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湮宫》_分节阅读_6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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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侍女、侍卫都没有。

一阵风飕飕而过,卷起枯叶……

我浑身汗毛直竖,加快脚步漫步目的地瞎闯荡.

湖面水波粼粼,倒影中依稀灯火。

远远的似乎透著亮光。

挽著裙摆一路疾奔……

唉呦……我的妈,喘死我了,扶著雕凤琢花门栏,眯著眼望著牌匾……“梓进城”?

─_─|| 梓泉这哥们的住处。

咦……为什麽依旧没有侍人,连经常伺候他的侍女姐姐都没在外屋守著,著实奇怪。

若隐若现的呻吟从里屋传来……

“不要……你放开我……嗯……”

“别想离开朕,听著梓儿……你是朕的。舒服麽……嗯?我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

两具躯体绞缠叠在一起,一个白皙欣长,一个古铜健硕,以极其暧昧的姿势……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痛苦的挣扎著,却被一只古铜色的手牢牢按著双手,随著那具健硕躯体的急促的律动,青丝一缕缕从浮著红晕的白皙的肩头凌乱散落在木榻下。

梓泉和巽王……在……他们在做……

握紧拳头,指尖攥进手心,

巽王,怎麽能用强的……我就说偌大的寝宫一个侍人都没有……

娘的,梓泉身子弱,他居然对梓泉用强的……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什麽了……偏著头望著我,身子突然一震,继而缓缓伸著白皙润泽的胳膊搂著想侧头的巽王,将巽王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他仰头忍著呻吟,遥遥的望著我,眉如远山,目如秋水。

恍然间,我才察觉到,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里屋门处,扶著门怔愣的望著这一切。

“湮儿,快躲开。”

“湮儿……别过来。”

他那麽淡定如竹却扯著苍白的笑,缓缓启唇,做著口型一字一句的说,“好湮儿……别看……别看,快些……躲开。”

修长的身子,被撞击得如此无力,压抑的呻吟如此破碎不堪,

他却和我说湮儿,别看……

他和我说,好湮儿,躲起来……

他让我想起了行笄的那个晚上,那时我也这般的无助。

我狠狠咬牙,悄无声息迈进一步,从袖袍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粉末,用袖口捂住鼻,挥袖向空中撒去。

一、二、三,倒!

我冷眼看著那具古铜健硕的身子瘫下来,迅速掏出一粒黑色药丸,送进被压著的梓泉嘴里,他虚弱笑著,迷蒙欲睡的眼也清醒起来。

撇著嘴,没好气的把那中迷药昏睡的巽王从梓泉身上挪开,暧昧的声响,我怔怔的看著梓泉股间顺势流出的白浊……

我呐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恶从胆边生,提起脚就想往罪魁祸首巽王身上踹,娘的,反正他被迷晕了,醒来也不知道是谁踹的。

“湮儿……别……”

手被拽住了,身形一抖,差点倒在梓泉身上,梓泉慌乱伸手护著我,一手还不忘抓著什麽挡自己的身子,他秀眉蹙著,脸色苍白,大颗的汗水从额上滑落,“别伤巽王,算是我欠他的……他对我有大恩。”

也不用以身相报啊,梓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咦,他怎麽脸这般苍白。

“梓泉,哪儿不舒服麽?身子哪儿痛……疼要告诉我……”

“不疼。”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疼就要说,这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再落下什麽病根可怎麽办,梓儿告诉我,到底疼……不疼……”

“疼。”

他望著我,可怜兮兮的,撇著嘴却不告诉我哪儿疼,还怔怔望了我半晌,吐了一句,“别唤我梓儿,我比你大。”

寒,又想讨我叫他哥,

瞥一眼,有你这般可怜样儿的哥麽。

我深呼一口气,站起身,趁他不注意拉扯掉他身上的被褥,他慌乱的想拿散落在榻下的衣衫遮住,被我夺下,没好气地按住他的身子,“别乱动……侍人不在,我要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会发炎发烧的。”

他张合嘴,似乎想说什麽,最终没说,头埋在枕里边不吭声了。

我轻轻拍他的身子,他身子一颤,最终还是懒懒的侧了过来,脸朝下平卧在榻上。

倒抽一口气,如今轮我没话说了。

他股间斑斑血迹,白浊到不说,似乎是那个地方被弄伤,出血了。

难怪会这般疼……

端来一盆水,那干净的帕子沾湿,小心的擦拭著他的身子。

咬咬牙,拂过他的股间,犹豫了一会儿探手便要进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湮儿……我自己来。”

叹一口气,将盆子搁在案上,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转身走几步,望著墙壁发呆。

清脆的水落盆子的声响,沈寂了一会儿,便是细细簌簌的穿衣服声。

“梓泉,以後你打算怎麽办。”

“凉拌。”

“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怎麽……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面红耳赤的转回头,继续面壁。

“……湮儿,你故意的吧,刚看了摸了背面不够,现在又来看我正面。”他扶著墙踉跄地走到我跟前,又气又笑的说,“哥哥我身姿有这般美麽。”

寒,这人一穿完衣服,就这般……死不要脸。

“梓泉,他待你好麽。”

他沈思一会儿说,“好,只是我和他之间出了一些事,所以才会变成今日这样。”

梓泉,应该是爱著巽王的吧,他的落寞也源於此。

“湮儿……”他望一望榻边沈睡的巽王,拉著我的手,浅笑著说,“你有喜欢的人麽?以前的日子过得还好麽。”

