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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再一次指导了众玩家的游戏方向因着那血蔷薇种子在昆仑山巅的冷却时间是自然日的7天,意即在这7天内,无人可攀上那昆仑取血蔷薇。

7天时间,实在足够做太多的事情,比如工会正式缔结同盟关系,比如事先备好四方任务的材料,再比如好好休息以期将来的大战。

时间充裕得很,工会里又恢复了往日乱糟糟的七嘴八舌。

蚕仍然抓着白露在东方天柱附近摸索着那些小任务,白露虽然每次都在抱怨自己好端端一个魔导士居然大材小用成任务专陪员,但时间久了,却也很自觉地上线即来到蚕这里。蚕愈加的得意,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继续欺负她,乐此不疲。

木头等人也慢条斯理地任务着,一群性格各异的人凑在一起,倒也畅快。

会长葭葭则和其夫君来自天外一起悠闲地四处boss升级,不是她没有作为工会长的自觉不去做任务,而是在即将到来的工会冲突中,会长的生存力也是比拼的关键,她必须让自己更强。

喵喵的身份既被识破,便再无躲躲藏藏的必要,来自天外说是带她boss,实则也不过是驭了魔龙,送她到boss刷新点,一起看着喵喵单挑boss,顺便陪夫人闲聊。

多么惬意的生活

“会长大人现在的生活真是幸福呀,神仙眷侣,双宿双飞,形影不离”蚕忽然切了工会频道,意味深长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不也是一直和某人一起么。自从意识到自己的绮念,薛葭葭骨子里那点八卦细胞和女人的敏感也跟着那情绪陡增。越来越觉得蚕和白露之间会什么,但她还是聪明地选择不去掺和。开玩笑,腹黑如蚕,暴躁如白露,一旦同时撩拨到这一对人,是谁都会死得很难看。就算她的夫君,嗯,是来自天外,也一样。她的唇角又禁不住漾出笑涡。

她不插嘴,自然有白露一往无前习惯性地去冲他,“你别在我面前拽成语好吧我最讨厌男人动不动就在那里伤春悲秋故作风雅了。”

她的批评一出口,葭葭这里便又想起来自天外曾经跟他说过的,关于白露为霜这个名字的典故。于是再次笑得开怀。

很大意地没有关掉工会通话

“会长大人很开心呀。”蚕的笑意在言词间都是森冷,“看来最近喜事很多。”

她背上的汗毛全部起立致敬,这意思是不是,当心他再给她惹来什么祸事

“不是的。是天外跟我说了个笑话”她汗,当着旁边面无表情的某人扯谎。

“我哥他会讲笑话今天太阳从哪里出来的”白露竟然临阵倒戈,合着蚕来质疑她。

她心里默默地泪一下,朝着仍然面无表情的某人说,“亲爱的,你妹妹欺负我”跟着殊小沐玩久了,她便很自然地以亲爱的来统称自家姐妹们;此刻则下意识地顺口出这么一句。

起先还没发现自己这么说的,但在那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凝出一抹温柔笑意,蹦出一句应符号后,她开始变成一棵立正站好的番茄。

他是这么答的,“她是你小姑,我捉来任你千刀万剐,亲爱的。”

最后的三个字,听得她冷汗满头。僵硬n久愣是憋不出回答,心里狂叫她果然是太纯情了啊啊。

更丢脸的是她工会聊天还是没关闭啊啊,这么丢脸的一幕就这么清晰地传到了所有在线会员的耳朵里。

群默了足足两分钟。

“大姐大感情进展迅速啊,看来x生活很和谐”木头的下文没等说出来发言权就被葭葭和谐掉了。

“会长大人真热情呀。”蚕似笑非笑的声音,评价听得她几乎想死。

白露则怒,“葭葭你居然跟我哥告状,你跟我哥久了近墨者黑了都”

紫衣妖精樱桃声音里也带了笑,“小女人啊小女人,会长大人果然刚柔并济。”她汗,刚柔并济是这么用的么。

cici的职业精神很强大,“应该给下一代备衣服了么。”冷言冷语,但很现实的问题。

被子调戏她,“应该多吃点好菜养好身子先”

