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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南宫天斜突然一声惨叫,却是被守在一旁的李树踢了一脚。

“老实回答公子的问话死到临头,还想赖账”李树喝道。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头。

南宫天斜身子一歪,突然倒下地来,全身抽搐,口吐血沫,两眼翻白

南宫天幕大惊,身形一动,便欲扑上前去,看了看怀中的柳如风,却又生生忍了下来

一名侍卫俯身一探二公子南宫天斜的鼻息,按了按他的颈脉,说道“公子,他死了,不知什么时候中的毒,应该是先前被云清宫的暗器所伤,此时发着”

南宫天幕缓缓抬头,看向一旁的李树。

李树明显已被吓得呆住,双眼发直,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南宫天斜,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公子”一声嘶哑的惊呼,院旁扑出一人,跄踉着,扑至二公子南宫天斜身上竟是不见踪影的敏芯儿

南宫天幕回头,院墙边转出几人,正成总管天行、夜七、水莲,以及先前去寻水莲的那名侍卫正以刀架住的影卫夜十。

水莲快行了几步,来到二公子南宫天斜身旁,搭了脉,翻了翻他的眼皮,起身说道“是毒殿的夺魂散”

南宫天幕沉默一瞬,道“罢了,水莲,你来看看如风的伤势。”

水莲应了,忙行了过来。

地上的敏芯儿突然一跃而起,一把抓住了一旁侍卫的刀刃,奋力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啊”几声惊呼响起,众人皆惊得呆住。

水莲停住了脚步,回身看去。

那侍卫急忙抽刀。

敏芯儿回头,望着地上二公子南宫天斜的尸体,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来,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南宫天幕皱皱眉,正欲说什么。

总管天行等人处,又是一声惊呼传来。

南宫天幕转眼看去,却是影卫夜十突然撞向了架在颈间的刀刃

夜七一呆,俯下身去,一把抓住了夜十胸前的衣襟,怒道“为什么你明明没有奉给二公子影牌,为何寻死”

夜十一笑,气绝而亡。

夜七怔了怔,站起身来,不由自主,望向南宫天幕。

柳如风睁开了眼睛,陌生的床顶,陌生的房间,这里是

“你醒了。”略带一丝熟悉的声音

柳如风转眼望去,柳院的婉儿

婉儿身穿一件普通侍女的衣饰,清秀美丽的脸上描了淡淡的脂粉,眼见床上的柳如风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来,放下手中的针线,奔至床边,急声问道“柳大哥,你饿不饿可想吃些什么婉儿去给你做”

说到这里,婉儿似忽然发现自己太过急切,靠得太近,忙退开了两步,羞红了脸。

柳如风心中充满了疑惑,陌生的房间,还有婉儿身上的衣着,悄悄默运内力,惊讶地发现内力已全然恢复,甚至比起以前,更加深厚,就连胸腹的内伤,也已好了七、八分。记得背上中了朱正成一链,但此时也已无什么感觉,就连左手,也能活动自如,看不出什么来了

“这里是哪里你怎会在此”柳如风坐起身来,发觉除了喉咙有些干涩,身体有些乏力之外,竟全无不适,也没有被下什么禁制

婉儿回身,倒过一杯水来,红着脸,递向柳如风嘴唇。

柳如风微觉尴尬,急忙伸手接过。神智有一瞬的恍惚,一觉醒来,温柔美丽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端茶送水恍若贤淑的妻子

若是没有遇上公子,自己也会拥有一个这样的家庭吧若是没有遇上公子自己或许早已成了他人口中之食,腹中之餐化作一堆残渣,不知散入了哪一片土地又何来的娇妻美娟

柳如风摇了头摇,暗自好笑,怎的忽然之间想起了这些眼前的女子,可也非那寻常人家的女儿

婉儿脸上红晕未散,微微一笑,竟是含羞带怯,低头说道“这里是卓消宫主院二公子已死,公子将我们这些被囚在柳院的人都放了出来,婉儿是自愿来服待柳大哥的。公子待柳大哥可真好,除了冶伤的汤药,公子还命婉儿每日熬碗参汤,给柳大哥补身。柳大哥昏迷了七天七夜,公子亲自为柳大哥运功疗伤”

