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凌虚暗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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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棂响动惊醒了聂月儿,她起身抄过墙上另一把宝剑,箭步冲到哥哥身边,

问道:“有人?”

聂阳摇了摇头,跟着又点了点头,迟疑道:“的确有什么,我却分不出那究

竟是不是个人。”

月儿武功虽高,对神鬼之事却十分胆小,浑身一颤,立刻缩在聂阳身后,小

声道:“哥,你……你莫要吓我。”

聂阳微微一笑,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不要瞎想,我只是在感叹那人轻

功之高而已。”

他将窗子放好,回身燃起灯火,“这仇家纵然有鬼,也绝不会来害你我。”

“嗯?”

聂阳重新坐到桌边,低头看向打开的家谱,淡淡道:“他们若真是在天有灵,

总该知道,我是要为他们报仇的那个。”

邢碎影行事果然谨慎小心,仇不平出生那年之后,约莫六七页左右的纸张,

都被人扯去,踪影全无。

烟雨剑赢北周当年在江湖也算崭露头角,是他的亲生儿子不算什么丢人的事,

仇隋本是养子一事也早已为人所知,这家谱中写下的事情,又何须隐瞒?

若说是为了花可衣,也不足信。邢碎影本就想要将花寡妇打造成受人所害含

冤离家的形象,有这家谱记事为佐,明显加有利。

聂阳苦思片刻,仍猜不透这本家谱缺掉的几页究竟隐藏了什么消息。看纸页

断面已黄,恐怕这本家谱收藏起来的那一刻,就已被撕掉。

他将家谱合上,按着封皮冥思片刻,陡然站起身来,出门取下廊外挂着的一

盏灯笼,用灯火点燃蜡烛置入,看了看窗外雨势将歇,轻声道:“月儿,走,跟

我去看看其他几重院子。”

“哥,你到底要找什么?”月儿大惑不解,但还是将剑佩好,翻出一柄油纸

画伞,跟他一道出门。

这大床卧室,自然便是仇不平居处,这一重院落,在廊下,她身上的衣裙红的像血,面上却白得像纸,毫

无一丝血色。

“东方漠,你总算肯露面了么?”她的声音依旧悦耳动人,可口气却森寒冰

冷,令人后背发凉。

聂阳焦急的看向东方漠,发现妹妹并未受伤,只是一脸迷茫的不知在想些什

么,这才松了口气,略觉安心。

毕竟凌绝世已经现身,她的轻功天下无双,东方漠带着一人,无论如何也不

可能走脱。

东方漠单手卡住月儿咽喉,默然片刻,才道:“我本不想现身。”

凌绝世冷哼一声,自廊阶迈下一步,“我还在猜你能在这里藏身定时,那张绝色容颜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却从双目中透出

一股凄苦,就在这短短的霎那之间,她仿佛再也敌不过岁月的侵袭,周身上下都

透出了年近四十妇人的疲惫和衰老。

东方漠静静的看着,他按在月儿喉头的手掌,依旧稳如磐石。

“东方漠,你我初次交手,不分胜负,那次,你也没想杀我,我也没想杀你。

你还记不记得?”凌绝世缓缓走入雨中,雨水润湿了她的鬓发、脸颊,让人分辨

不出,那玉面湿痕究竟是雨,还是眼泪。

“我记得。”

“你曾说过,到我想杀你的时候,不妨再好好较量一次。你还记不记得?”

她的声音渐渐稳定,语气染上一丝戏谑似的嘲弄之意。

她的人,也随着这句话渐渐起了变化。

仿佛封起起。

东方漠的脸色终于变了,一股难掩的刺痛从他灰黑的双眸中闪过,他又向后

退了一步,几乎已退到了假山基座上,“我记得。”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微微摇了摇头,双掌一推,将身前月儿向聂阳那边

抛出,旋即双臂横展,如腾空大鹏拔地而起。

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即便如此,他的人刚纵起,凌绝世的修长红影已至,

一腿扫过,将半尺外的野藤都带断数根。

聂阳心中一惊,虽说方才为了接住月儿稍稍分心,可他竟没看到凌绝世是如

何欺上,这一招幽冥腿若是冲他而来,他便只有以力敌力,强行接下。

凌绝世一腿扫出,单脚在地上一点,身子轻飘飘飞起,后发先至,竟比先纵

起一步的东方漠还要快上半分。

东方漠却好似早已料到,刚一躲过那招,便一个千斤坠直落下去,同时左掌

一圈,劈空向前砸去。

凌绝世双足凌空交错,与他凌厉掌风一触,借力而起,又将身形拔高数寸,

紧跟着提胯抬腿,凌空击下。

这一腿攻其必救,东方漠只得仰头抬掌相抗,凌绝世借着下坠之势,丝毫不

惧,二人足掌相击,顷刻便走了三十余招。而这三十余招间,凌绝世如飞仙降临,

悬空不坠,将身体重量连同攻出的真力一并压向东方漠。

聂阳曾见过她仰仗腿法精妙悬空与顾不可激战,到并不太过惊奇,月儿却是

初次见到这种诡异打法,樱唇微张怔怔看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凌绝世此番出招,比起对付顾不可是加迅疾狠辣,秀美足尖招招不离东方