她已经听不下去了

满头黑线地欲关掉工会聊天系统,他却正好凑过来,“他们在聊什么。”

温热的鼻息,暖暖地在她的耳朵附近。乱世里的聊天系统是和耳机上的频道设置相联系的。他不在她的工会,听不到她工会频道里的声音。但凑近了耳机,却还能听到一二。

就这么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她心脏又开始超负荷工作。

腾地跳起身来,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

没关工会聊,这句掩饰的话立即得到白露为霜同学以世界频道的全服喇叭式通告反驳,“哥葭葭什么时候和你生孩子啊都这么亲密了,神仙眷侣,双宿双飞,形影不离”

白、露、为、霜。

她几乎要含了一口血喷出来。

“我电话,我电话,回见。”她即时遁掉。

她喜欢他,但怕他觉得她不矜持,觉得她轻慢随便看轻了她。本来没有什么复杂想法的时候,一切玩笑都能坦然面对。但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心情,反而开始在意那些复杂的纠葛。

好友名单提示您的伴侣,蒹葭苍苍,已下线。

来自天外的唇角,维持着从刚才起就上扬的姿态。慢条斯理地等那提示消息淡去。才切了白露为霜的密聊频道。

“霜,欺负你嫂子啊”

“哥我不敢了。”白露甚少如此狗腿,只是他的声音太温柔,温柔得让她心里发毛,她从来不试图和这个没兄妹爱的大哥斗法。尤其在他特别温柔的时候“开个玩笑嘛”

“你的玩笑把你嫂子吓跑了。”轻声慢语,听不出责难的语气,但仍然教白露胆战心惊

“她这是害羞绝对的害羞,女孩子和喜欢的人一被人调戏,都这么娇羞着遁掉的”呕,原谅她吧葭葭,她实在也没想到会拿这么恶心人的理由来编排她。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就在白露忐忑着自己将会怎么领死时,传来那紫眸兄长的一声轻笑,很愉悦的语气,“嗯,我也这么觉得。”

白露默,望天。

她哥什么都好,就是偶尔会这么自恋

葭葭摘掉头盔时,满面红霞,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自己已经要崩溃的心跳。啊啊啊,为什么她要逃掉呢。这么逃掉,不就是心虚了,不就是等着让那些人来猜她是因为什么理由而遁掉的嘛

她哀叫一声,趴到桌子上以头撞桌。判断失误事后诸葛啊啊啊

莫晴推门进来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过来拉住她,手慌乱地往她额上探,“你又烧了脸这么红烧坏了还撞桌子”bb一番完了,“咦,温度很正常呀。”

“我没病”精神病人专用反驳语。

“哦那就好,你要是病了许清肯定以为你是诈病不去舞会呢。”

“舞会”她撞桌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什么舞会”有些气虚,在面对莫晴明显地鄙视目光以后。

“前几天许清才邀了你去今晚的舞会露个脸。”平板的声音,管家婆莫晴一脚踢上房门,面目狰狞,“薛葭葭,你以前不至于这样的吧。刚答应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她高叫着以压过她的指责,跳起来去挑衣柜里的衣服,“我们准备一下一会一起去”

“我不和你一起。”莫晴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你先去吧。”

八卦天线拉得老长,“啥情况”她狞笑着逼近,“往年的啥乱七八糟的舞会聚会可都是我们两个女光棍结伴同去的。难道你今天叛变革命对着哪家的美少年缴械了”

莫晴不理她,她却缠得越凶,最后没办法了,涨红了脸,“罗杨学长邀我一起去了,拒绝不掉。”

“罗杨”又是上扬的疑问语气,但她在莫晴脸色转阴以前立即想起来,不正是那个秦沐风的同学嘛。

薛葭葭摸了下巴笑得像一只狐狸,直看得莫晴不敢看她,装作找衣服背对她过分敏锐的视线。

怪呀,莫晴也算得清秀佳人一枚。往日来虽收到的表白关注不及她多,但也并不匮乏,尤其在这些乱七八糟的社交舞会时更是有群狼前仆后继地邀请。她都能一一坚决回绝否决丝毫不对那帮男生假以颜色。

