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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修云一乐,原来是王夫人给自己穿小鞋。他一时气性来了,弯腰又冲王夫人行礼。“太太是有多恨我,在我跟前都不装仁善了。若是您的话不小心被谁听了传出去,可就不好有贤惠仁厚的名声了。”

“你放肆,我这就告诉老爷”

“我扶您去”说罢,贾修云便走到王夫人的身边,搀扶着她。王夫人以为她要动手,正欲训斥,就听见耳边传来贾修云的低声警告,“夫人若告诉了老爷,您刚才的话也必会传到父亲的耳里,您就不怕他听多了,嫌弃您”

王夫人甩开手,眯眼看着贾修云“你威胁我”

“儿子没别的意思,只想给太太个醒儿,别一着急,忘了以前如何了。”贾修云笑着冲其点点头,回身走了。

王夫人搞不懂他刚才那出闹什么,转头往贾政屋子那边瞧,才发现老爷此时政站在石阶上往这边望。王夫人庆幸自己刚才没冲动,不然说不准真会被老爷误会什么。王夫人笑着去见贾政,贾政心情似乎也不错,乐呵呵的夸讲王夫人。

“你们娘俩自该像刚才那样相处才好。”进了屋,贾政又突然柔情的对王夫人道“夫人,有时候我说话重些,你千万别介怀。”

王夫人本欲告贾修云的状,听他说这些,也只好忍下了。她见贾政心情不错,正好跟她商量自己之前琢磨的事儿。

“老爷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张罗修云的嫁妆,既然老祖宗不愿意,您不如交给我办。我管家也有几十年了,自会让老爷放心。”

贾政觉得王夫人说的在理,便要顺势应下,忽然想起贾修云之前跟自己商量定了的事儿,犹豫了。他如今已经升为工部侍郎了,将来若想在管路上亨通,免不得还要打点一番,若是能自己私下存点银子也好,将来挪用的时候没人嚼舌根子。若是从府中财政里支出,他大哥贾赦见着了,免不得又会闹腾一番,必会想法子败掉同样数量的银子才甘心。

贾政一直觉得自己媳妇办事儿老实本分,仁厚惯了的,叫她替自己谋银子也不好办。倒不如就叫修云那孩子弄去,贾政倒觉得他在做生意上有几分可造之相。

于是,贾政便回绝了王夫人。王夫人心有不甘,还要再说,却见贾修云的小厮突然来了,似乎有秘密事儿要说。王夫人没法子,只得离开。

这一日贾修云照例来学堂读书,宝玉的相思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也来上课。今天贾修云倒是乖巧了很多,读得就是正经的书。可巧这一日贾代儒有事儿不来,叫他的儿子贾瑞暂且看着学堂。于是便有了一出风流学子闹学堂的闹剧。

金荣、香怜玉爱和秦钟闹得正欢,宝玉也加入进来了,随后贾兰和贾蔷都牵涉其中,好不热闹。正当着学堂中臭鞋乱飞的光景,突然有一记男子的厉声传来。

“一群野驴哪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要道歉了,这篇文我大概做不到日更了。

最近无精打采、精力憔悴、精疲力竭、失精落彩当然,我依旧会尽力更哒,绝不会坑。

鱼nozuonodie呀,不该双开两篇文。求体谅,3

要不也可以拿鱼的身体还债,如果你们不怕被窝压扁扁的话咱是攻,

第四十一章 风波学堂

金荣早知道今儿个书院里头没有什么大人,听了这骂人的话顿时不爽快,谁胆子肥了敢骂他野驴金荣歪着嘴,骂咧咧的嘶嚎道“你他娘的全家都是野驴”

大家都一遭儿被骂了,在场人自然有几个人十分附和金荣的话。

“兔崽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贾政背着手进门,看着金荣吹胡子瞪眼。

金荣一见是贾政,顿时腿软了,跪在了地上,哭着赔错,且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秦钟跟香怜身上。贾政听金荣说那些什么风流不堪之话,脸从愤怒的红变窘迫的黑了。他瞪着眼看金荣所指的秦钟和香怜,这二人也跟着跪下了。秦钟赶忙委屈的解释金荣是诬陷,哭得泣不成声。