柳如风怔了一怔,道“二公子死了这里是卓消宫主院”

“是啊,公子说了,柳大哥是公子的贴身侍从,自然是要住在主院。公子的房间,便在隔壁。”

应该不是慌言。柳如风想了想,似乎除了公子,无论自己落到了谁的手中,都难逃一死,更不可能为自己疗伤续命

“你可知六公子公子现在可在宫中”柳如风起身下了床。

“六公子也死了,就在柳大哥昏迷的那个晚上。今日晨里,绝天宫派人来请公子,也不知公子此时回来了没有。”婉儿忙自一旁的木箱里取出一套衣物,却只放在一旁,道“柳大哥要去见公子,也不必急于一时。何不先吃些东西,沐浴之后,再行前往”

绝剑弄风 74

柳如风伸向衣物的手顿了顿,不说还好,经婉儿这一提醒,方觉得全身不适,腹中饥饿。先前只顾着注意体内的伤势,与是否被下了禁制。在床上躺了七日,就算有人每日为自己擦身,但那时自己伤势沉重,想来也不会太过翻动

“也好。”柳如风不由看向婉儿,没想到这个女子,竟心细如此。

六公子宁清也死了么那么如今,绝谷十三公子,也只剩下公子一位了

婉儿抬头看了柳如风一眼,又垂下头去。早在柳院中初见柳如风之时,婉儿便已砰然心动,虽然那时带着一些试探的心思与轻蔑,但如今看来,柳如风那时去到柳院确实另有目地。何况,柳如风并不像别的男人一般,只想着 发 泄 兽 欲,根本不将柳院里的男女当作是人。柳如风的温柔与体贴,早已在婉儿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因此,来到卓消宫,婉儿主动请求来照顾重伤昏迷的柳如风。若是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一定会很幸福吧

婉儿转身出了房门。不多时,便有两名杂役搬了木桶、热水,抬进房来,放至屋角。

柳如风看了看,依然是陌生的脸孔,唤住了正欲离开的两人,柳如风问道“公子可回宫了”

一人恭敬地答道“公子尚未回宫。”

柳如风点了点头,看着两人出了房,关上房门,脱去身上的衣物,跨入浴桶。

没想到还能活着醒来。

那夜好不容易杀了朱正成,便已发现落阳宫中,只余下卓消宫的侍卫了,而二公子也被公子制住。柳如风没有运功疗伤,放任自己昏迷过去,虽然是伤势太重,亦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杀了朱正成,已无人能威胁到公子,更何况,公子身边,尚有总管天行、夜七、夜八尚未现身。自己对公子来说,也算是再无用处了

与其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下属而与节夫人闹僵,还不如杀了那人柳如风苦笑,其实,自己不过是不愿亲眼看到公子将自己交给节夫人罢了

却没想到,还能活着醒来

“砰”房门猛的一下,被推了开来。一人站在门口,略略有些喘息,显是急急赶至,一双眼睛,带着些许惊喜与愤怒正是南宫天幕

“公子”柳如风轻声唤道,站起身来,便想跳出浴桶行礼,又想起了自己此时赤身,一时进退不得,只能僵立桶中。

南宫天幕反手一把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大步行了过来,也不说话,伸手抓起柳如风的右腕,搭了搭脉。

“属下已经没事了。多谢公子亲耗功力救回属下一命。”柳如风低声说道,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来。

公子终究没有将自己交给节夫人

“你的命,不是我的么”南宫天幕松了手,挑了挑眉,冷笑道。

“是。”柳如风心知不好,难道是公子为自己运功疗伤之时,发觉了自己求死之意

“啪”一声脆响,南宫天幕的手掌重重落在柳如风的脸上。

“你既然记得,还敢寻死”南宫天幕怒吼道“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

果然柳如风怔了怔,左侧被打的脸上,火辣辣的发痛,一如此时心中的感受

沉默一会,柳如风就在浴桶中跪下身来,道“属下知错,请公子责罚。”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吐出一口闷气,看着低头跪在木桶中的柳如风,伸手抓住了一把湿漉的长发,拉了过来。