拒绝不掉

呵,骗她呐。

她摇头晃脑,笑得痞里痞气,“小妮子春心动矣可怜我今天就要形单影只,独来独往。”

“好啦别生气,我回来请你吃隔壁街的烤章鱼丸还不行么。”莫晴过意不去,连忙补救。

她却见缝插针,继续摇头晃脑,“你怎么知道你会回来得比我晚”

莫晴默,今天的薛葭葭格外亢奋,她多说多错,索性闭嘴,以不变应万变。

七点二十,葭葭和莫晴衣着光鲜地出门。

说是衣着光鲜,不过是比往日素面朝天相比,略施脂粉她虽然并不习惯化妆,但也知道在这些所谓的舞会场合,淡淡的妆容也是某种尊重。更何况,主办方还极力邀请的她。

莫晴一套学院风的打扮,假两件套衬衣,苏格兰百折短裙。斜斜扎了个马尾,这身打扮,葭葭的评价是,“平白无故地嫩了几岁。”她却还她一个白眼,声称有她这么个大红花在,她这绿叶怎么打扮都是个绿叶,也就不再多花工夫。

虽然她也为这次罗杨的邀约考虑了好久。

与她的清爽相比,葭葭则是把压箱底多年的裙子给翻了出来。那还是某一年暑假唐逸凡买了送她的,她寥寥无几的几件裙装中的一件。雪纺的吊带长罩衫,缀了并不招摇却很精细的细碎珍珠,配了里面丝质的吊带底裙,裙摆是三层的雪纺质地,长及膝上。鹅黄的颜色,明媚也和婉。头发松松地挽起来,戴着同样柔和色泽的珍珠耳钉,一颦一笑,都是公主气质。

“我当时要是拿这张照片去参加评选,你肯定不是险胜第二名”莫晴嘟囔着,在薛葭葭疑惑的上扬问句中,胡乱岔开话题,“快快,我们一起下去。”

临走,葭葭又折回去取了一件小披肩来遮住肩膀,“开玩笑,我可是个传统保守的女人”引来莫晴无情的唾弃。

到了楼下,却不止与莫晴有约的那一个人。

眉目冷淡疏远,却在看向她的时候带了微微的暖意。光是立在宿舍楼下,便成功引来来往女生频频侧目回首,窃窃私语着,“看,那不是大四土木的秦沐风。他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这里。

薛葭葭心头也冒出这么个问号。

“嗨,学长们好呀。”她落落大方地打招呼。

罗杨镜片后的眼一如既往地含着微妙的笑意,倒是秦沐风眼中不着痕迹地划过一道光亮。

“我们家莫晴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了。”她颇有将女儿托付良人的意思,开着玩笑道,一面又不冷落一边的秦沐风,“怎么,你来约会还带着保镖”

秦沐风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如同冰雪初融。他看了罗杨一眼,才又转过来朝着葭葭笑道,“不是。今晚我是特意来申请当校花的使者。”

第十一章

八点,舞会场所热闹非凡。

不得不说许清和他的朋友有一套,从宣传到现场后勤井井有条,也怪不得能一扫往日校园舞会的冷冷清清;硬生生地是将整个活动大厅撑得满满的。

摩肩接踵。

薛葭葭坐在某个很角落的角落,努力减少着存在感。

天晓得她这个宅女多么不习惯这种热闹的场面,虽然她不是个文静害羞的姑娘,但长年对着一台电脑就拥有全世界的人,多少是会对过多活人在的场所有那么一点地不感冒。

她在这里,舞会的暧昧光线照不到她那新近被推到校花no1的脸上,她便自以为藏得很好地,怡然自得地啜着舞会的免费果汁。

而当她拒绝第十一个邀舞者以后,她终于意识到这个角落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安全。

明眸正四下扫荡着下一个藏匿处,便见许清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赔着哀求般的笑,“葭姐,你来了怎么光在这喝东西,不跳舞的”

“你没说要跳舞哇,而且我说了,我不会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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