他清澈如秋水的眼波,平静的望著我,嘴角含著笑意,让人很舒服。

叹一口气,把後湮宫的事,往日的一切一切便说与他听了。

他秀眉紧蹙,到後来的眉目舒展,缓缓抬手捋起我的发,抚著我的头说,“穿越之人似乎处境都这般糟,如今有我在定是不会让巽王再做出对後湮宫不利的事了,过些日子我会告诉巽王,你是我义妹,要他把你安全送出境。”

“不急,我这几日找到了治你病的法子,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走。”

“可是过几日便开战了。三国对巽国,著实不利,既然你与凤、乾二国熟络便快些出城,不然会连累你,至於後不怕的,巽国这边一有消息,我便会告知你。”他望向我的眸子,带著担忧,轻轻理了理我的袍子说,“乖,早些收拾东西。”

我轻轻的摇头,执著他的手扳著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梓泉,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既然战乱起因是因为长生不老术,虽然不苟同巽王的做法,不过玄王更是可恶,比起三国攻巽国,我倒是希望三国攻的是玄国。”

“湮儿你是说……”

“是的。”

两人合手,笑得心照不宣,果然同为穿越……想法够阴险龌龊。

虽说不上反间计,不过我要让乾、凤、玄攻巽转眼间变为乾、凤、巽攻玄。

他扑嗤一笑,挤眉弄眼一番,“湮儿……原来你这身子比我还怪,下次变男儿身时咱们一块擦澡。”

寒……

早知道就不全告诉他了,还真是别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 ─_─||

真是怀念当初见到的那个清雅绝伦的梓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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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瓣琉璃香炉悠然吐著醉人的香,琳琅满目的书散乱在案上。

“唉呦呦……轻点……唔……嗯……”檀木榻上一个美男子衣衫半褪,极美的脊背,白皙滑润的肌肤有著细细密密的汗,紧致修长的大腿与轻柔似水的锦褥轻轻摩擦著,他秀眉紧蹙,一声呻吟从薄唇中倾泻而出,说不出的暧昧。

“皇上,梓泉大人说谁也不能进。”侍女颤抖慌乱的声音。

“给朕滚开!他们在里面干什麽……”

门砰的一声,

踢开了。

我斜坐在榻上,手捻著一根银针,噙著嘴角的笑意望著门处怒气冲天的巽王。梓泉慵懒的趴著,缓缓用手勾起散落腰间的衣衫披好,一脸淡然,“你来做什麽。”

“朕倒要问你们偷偷躲在这里是干什麽。”巽王铁青著脸走上前来,一手挑起梓泉的下巴,拽著他一用劲,便把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任他胡乱挣扎就是不松手。

“唔……”突然梓泉脸色一苍白,咬紧牙关,又好气又好笑的剜了巽王一眼。

“梓儿,你怎麽了……哪儿不舒服。”巽王搂得更紧了,而某个可怜的人痛得快昏厥了。

真是服了他们这两个宝了。

“皇上。”我终於看不下去了,作势鞠个躬,缓缓走到梓泉身边,忍著头皮的麻麻感,犹豫著的掀开梓泉的衣衫,在巽王的怒瞪下,拔出那扎在白皙肌肤上的银针,一根……两根……三根……

陷得够深的,被那霸气巽王往死里的一搂,没全部没入肌肤里算是好的了……

梓泉也是,和巽王两人都老夫老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早就做了,瞅瞅这人一来,我在他身上施的银针还没拔出来,就急著披衣衫,存心找疼。

幸好,这几日弄清了梓泉病的根源,如今用银针治起来也相当顺手。

梓泉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抚琴舞剑都不在话下了,若我把他治好了,巽王怕是对虏後翎的兴趣也不大了。

真好……

如今我便只须回到弘氰身边,耍计把玄王那个色老头弄得国破家亡,这样就没人打後湮宫的主意,我便可以大张旗鼓的寻後,把她接回家了……

“湮儿……”

手被一人轻轻执起,使劲一握,我全身一震便对上梓泉含笑的脸,“湮儿,想什麽……这麽入神,唤你几声都不搭理。”

我缩身子,抽手,却被他握得牢牢的。

悻悻的望他一眼,再低头趁机的瞥一眼巽王,却见那个霸气的主正死死盯著著梓泉和我二人相握的手,看不出什麽表情。

……可为什麽我觉得这手汗涔涔的……

我作势整理衣襟,顺势借著汗的滑意抽掉那只手,梓泉一愣,脸上依旧笑得淡雅如风。

“泉大人,刚说什麽?”

“我说这几日多亏你,身子感觉好多了,不如陪我去庭院听我奏一曲可好?”

“好。”

我缓缓移步,却无意间瞟见巽王沈著脸上前挽著梓泉的袖袍,却被梓泉寒著脸轻轻挥掉,这小两口……真是……我无奈的摇头,迈著步子正准备踏出木槛,右手腕突然被梓泉稳稳抓住,他固执的抓著望著我笑得那个叫开心,挽著我的手丢下巽王便往外走。

这个……这叫怎麽回事……老哥,你演什麽戏啊,别害我啊。

後背酥麻麻得很,阴风飕飕的,像是被人的寒目狠狠地剜著。

怎麽,气氛这麽的……怪异啊……

庭院深深,杨柳郁郁。

恍神间,望著一席白衣盘膝坐在苍竹下的梓泉,斑驳的竹叶影洒在他身上,脱俗绝伦,他的手指搭在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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