柳如风碎不及防,被扯得向前一倾,桶中的热水“哗啦”一声,泼出桶来,顿时将南宫天幕一身雪白的绸衣浸湿了一大片。

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手中毫不挣扎、温顺地仰起头来的柳如风,叹了口,道“你是怕我为难”

柳如风眼神一闪,沉默不语。

清朗俊逸的脸庞在撰着发丝的手中被迫仰起,一双黑耀般的双眸透着感激、温顺与忠诚,有些瘦削的脸颊被热水蒸得染上了红晕。湿漉的发丝慢慢渗出粒粒水珠,莹亮透明的水珠顺着脸庞的线条滑入修长的脖颈,滑过光洁坚实的胸膛,落入水中,赤 裸 的 身 体,在水中一览无余

南宫天幕眼神渐暗,下 腹 一紧。此时的柳如风竟奇异般地带了一丝 情 欲 的魅惑之色

柳如风敏锐地发觉到了南宫天幕眼神的变化,却依然温柔恭顺地对视着那双逐渐染满了 情 欲 的眼眸。公子,并没有将自己交于节夫人,还亲自损耗功力为自己疗伤。柳如风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感受。如果,公子此时想要的是自己的身体,柳如风觉得,这一次自己是真正心甘情愿的雌伏承欢

南宫天幕深吸口气,猛地连人带衣地跳进桶里,将柳如风紧紧抱住

怀中的这个男人,明明武功高强,机智过人,却偏偏甘愿臣服于自己,甚至怕自己为难,而放弃了他的生命

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男人;差一点,就失去了唯一的温暖与安详

困在背上的双臂,如钢铁一般,坚硬而 紧 窒 。柳如风却没有挣开,反而伸了两手,轻轻抱住了南宫天幕,轻声叹道“公子,我的主人”

南宫天幕松开了手,却将怀中毫不反抗的男人猛地一推,压在木桶边沿,低下头来,近似疯狂地吻住了那颤动着想要说些什么的嘴唇,舌尖撬开了牙关,探了进去,猛烈地席卷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分柔嫩,强迫着他的舌叶与自己起舞。身体强硬地嵌入他的双腿之间,双手急切而略嫌粗暴地抚摸着身下修长精悍却又温驯顺服的躯体

想要他,想要进入他,占有他,只能这样,才能确认属于自己的这个男人依然还活着

南宫天幕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疯狂与急切的时候,一把扯断了腰间的束带,凭由雪白的绸衣滑落水中,抬起柳如风的双腿,架在肩上,摸到了那 紧 窒 密 闭 的 菊 穴,用力一挺

“呃”柳如风喉中发出一声惨呼,瞬间痛白了脸颊,牙关一咬,口中已溢满了血腥气味

虽然在桶中待了多时,有着热水的浸润与湿滑,柳如风也不是第一次承欢,但男人的身体终究无法直接承受,天生不是能容纳的地方,被南宫天幕粗大火热的 性 器 生生挤入,柳如风撑在桶沿上的双手已痛得青筋凸起

南宫天幕亦不好受,柳如风习武多年,身体有力,才方进去了一个头部,已令南宫天幕痛得急松了口,抽出那凶狠的,抬起头来,看着依然温顺地敞开着身体的柳如风,顾不得被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腥,苦笑了笑,道“你要废了我么”

柳如风喘息良久,方才接口,低声说道“对、对不起,属下失礼,请公子”

“够了”南宫天幕低头,再次吻住了柳如风的双唇,堵住了他请罪的话语。

舌叶再次探入,和着血液的腥味,温柔地搅弄。

“是我太过性急了你,痛么”南宫天幕低下头,看着那隐秘的部位,伸指轻轻地试探着碰触、揉按,挤入

还好,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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