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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悉的那个冷酷稳重内敛深沉得宛如父亲兄弟一般的人,变成了放荡邪肆无所不用其极的大、色、魔,竟然对她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小乖,说实话,否则……”

“啊,你让开让开,你疯了,我还没成人,你,你……”

他身形一顿,眼底浮出一抹残忍的狠色,一字一句道,“你天天嚷着要跟铁姝芹学管理我的事业,你知不知道夜总会酒吧里的小姐,有的十二三岁就出来卖了?你知不知道,就算没有来潮的小女生,也有的是男人出大把的银子买她们的初次。”

“小乖,别逼我用那些夜场里的龟公才会使的下三流手段。这种事,早痛比晚痛好,大不了我送你到国外去,那里有整套的修复手术……”

如此邪恶卑鄙的话,她从未想过会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从这个明明最疼她最舍不得她受伤受痛的男人嘴里吐出,她不敢想像,她只觉得那在脸颊耳旁游移的熟悉气息,都弥漫着令人恶心的味道,恶心得她想吐。

然而,她也这样做了。

啪叽一下,正喷中男人的帅脸。

这一幕,恍惚有十几年没有发生过了。

然而这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也绝对是空前绝后的。

他当场就僵在了那里,满脸的残渍酸臭难闻,被他压着的女孩不再是如婴儿时期,对着他嗷嗷嘶叫的小肉团,她眼底浸满了悲伤和难过,她嘶着嗓子控述他的疯狂无道。

“韩希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说过,你说过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所以你就纵容你自己来这样伤害我吗?我今年多少,你知道吗?这十三年来,你把我保护得那么好,连成人片我都从来没看过,你怎么可以一来就对我做这种事,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我的感受,我能不能接受?!

你说要我做你的女人,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真的给了我选择的权利。我从头到尾,根本没得选择,没有……在这里,我还是只有一个人,一个人……你轻轻松松就可以把我搓圆捏扁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就会怪我骗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骗你!”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啊,你知不知道!”

“你竟然为了你自私龌龊的驭望,给我吸一毒,那个时候,你有问过我的意愿吗?你有吗?”

温热的水珠,打在脸上,他却抬不起手,去擦。

------题外话------

哎呀,韩韩邪恶的本质,开始暴露鸟!

其实妈咪要申明一下,多数时候,我家韩韩其实很绅士的,这不能怪他咩,谁叫优宝这丫头深受卫道士之毒,所以她不得不朝韩韩喷点儿毒……你们懂滴!

☆、009.就不能换一次自私吗?

“你竟然逼我吸一毒!”

她痛哭失声,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紧绷的面容却徒然一垮,血色迅速褪去。

“韩希宸,你凭什么指责我骗你!”

“韩希宸,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最依赖的就是你,可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看着肩头和胸口的污痕,屈辱的感觉全化成了止不住的泪水。

其实,平常大家把她保护得太好,什么都顺着她,讨好她,她本也不是什么悲观抑郁的性子,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不管遇到多麻烦糟糕的事也不会哭闹。

只有他,才能让她放心地哭泣。

然而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她震惊,无法接受。

“你竟然让我吸一毒。你明明说你最痛恨毒一品,可是你却用最痛一恨的东西来折磨我,让我变得……变成一个下流盈荡的人。”

那双水红的眸子充满控诉地瞪着他,让他一瞬间尴尬得无处可逃,可又偏偏舍不下放不开,一把抓住那只抠着手臂自虐的小手将人又拉进怀里。

“小优,那不是下流盈荡。”

“你还不承认,你还狡辩!要不是你那个该死的破烟,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怪怪的。人家……人家才十三岁,对那种事根本就不懂,都是你,都是你——”

她瞬间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花猫,狠力地抓他扯他,这模样倒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小优,绿妖的作用,只是比香烟多了一个特殊的放松元素,从身到心。吸食后,可能会看到一些幻觉,但是人身体是绝对清醒的。你只是闻到一些味道,根本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副作用。”

“你胡说,你骗人!”

她固执地扭过头不看他,他却捻过她的小脸,四目直对,那墨色的眼底似有奇异的力量想要拉扯出人心底最真实的念头般,让她躲无可躲。

“小优,你不记得了么?在你身心放松之下,你并没有这么厌恶我的碰触,你说过你喜欢我,而且你也主动吻了我。”

用绿妖,其实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真心,即使她常年待在他身边,可随着她一日日长大,接触的人和事那么多,也不能保证在这副小小的胸膛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只装着他一个男人。

呵,若让人知道,他堂堂欧亚黑道最有权势的黑龙,对一个自己养大的女人都如此没信心,会不会笑掉人大牙?!

可是谁又明白他的心情?

当他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一天比一天更娇美迷人,青春活力,他的信心却如日下薄蔼,悄悄消褪。

他怕……

他的话,却像一根芒刺,一下蛰得她蹦了起来,尖叫,“我没有,你骗人。”

她想要从书桌另一头逃掉,还是没他手长脚长,他一倾身就又将她拉了回来,困在怀里,她捶他打他,又被他束住了手脚。

“韩小优,你看着我。你扪心自问,是我在骗你你对我的感觉,还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对我的感觉?”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是你先骗我,对我使用卑鄙手段,是你强迫我的。我亲耳听到欢叔说过,那个破烟吸多了就会上一瘾,我在他车上瘾发了一次,他亲眼看到的。”

“如果我告诉你,阿欢他也弄错了,你还信我吗?”

“我不信!”

三字落下时,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他森黑的眼眸慢慢冷却冰封,反射出铁硬的光芒,而握着她肩头的大手慢慢收缩,疼得她咬紧了牙关也没松口。

他这样蛮横霸道,不但不承认自己的错,竟然还歪曲事实,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明明那个破烟让她做出非本愿的行迳,他却说那就是她本来的意愿。

骗子,大骗子!

