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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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所预料的那样,我和温抚寞再没有见面。

两个星期后,他便飞去了美国。

他走的那天,我一直站在窗前,希望能看见那架飞机。

可惜,只看见了几只鸽子。

并且,还边飞边洒下了几滴屎尿,落在我房间的玻璃窗上。

我靠,以为自己是鸽子就得瑟了?

惹毛了,老娘一样把你机机给翻出来折了。

狐狸有古怪

之后的日子,我完全是混混沌沌的。

每次想起温抚寞,心都痛得像要炸开似的。

那种痛,绵长,尖锐,永不止息,就像是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你的心脏,再也不松开,让人窒息。

而那干涸已久的泪水,又会猛然泛滥。

触景伤情。

那段时间,每一个景色,都会让我想起温抚寞。

去超市买东西,在结账时,看见温抚寞最爱吃的绿箭口香糖,我顿时泪流满面。

超市经理以为我神经不正常,害怕惊扰到其他顾客,忙说我今天买的东西全由他们赠送,还派专车送我回家。

去理发店剪短头发,但理发师一剪刀下去,我想到从此和温抚寞唯一的联系也断了,顿时泪眼婆娑。

那顶级理发师慌了神,以为我嫌他手艺差了,马上为我办理了白金卡,免费洗烫十次。

晚上在外面闲逛,忽然遇到一抢劫的,拿着刀逼我把钱拿出来。

我翻遍了口袋,发现就只有一串钥匙。

那劫匪骂道,真是倒霉,遇到个什么都没有的。

我一听,顿时悲从中来。

人家说得没错啊,我寒食色长得也不咋地,身材也不咋地,智商也不咋地,好不容易钓上个很咋地的温抚寞,谁知人家却跑了。

顿时,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一把抓住他的手,哭喊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拉!

那劫匪是个十七八岁的新手,看见我这样,顿时被吓得涕泪纵横,道,姐姐,我想出来抢个几十块钱上网打传奇的,不想出人命,你放过我吧,喏,我只有这手机,还可以卖个几百块,给你了。

说完,把那手机往我身上一塞,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我想,外面是不能待了,不然迟早要崩溃,于是,便乖乖待在家里看电视。

可那也不是个好办法,所有频道都在播放爱情片,就连主旋律片子也是讲两红色革命青年爱来爱去的故事。

老爸老妈看我又是泫然若泣,便抢过遥控板翻到了动物世界,心想这总没问题了吧。

谁知赵忠祥老师却正在讲鳄鱼交配,一雄一雌正high到劲头上。

顿时,房间中又响起了我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半年之后。

我渐渐止住了哭泣,心也慢慢沉浸下来。

时间,虽然不能治愈伤痛,但至少能让你表面恢复。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提及过温抚寞。

回忆至此为止,我收回手,却惊觉面颊上凉凉的。

我哭了?

“你哭了?”身边有个声音忽然响起。

我猛地转头,看见了盛狐狸正靠在墙边,一双眼睛,在灯光中明灭不定。

“没有,太阳太刺眼了。”我解释。

“只是这样吗?”他问,眼睛暗如深夜,但在那深处,却有着星辰般的光。

我垂下头,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办公桌,上面,一片凉滑,光洁,倒映着我模糊的影子。

我说:“是的,只是这样。”

他继续靠在墙边,安静地问道:“上次,你为什么会惊慌失措地跑掉……是因为,从我身上看见了什么人吗?”

我的心,猛地牵动了下。

在桌面上滑动的手,也凝滞了下来。

我垂着头,听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在我面前时,他站定了。

沉默半晌,我终于艰涩地开口:“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他不回答,只是继续问道:“那个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我的手,忽地颤抖了起来。

我用它们,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微弱的声音,从指缝中逸出:“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

一双手,将我环住。

我被盛悠杰搂在了怀中。

他的声音软了几分,继续锲而不舍地问道:“告诉我,他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中,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新消毒水气息。

属于同类的气息。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像是地狱的魔在引诱:“告诉我,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只能告诉你,”我将头抬起来,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别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我的中指便重重地捅向他的菊花。

那一瞬间,他的脸,僵硬了。

我将那根犯案的中指在他衣服上擦拭了下,再物尽其用地对着他一竖,道:“八卦,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之后,再神清气爽地收拾东西,下班去也。

但捅菊花,也是会捅出祸事的。

第二天,我去得早,便乖乖地坐着看杂志。

没多久,盛狐狸来了,照旧在我对面坐下。

说实话,杂志的诱惑力比他,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

隔了会,听他不急不慌地说道:“昨晚睡得好吗?”

我敷衍地答道:“还不错。”

他继续问:“就没有什么感想?”

“我需要有什么感想吗?”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盛狐狸正半眯着眼睛,上翘的眼角带着妖艳,一闭一合之间,仿若千万朵桃花绽放与枯萎,泛着魅惑的光华。

他笑得平静:“在你隔着衣服进入我之后,心中,就没有一丝起伏?”