漠天灵、太阳要穴,裙裤莲边飞舞中,纤巧足踝不时沉钩上指,急点东方漠咽喉。

但东方漠并不是顾不可,四十招刚过,他便双掌一托,就地一滚向旁躲开。

凌绝世冷哼一声,一脚踏在旁侧假山之上,身形如燕抄水,斜掠向他头顶之

上。

“绝世,你莫要逼我。”东方漠挺身站起,狼影幻踪身法展开,霎时间便已

到了院墙边缘。

可凌绝世的轻功却仿佛不似活物,她那斜斜一掠,竟轻如鸿毛般飘出数丈,

纤腰一拧,一腿扫出仍能取到东方漠肩头。

只是东方漠背倚院墙,有雨檐阻碍,叫她也施展不出方才那诡异莫测的悬空

腿法。一招相交,凌绝世翻身落在地上,紧接着身形一矮,横纵而出,双腿交剪,

股荡起一阵劲风,赫然便是幽冥腿中的破冥通天!

东方漠低喝一声,双掌交替击出,同时双腿微屈,猛然弓背向后一顶,只听

轰隆一声,借着凌绝世的劲力将那院墙穿出一个大洞,人也顺势飞了出去。

“别走!”凌绝世怒喝一声,飞纵而起,双足在院墙顶上一点,好似一只血

燕,投入漆黑一片的雨幕之中。

聂阳略一犹豫,知道凭自己的身法,恐怕是追不上这二人,何况,仇隋不

惜把东方漠这种好手调来守卫的秘密,他也很想知道。

他一转身,衣襟却被月儿扯了一扯,不禁问道:“怎么了?”

“我……”月儿仍是有些迷茫的神情,好像觉得十分不解。

聂阳有些不安,返身将她拥在怀中,柔声道:“方才东方漠伤到你了么?”

月儿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在廊外被淋湿的发鬓,跟着拉起聂阳的手,将掌

中捏着的一个东西交给了他,“没有伤到我,他……只是给了我这个,还说了一

句话。”

“这是……”聂阳一接过来,就已知道那颗拇指大小的蜡丸,正是狼魂之中

用以传达密讯的手段,心中一颤,连忙用另一手掩住,借着漏进的微光看去,蜡

丸上浅浅刻着一个符号,那符号代表的意思,是独狼,“要交给南宫楼主的?”

“我怕记得生疏,认错了。你也这么说,那看来确是如此。”月儿初涉江湖,

还是第一次接触到与狼魂直接相关的事物,不免有些紧张,低声道,“按规矩,

这种级别的密讯,貌似不可假手他人啊。”

聂阳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将蜡丸小心翼翼的收到贴身暗袋之中,“若我还

有命在,一定把这东西面呈南宫楼主。”他看向月儿,郑重道,“如若不然,你

千万记住接下这件任务,不可教这蜡丸随我一起长埋地下。”

月儿张了张嘴,跟着闭上,略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十余年的教导,她心中总

算也明白,有些事情,还是应排在儿女情长之前,“你要是死了,我一定把一切

事了,再去九泉之下找你。”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望了一眼那两人离去的方向,接着问道:

“对了,他对你说了一句什么?”

月儿迟疑了一下,小声道:“他问了句:”你们为何会来的这么早‘,这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我可不知怎么答他。不过听他口气,倒像是自言自语。

“早?”聂阳紧锁眉心,细细思忖这早的意思。

东方漠被仇隋派来护卫他以前居住的这块地方,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

早早来到这里护着,必定不单单是为了防着聂阳,从他话中推测,仇隋早已知道

他要来这里,只不过,并不是这个时候。

也就是说,即便聂阳没有这次心血来潮,而是直接匆忙赶去顺峰镇,之后的

某一天,也一定会因为某种原因来到这里。

聂阳甚至大胆推测,若是他等到那时再来,东方漠很可能就不会再阻止他。

这里难道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让他提前见到的么?