贾宝玉见他委屈了,心里也不是滋味,顺势替其求情,直骂金荣不是东西。

“有你什么话”贾政一句训斥,贾宝玉立时萎靡了,缩着脖子不知声。

贾瑞正偷闲躲在屋子里打盹,猛然听人说荣府的二老爷来了,吓得从榻上滚了下来。他连忙拍拍屁股,夹着尾巴去见贾政。贾政正坐在讲台之上,黑着脸按顺序听香怜玉爱以及贾蔷、孙子贾兰等人的阐述,越听脸越黑了。双方自然各执一词,真假难辨。

“都别上学了,散了”贾政抬眼瞪了下贾瑞,没好气的发话道。众贾家子弟闻言如临大赦,纷纷夹着书本逃散。

贾修云作势也要走,也好顺便瞧瞧他的包子铺和火锅店。偏贾政就叫住了他,让他留下。

“瞧瞧,这就是你管的学堂”贾政没好气道,训斥贾瑞不该偷懒,背着他祖父松懈学堂的工作。“这哪是贾家学堂,哪是读圣贤书的地方”

贾修云附和的点点头,贾政这话说得还是很有水准的。这贾家学堂上了还不如不上,来上学的基本都没有学好的。就算碰见那么一两个读书还算不错的,得是多大的意志力,这样的人简直堪称是一朵大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了。

贾瑞哭丧着脸,心里直骂今儿个晦气倒霉。他祖父才有事离开一天,学堂就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今儿个回去他少不得又要挨罚,跪祠堂了。

贾修云这时候适时的张口说一句话,看似是帮贾瑞说话。“父亲也不能怪他,他能管得了什么,这屋子里的比他厉害的爷多了去了。再说这风气在学堂里由来已久,大家或许都见怪不怪了。”

贾瑞起先好一顿感激,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不对味儿了,环三爷这简直是暗地里加柴火,油上浇油。

贾政起先就当是今儿个自己来的巧了,碰见一桩腌臜事儿。听贾修云此言,方知原来这学堂早就这样了。仔细琢磨可不就是如此,往日这学堂若是肃清了不良风气,好生叫学生们读书治学,学生们怎会干出今日如此不恰当的勾当。再往深一层想,这学堂从根上就是个坏的,自然长不出好苗子。往日,贾政见贾代一副老儒生的做派,还以为他多么为人师表。现在学堂这副样子跟他这个管理者脱不了干系。

“等你祖父回来,叫他立马来见我学堂若这么办下去有什么意思,白花银子,索性散了利索。”贾政气道。

贾瑞一听这话,吓得快尿裤子了。连忙向贾政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再次磕头请罪一番,才盼到了政老爷离开。

回去的路上,贾政憋了一肚子气。

贾修云可不管他怎么样,趁机道“父亲您也看了,就这学堂我天天来读书能学到什么,不如不上。”

“你”贾政张开嘴出了声,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话可说。昨儿个修云派人来特意知会他巡视学堂,说什么会有惊喜,可真是讽刺。“你算计我”

“父亲,儿子可不敢算计您,儿子是想帮您分忧解难,学堂的真实情况有必要告知您吧。”贾修云麻溜的解释道。

贾政深吸口气,又深深的吐出去。“算了,确实不怪你,以后学堂你不想去就不去吧,安心弄你的那些活儿去。”

“好咧”贾修云从没这么喜欢贾政说话,乐呵的点头,算是庆祝自己以后的自由生活。

当天傍晚,贾政就先去找了贾家族长贾珍,跟他阐明了学堂的情况,二人商量暂且关闭学堂,进行整顿。贾珍素来不爱管这些事儿,因贾政出面了,他也只好象征性的应酬。贾政又不好插手族长的事情,这贾家学堂的事儿自该交由他处置。别的事儿贾政或许管不了,但秦钟和金荣、香怜玉爱之事贾政不得不管。贾政命人把这几个闹事儿的当事人一遭儿全被赶出了学堂。在贾政眼里,没有谁对谁错之分,污染了学堂风气的理该都得给打发走了。