他竟然把她说得跟他一样龌龊下流,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么恶心的男女之事。太可恶了!

“韩希宸,你还想骗我。”

“我才十三岁,你为什么就那么自私?!”

“韩希宸,你卑鄙,你无耻,你欺负人。你放手,放手,不要碰我,恶心死了!”

他的脸上身上还有她刚才喷出的秽物,陈陈酸臭味让此刻的气氛更加恶化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他俊美的面容因为她叫骂的话,一点点紧绷,额头渗出条条青筋,她终于忍受不了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张口咬上大手,使计脱了身就朝大门跑去。可她刚拉开大门,身后猛地袭来一股悍力,勒住她的腰身,就将她拦了下来,打掉她握门把的手,一脚踢上了大门。

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仿佛打在整个脑袋上,震得她身心俱颤,无比惶恐地看着把她狠狠甩进黑色大沙发里的男人,宛如山岳一般,倾压而来。

“不,韩希宸,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唔,韩希宸,你卑鄙……放开我,我不要……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就为了你的驭望,就为了你自己……唔……”

粗砺的大手紧紧捧着狂扭的小脸,他深深吻上那张令他抓狂失控的小嘴,恨不能就拨了这根可恶的小舌头,说出那么多让他痛心疾首的话。

如此柔软、香甜的小东西,教他怎么舍得。若是放在平常任何一个女人,他早就没有耐心,一脚踢死了,哪会任人随意爬到他的脑袋上拉屎撒尿!

草!

只有怀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让他爱不得,恨不了,放不下,拿不起,没日没夜地折磨他的身体和灵魂。

他离开了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可是一回来,当她蹦进他怀里操着软糯糯的声音向他撒娇时,抱着这副日渐成熟丰腴的身子时,他已经无法把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小宠物一样看待,无欲无求。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忘了,或者说已经无法确定了。

是她半年前来潮的那天吗?

五年前,圣域的那一夜,即算他喝了那么多酒,他被黑枭的事刺激得过于失望难受,可是他还是记得很清楚……

车厢里,她柔软芳香的小身子紧紧嵌在他怀里,最大程度地弥补了他心头的失落,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的人,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暖和爱意……

在受了伊万科夫那老色痞的刺激后,他又大醉一场,却仍记得,她那一晚穿着雪白的小白兔睡衣,样式极为保守,保守到任何人都不可能对那样的小人儿生出邪念来,他却忍不住……

忍不住那一身娇嫩如花瓣儿般的触感,一寸一寸,磨过他坚硬粗糙的掌心,奶奶的甜蜜芬芳,在他鼻息间徘徊,在他唇舌间游走,他在心里狠狠地诅咒自己竟然如此变态!

可是,他忍受不了,控制不了,辗转爱怜着那么小那么小的人儿,一边又可耻地抱怨着,为什么还这么小、这么小,小到……连他的一根手指都难于容下……

老天,他觉得当时自己真是疯了!

抱着她,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就像生了毒一瘾的老一毒一鬼一样,根本戒不掉,更忘不了那一刻的美好感觉,让他贪婪地一再嗅吸,那奶奶的香味儿,甜甜的小嘴儿,藕玉般的小手小胳膊,还有那只让他曾心疼后悔到无以复加的半截小手指……

老天,她真会把他逼疯掉!

火热的唇如天盖地般紧紧包裹住她的小嘴,用力地吮匝摩挲,弄得小嘴儿又红又肿,当相一层亮晶晶的润液,就像成熟的露水小.樱桃儿,沉在男人森黑的眼底,逼出两道鸷亮骇人的目光。

浓重的喘息缠绕着女孩无助的嘤吟,脆弱得没有丝毫抵抗力,任之玩弄蹂躏。

水红的大眼从始至终都大眼着,已经没有了泪水,甚至,连呼吸也悄然消浅下去。

他如濒临灭亡的恶兽般,埋在她柔腻的颈间,贪婪地汲饮着芳香甜蜜,声音沙哑地喃喃低唤着,“小乖,小乖……为什么……你还这么小,这么小……”

“韩希宸,你这个疯子,疯子——”

她突然挣出双手,狠狠地甩了他两耳光,一脚踢中他的要害,迫他疼得眉头一攥松开了钳制,她身子一挺从桎梏中脱了身。

其实只要她想,早就可以利用这多年来训练出的身手躲开他的侵犯了……

“休想逃!”

他低吼一声,毫无怜惜地一把攥住了她的长发,这几乎是她身上最大的弱点,屡次三番地在他面前漏气,又被他抓了回来狠狠地压在了皮纸墙面上,火热兴奋的男阳躯体直直抵压上来,那所有不能张白于天下的恶念欲思,再也隐藏不了。

她吓得大叫,“韩希宸,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韩小优,”他箍住她憎恶的目光,大吼一声,满脸阴怒地一字一句说,“难道我用十三年的无私,就不能换一次自私吗?”

“不可以吗?”

他一拳击出,哐啷一声砸碎了身后的玻璃柜,鲜血一下从骨节中迸裂而出,争先恐后地溅了一地的血珠。

深黑的眸底却是完全斗败的沉痛,宛如指间殷红的血,一滴接一颗地流溢而出。

没有尽头……

她的唇蠕了蠕,却什么话也说不出,眼前渐渐被一片红雾弥漫。

不可以吗?

真的不可以吗?

她怎么还能自欺欺人?

她明明是那么、那么喜欢他的呀!比她想像的,自以为的,还要喜欢。

可是不能啊,他们怎么可以那么做,那是……一乱、一伦啊!

☆、009.就不能换一次自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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