还在争锋相对,星铮被点了穴扔在一旁,一双黑眸沉默地看向靠着神木的风锁云。

在气氛快要达到极点时,四大门派掌门都在同一时间消声,他们的眼中同时闪过异色,神情略显惊慌四人都觉得自己的内力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一大半。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浮着一丝甜味。

“不好有毒”

七星剑掌门第一个反应过来,以袖遮鼻,飞快地向深林中退去。同一时刻,其余三人也争相向外头跑去,这时候他们的脸上已经不仅仅是惊慌了,而是惊恐。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在太阳的照射下,空气中那越发浓郁的紫色烟雾。

紫霞雾又回来了这个认知不啻为一道催命符,让四人拼了命地向外逃去,巴不得下一刻就离开须臾山被紫霞雾笼罩,没有服用过轮回丸和天材地宝的他们无疑是死路一条

紫色的烟雾懒懒散散地在空气中浮动,妖异地扭曲着。它们慵懒地注视着神木下无法动弹的两人,过了一阵子,其中一人动了动,向另一个人走去。

星铮按着自己的右肩站在风锁云面前,他的穴道还未完全解开,一半身子仍然是麻的,但比起只能靠着神木支撑的风锁云,他已经好得太多了他甚至能轻易地杀死那人。

“风锁云你看看我。”

绝色的青年靠在树干上,闭上眼安详得像是睡着了,眼底的红蝶一动不动地栖息着。

“你看看我”

星铮嘶吼着,如同一只困兽。刚刚听着四大门派之主的争夺,他觉得这样还不如让那人死了呢,死在他手里这个念头一旦起了就再也无法抹去,就像现在,它依旧在他心底轻轻地蛊惑着,不断地挑拨着他的神经。

风锁云的眼睫毛颤了颤,然后一点一丝地扇起,微微扬起的头使他的双眼正好正对上站在他面前的星铮,然后不动了。星铮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然后整个人僵住。

那个人的眼中有的只是混沌,黑洞洞的没有丝毫光泽他在看他,却没有看到他。

星铮整个身子开始颤抖,然后诡异地归于平静。

“风锁云”星铮将手上的剑举起,没有抑扬顿挫的声线听起来显现一种诡异的空洞“你要记得,杀死你的人是我星铮”

一剑劈下。

溅出的鲜血点缀在那鲜艳的红蝶上,然后妖艳地滑出一道血色纹路。风锁云那双即使直视剑劈下也没有丝毫波动的眼眸动了动,点点光亮在瞳孔深处兴起。绝色的青年唇角划出一丝笑,满足地呢喃着

“洛绎”

“何必呢。”一声叹息,不知究竟对谁说的。

星铮的身子紧绷着,他盯着那直接被一只手抓住的剑刃。而后后颈传来一阵剧痛,星铮不甘地瘫软身体陷入昏迷。洛绎松开了手,被血染红的剑直接落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洛绎,你确定要这样做吗”叶株站在洛绎的身边,看向目不转睛地盯着洛绎的风锁云。

洛绎垂下眼,将受伤的手在身上随便抹了抹,声音没有丝毫迟疑“恩。”

叶株将手放在风锁云的头上,那姿势轻柔地仿佛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风锁云像是终于意识到叶株的存在,他迷惑地询问叶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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