如果不是突然杀出的凌绝世,东方漠只怕真的能将他们挡在外面。

“走,咱们进去看看。”聂阳大步走向门廊另一端,抬手取下一盏灯笼,推

开被他扭断锁头的屋门,向月儿招了招手。

月儿还有些害怕这里的冤魂不散,抱着手肘打了个寒颤,跟在聂阳后面一起

走了进去。

这屋内果然常年无人打扫,家什皆已落满尘灰,但桌上的油灯,却还留着长

长一截灯芯。聂阳掏出灯笼中的白蜡,将油灯点燃。残油混满落尘,燃的并不很

亮,但也足以照到这屋内大致情形。

看来他们的运气着实不错,这一间,至少可以断定是一名男子居室。

屋中陈设极为简单,但用料做工都属上乘,绝不是客房或是闲杂仆工可以拥

有。

墙上挂着一副横卷,字迹苍劲有力,纵然两人都不是什么学识丰富之人,也

能看出写字之人的书法功底着实不差。

聂阳举着油灯读了一遍,写的是《唐风·葛生》的全文,他看的似懂非懂,

也不明白有什么特异之处,倒是左下落款处那一个欲破纸而飞的隋字,他却是绝

不会认错。

“这里必定就是仇隋的房间。”聂阳转身将油灯放回桌上,心中猛地一动,

又回头看了两眼那副挂卷。

“谁与独处”、“谁与独息”和“谁与独旦”三句,墨迹当真是力透纸背,

能与这三句笔力相当的,是前三句“予美亡此”中一模一样的那个“亡”字。

他看了几眼,又将整首诗文低声念了几遍,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莫名悲愤,

仿佛写字之人将自己的感情也留在了这副墨宝之中。

“哥你怎么了?一直盯着那东西做什么?”月儿对书法之类一窍不通,自然

全无兴趣,自顾自用剑鞘四下拨动,看看有什么秘密。

“没,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聂阳又看了两眼,回过头来,开始寻找别处,

“天风剑派仇家,怎么会培养出这么个风雅之士,还有兴致舞文弄墨。”

“不是有人喜欢将武功融于书法之中么?”月儿随口答道,打开木柜往里看

去。

“不过是夸耀罢了,真正高手过招,又岂敢一撇一捺那样与人相斗,一个字

尚未写完,就已丢了性命。”

“哥,这里有些本子,你看看。”月儿往柜子里望了两眼,撩起裙摆垫在手

上,捏出一叠薄册。

摊开到桌上挨个看去,却都是些基础功夫的图谱,一本拳脚,一本身法,两

本剑谱,一本内功,都是些粗浅的入门武艺。

不过聂阳知道仇隋心机极深,还是用布垫着一本本大致翻了一遍。

入门拳法与身法的册子里并无异常,而剩下三本,却被他发现了一些东西。

这些入门图谱不愧是天风剑派所用,内页大

在桌边,并不落座,心知起身来,突然身形一闪,人已站在床边,一指点出,

戳在毫无防备的月儿穴道,将她送入梦乡。接着,她小步踱回桌边坐下,淡淡道

:“我原本也该想不通的。只可惜,我此前见到了孙师妹。”

“孙绝凡?”聂阳加不明所以,看月儿只是被点穴睡着,才稍感安心。

“孙师妹少年遭劫,丢了一身功夫。阴阳隔心诀与其他武功不同,必须自幼

修习,因此她之后重新修炼的武艺,是以幽冥九转功作为内功心法支撑,威力大

减。我这次见她,特意问了问,她也没有任何病痛缠身,初出江湖时,丹田附近

每逢月事便会略微刺痛,遭了那场劫数之后,便再没犯过。”

凌绝世悠悠吐了口气,道:“而凤师妹,当年为了心爱之人,痛下决心自废

武功,苦捱过九日九夜的散功之苦后,做了一名寻常女子。她跟本不知道阴阳隔

心诀有如此大的隐患,她只知道,散功时的苦楚,让她觉得仿佛死了不止九次。”

“您的意思是……”聂阳隐隐猜到,这才明白为何她要点住月儿穴道,胸中

心跳,不觉便快了起来。

凌绝世微微昂首,道:“我千般不信,为此飞鸽传书,联络了南宫星。他是

风师姐的徒儿,一样自幼学了这门功夫,风师姐不愿告诉我的法子,兴许告诉了

他。我与他本就有约定在先,他既然知道了我的心意,也就痛痛快快的告诉了我。”

她闭起双目,唇角漾起一丝异样的微笑,“不错,正如我猜测的那样,想要彻底

解脱,再无后患,唯有自废武功,将这阴阳隔心诀,散的一干二净。我师父天纵

奇材,却没在创下功夫的时候想到,并非所有弟子都如他一样。”

聂阳觉得手心微微出汗,沉声道:“您是做好打算,要自废武功了么?晚辈

还有要事在身,恐怕无法守在这里九天九夜。”

他自然也猜到了另一种可能,只不过方才才见过东方漠,他实在不愿去想另

一个可能。

那个加可能发生的“可能”。

凌绝世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抬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你不必跟我装傻。

我来此之前,就已做好了打算,为此还特意与孙师妹分道扬镳。我只是没想到,

你竟没敢去顺峰镇,而是到了这里。见你见得这么早,反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聂阳胸中跳的快,略显紧张的说道:“前辈的意思……当真如此?”