我有种想喷他一脸口水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节约为主,便作罢了,只是耐心解释道:“第一,犯案的是我的中指,不是我。第二,我的中指因为你紧闭的动作,并没有如期进入。第三,估计你也被捅了成千上百次了,不差我这一回。”

他眼眸深处流动着暗光:“没有,就被你捅过这么一次。”

我哗啦啦地翻过一页杂志,叹息道:“小受个个都冒充小攻,什么世道啊?”

他笑得无波无澜,话语字字清晰:“我再重复一次,我只压女人。”

我哼哼地笑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杂志。

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没关系,等我压了你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我露出最为友善的笑容,诚恳地说道:“我很后悔,为什么昨天没用最大号针管代替我的中指呢?”

他继续微笑,眼中风流无限。

我低低咒了一声,开始卑鄙地搞起了小动作,伸脚向他踹去。

当然,在我内心深出,还是有点良知,害怕将他伤得太重,便提前脱下了鞋子。

但狐狸被称做狐狸,是有其深刻原因的。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玉足刚一出击,便被他的膝盖给夹住了。

我赶紧使劲往外抽,但狐狸把我的脚夹得很紧,根本解救不出来。

我眉头一蹙,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脚也向他踹去。

但天要亡我,那只脚也以同样的方式沦陷。

也就是说,我现在双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耻辱。

我暗中使力,脸都憋红了,却还是没有将脚从他的邪恶的膝盖中给解救出来。

正准备拍桌子吓吓他,但病人却在这时进来了。

我赶紧正襟危坐,虽然桌子下的脚还在狐狸那里,但露在表面的身子,还是得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原本以为,病人来了,盛狐狸会有所收敛。

可他还是不放腿,就这么把我给夹着。

我急得满额是汗,可盛狐狸却是一脸云淡风轻。

真是妖孽。

病人的眼睛在我和盛狐狸之间来回巡视了半晌,最终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拿着病历,选择坐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

要知道,一般在有选择的情况下,病人都是会投入狐狸的怀抱的啊。

我目瞪口呆了,无比惊诧了。

可是现在,却没有心情来庆祝自己终于用人格魅力征服病人的喜悦。

在我的玉足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怎么还有心思为别人看病呢?

于是,我礼貌地请他移屁股到盛狐狸那里去。

谁知,我低估了狐狸的能力,他一边聚精会神地为病人看病,一边还是夹着我的脚不放。

我拖,拖不出。我进,进不去。

正急得满脸通红,又来了一位良家妇男大叔型病人。

这次,我总不可能再拒绝了吧。

算了,学习一下关羽刮骨疗毒吧,把精神集中在病人身上,就不会多想了。

但是,正在我仔细聆听大叔讲述自己病状时,一股难耐的搔痒忽然从脚底心窜到四肢百骸,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锐利地向对面看去,发现盛狐狸的右手没有放在桌面上。

他在搔弄我的脚板心?!

这个人,居然比我还变态!

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猴子摘桃对抓奶龙爪手

“医生,医生?”大叔唤我:“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转过头,清清嗓子,道:“嗯,你描述得不是很清楚,再仔细讲讲症状吧。”

逆来顺受的大叔重新开始描述症状,我正努力集中精神聆听时,脚底心又传来搔痒。

这次下手比上次还重,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大叔双手握紧,放在下巴下,泪眼汪汪地说道:“医生,为什么你这么震惊,难道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有,没有。”我赶紧安慰:“我……只是突然神经性痉挛了一下。”

大叔安下心来,继续讲述病症:“从上个月开始,我就尿频,尿不尽……”

我看向对面的盛狐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tmd你再敢这么做,我把你腿打断了!

我的目光被盛狐狸全数接收,但却像一颗石子落在悬崖下,没有一点反应。

他嘴角微勾,神色平静,正耐心地给病人讲解疑惑。

我不得不说,实在是位高人。

我又气又急又难堪,全身都开始发红。

大叔果然是位好大叔,他暂时放下自己的事情,开始关心起我来:“医生,怎么你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是不是发烧了?”

我刚要说没事,脚底心又被重重地抓挠了一下,痒得我身子一缩。

“又是痉挛,又是发烧,算了医生,你先把自己的病看好了来吧。”说完,大叔自动告辞。

那边厢,盛狐狸的病人也咨询完毕,确定自己没事,也跟着大叔离开。

房间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对面的盛狐狸,双眼怨毒地嗖嗖嗖地放着冷箭,心中燃烧着最猛烈的恨意,恨不得含口大便喷在他脸上,或者是三更半夜,跑到他屋子前,静静地悄悄地上吊自杀,第二天把他吓得神经失常。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平静着自己的语气:“请 ̄你 ̄放 ̄开 ̄我 ̄的 ̄脚。”

狐狸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微微一眯,顿时满室春色旖旎:“如果我放了你,你会怎么报答我呢?”

我在心中把他祖宗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最后硬硬地挤出了个笑容,道:“你需要我怎么报答你呢?”

狐狸笑得灿若桃花朵朵开,道:“这样吧,你昨天都进入我了,那么也让我进入你一次,这样公平吧。”

“公平,很公平。”我上下两排牙齿咯咯咯咯咯咯地咬着,恨不能将他的头给咬下来,然后像组装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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