贾珍见贾政气性正大着,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照例都给打发了。

次日,贾代儒负荆请罪,一把年纪了,害真背了一根荆棘上门。不过他穿的衣裳,那荆棘也裹着硬布,倒刺不坏他的身子,但也算精神可嘉。

贾代儒老泪纵横的跟贾珍和贾政好一番保证,甚至拿他死去的父母发誓,保证以后一定会管理好学堂。贾珍和贾政自不能欺负年纪大的,心软了,容了贾代儒一次机会;不过也发话了,但若发现下一次,便会彻底关了学堂,谁爱怎么学怎么学去。

贾政查到香怜玉爱的事儿的背后牵扯到了薛蟠。

这些日子薛蟠因两次坐了顺天府的大牢,老实了不少,整日呆在家中发呆。薛蟠以为自己这段日子倒霉,在家坐着总能躲避灾祸,却不曾想,他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姨父贾政现巴巴的上门告了他一状,害得薛姨妈和宝钗好一顿埋怨他不争气,一家三口子又哭了一阵。

薛蟠意识到总躲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遂派人寻了个道士,请他出个主意改运之类的。道士拿着罗盘在梨香院转了半天,最终告知薛蟠这里的风水跟他八字相冲,多住一日,他的霉气就会涨一日。

薛蟠倒霉透顶了,自是信这话,闹着跟薛姨妈说搬家。薛姨妈有几分不肯,眼看着黛玉走了,荣府这边的希望大了,这么关键的时刻走,岂不吃亏

薛姨妈劝不过薛蟠,就叫他先回薛家京城的宅子去住。薛蟠倒霉怕了,也不跟薛姨妈多做纠缠,回头就叫人搬了过去,跟薛姨妈和宝钗分开住了。

宝玉本因黛玉不归之事便对贾修云很有意见,这天他听说秦钟因被退学挨了父亲的责骂,不禁替其委屈。宝玉又想到那日父亲贾政突袭学堂的事儿,最后特意留下了修云,便猜测必是贾修云说了什么坏话才导致秦钟不能去上学。他不能上学不要紧,因闹出的那件事儿,还搞得秦钟也不能来荣府见自己。宝玉心里埋怨至极,对贾修云的怨气更深了。

这日,俩人狭路相逢,宝玉便拉着贾修云的胳膊问他到底是何意。

“松开,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贾修云推开宝玉,在距离他三米远的柱子边靠着,“我在这自不会跑,你有话快说”

“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见我对林妹妹好,你看不过,把林妹妹抢去了。如今又见我和秦钟好,你也嫉妒我,所以陷害秦钟。”宝玉恼道。

贾修云轻笑了一下,无奈地挠挠头“宝二哥,你太看重自己了,我可没你说的那种嗜好。”

“那你说,你什么意思”宝玉不甘心道。

“你说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事情自然而然的发展结果。我强迫谁了么,没有吧。你要是非认定我做的,也行,怎么的,你能怎么的”贾修云上来不讲理的劲儿,反正跟宝玉这样脑回路奇葩的人物讲理也没用。

“你,果然是你”宝玉气愤道。

“唉,我就估计会这样。”贾修云摊手,“早知道说了也白说,当初又何必说。”

“你少跟我绕弯子。我不管你怎么做,把琼卿给我请回来”宝玉命令道。

“行”贾修云意外的很干脆的答应了。宝玉倒觉得几分稀奇更担心了,张大眼问他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想法子给他弄回来,他自然感恩于我,如此这般,他即使跟我关系不好也会变好了。”贾修云特意慢悠悠吐那个“好”字,扬着眉毛,有几分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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