凌绝世笑容微敛,眼中的痛楚一闪即逝,“这也不光是为了我自己。很直身子,抬手自颈间将盘扣一粒粒解开,面上带着一

丝微笑,柔声道:“莫不是,你身边红粉知己太了起来,双手一抹,已将外衫

褪在凳上,她垂低双目,手指拉在腰上束带末端,略一迟疑,跟着轻轻一拉。

红色裙裤连着衬里一并滑落,丰满修长的一双玉腿,赤裸裸的呈现在聂阳眼

前。

在他的目光中,那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笔直的腿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紧绷光滑的肌肤包裹着蕴含力道的肌肉,让人无法猜测,这样一双腿夹在腰上的

时候,会有了起来,此时再做些虚伪的推辞已毫无意义。不必强迫,胸腹间燃

起的欲火已足以让他忘记东方漠灰黑的双眼。

他的眼中,已只剩下凌绝世那双赤裸的腿。

他解开了腰带,粗糙的布裤落下后,勃涨的阳根昂起。青筋盘绕,略显狰狞

的怒龙,一晃一晃的弹了出来,紫色的龟首,高翘着指向对面。

凌绝世眯起双目,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人的私处,她眸中竟闪过一丝新

奇。

她垂下手,轻轻握住,仿佛被那热度烫到,她的身子轻轻一颤,软软靠在了

聂阳怀里。

“你记得将幽冥九转功备好,”她放低的玉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紧绷的阴囊,

指尖留下一片片愉悦的麻痒,“我只希望你这一次,便能将我的功力,取得干干

净净。”

不必她提醒,随着亢奋的欲望汹涌而出,九转邪功早已凝成一条毒龙,伺机

待发。

握着阳根的手掌传来一丝丝凉意,凌绝世轻轻一叹,知道那里已经准备完毕,

她抬了抬臀,手掌在龟首之上摸了一圈,那里自然是一片干涩。

这等粗大,若是就这么闯进花蕊之中,怕是要撑裂了久旷的蜜腔,她略一迟

疑,双手抬起,搂在聂阳背后,一边抚摸着他紧绷的脊背,一边缓缓蹲了下去。

“你若是往里乱顶,我便咬断你的命根。”她微笑着说了一句,旋即丁香半

吐,贴在那紫红肉菇头下,先是前后一舔,聂阳快活的才一哆嗦,就觉一片湿热

温腻密密包裹上来,这风韵犹存的绝色美人,一口便将他胯下怒龙吞入大半。

随着红唇摇移,舌尖扫着棒儿发出细小的啧啧之声,屋外雨打石阶,风卷林

叶,风雨交织,仍不能将这声音淹没。他的耳中,也只听得到这淫靡非常的声音。

风雨之夜,对难眠之人,总是显得久一些。

今夜,亦当如是。

乳硬助性 第七十九章

(一)

聂阳摇了摇头,跟着又点了点头,迟疑道:“的确有什么,我却分不出那究

竟是不是个人。”

月儿武功虽高,对神鬼之事却十分胆小,浑身一颤,立刻缩在聂阳身后,小

声道:“哥,你……你莫要吓我。”

聂阳微微一笑,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不要瞎想,我只是看到贞子和迦

椰子一起站在院子里而已。”

(二)

此前交手就已知道东方漠内力醇厚绵长且收放自如,想靠影返拖耗伺机也是

极为困难。聂阳情急,不禁低叫道:“灯笼!”

月儿一愣,跟着唱道:“的隆冬锵!嘿!”

(三)

东方漠单手卡住月儿咽喉,默然片刻,才道:“我本不想现身。可我再不出

镜,家里就揭不开锅了。”

“那你就甘心当个反面角色么?”

“反面角色有什么不好,现在流行反派,反派人气才高啊!”

(四)

“绝世,你莫要逼我。”东方漠挺身站起,狼影幻踪身法展开,霎时间便已

到了院墙边缘。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你又不是曼联的。”

(五)

他看了几眼,又将整首诗文低声念了几遍,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莫名悲愤,

“可恶,我要是当年上过私塾,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懂!”

(六)

“哥,这里有些本子,你看看。”月儿往柜子里望了两眼,撩起裙摆垫在手

上,捏出一叠薄册。

摊开到桌上挨个看去,却都是些不错的同人,进击的巨人啊、变态王子与不

笑猫啊、百花缭乱啊……诸如此类。

“把道具给我叫来,告诉他这里的本子不是这个意思……”

(七)

床板靠近边缘的地方,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划痕,像是躺在上面的人,摸索

着将手伸进被下,用指甲一下一下抠划而成。这乱糟糟的划痕,歪歪扭扭的拼成

了几个字:“丁锦昊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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