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131-13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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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盘角曲四东大附属病院,赤本的无菌病房外。

宫下北安静的站在透明的巨大玻璃窗前,通过明净的窗玻璃看着病房内沉沉睡着的赤本。

「很强烈的求生欲望呢,」龟井静香双臂抱胸,站在宫下北的旁边,不无感慨的说了一句,「真是一个不愿服输的人啊」话说完,他的目光偏侧,看到玻璃窗上映照出来的一张脸。

那是宫下北此时的表情,阴鸷的仿佛能滴下水来一般。

尽管脸上的表情欠佳,但实际上,宫下北此时的心情却是很不错的,因为身边的龟井静香做出了他预估中最好的反应。

今天上午,随同他一块来探视赤本的,一共有36名众议院议员,这已经是龟井派系在自民党内的全部力量了。

没错,日本所谓的民主政治,实际上就是金钱政治,一名政客有多大的发言权,就要看聚拢在他身边的议员有多少席。

竹下登为什么在日本政坛中的地位那么高?很简单,就因为跟着他混饭吃的议员最多,超过100个席位,在额定的465个席位中,占据了将近四分之一。

席位多,话语权就大,组阁的希望也大,对于那些想要拿到一官半职的议员来说,追随这样的老大才是最有前途的。

那么,竹下登又凭什么让这么多议员聚拢在他身边呢?同样也很简单,因为他有钱,一个议员塞上几千万甚至是上亿日元的好处费,就没有收买不来的人。

「龟井君真的不考虑一下合作的问题吗?」宫下北的唇角抽了抽,小声说道。

「呵呵,赤本君,在政治的圈子里,你所提的这种合作是没有意义的,」龟井静香目光看着病房内昏睡的赤本原介,微笑道,「这是一个讲究实力的地方,你有实力,即便不提合作的问题,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如果没有实力,即便是一家人,也免不了刀枪相向。

所以……」「那么说起来,如果我能将某个大佬掀翻在地,是不是就能证明我的实力了呢?」宫下北语气飘忽的说道。

「大佬?」龟井静香愕然。

「对,大佬,比如说,金丸信总裁,」宫下北侧过身,看着龟井静香的侧脸,说道。

龟井静香带来的那些议员,都在稍远一些的地方,他也不用担心这句话会被别人听到。

「你?金丸信总裁?」龟井静香一愣,随即失笑道,「赤本君,这种毫无意义的玩笑,还是不要开得好,否则的话,只会被人认为是个轻浮的人呢」「但在自民党内,的确有很多人希望看到金丸信的倒台,难道不是吗?」宫下北淡然一笑,说道,「从田中角荣开始,到竹下登、海部俊树,再到宫泽喜一,金丸信做主的时间也太久了,如今的自民党已经变成了一人党,别人都没了说话的机会,我就不信龟井君会没有什么想法」龟井静香洒然一笑,说道:「我是个现实的人,不喜欢冒险,真正想挑战金丸信的人是细川那家伙,你倒是选择可以同他合作」这番话里嘲讽的意味十足,很明显,他是在嘲笑宫下北不识时务,不自量力。

「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正准备去拜访细川先生呢」宫下北不以为意的笑道。

「那我就……」龟井静香呵呵一笑,正准备说点什么,就见他的秘书面色严肃的快步走过来。

「怎么啦?」龟井静香停下来,扭头皱眉看着自己的秘书,问道。

秘书稍一迟疑,小声说道:「警察厅那边有消息,说今早4点左右,《朝日新闻》社的编辑委员国正武重……被人火门」「什么?!」龟井静香身子一颤,一张偏胖的脸上露出骇然的表情。

秘书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紧接着又说道:「凶手在国正武重的住所纵火自焚,现场只留下四具焦尸,警察厅那边暂时还不能确定凶手的身份」龟井静香的身子在微微发颤,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忽而牙关紧咬,忽而喜色暗露。

良久之后,他沉声对秘书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安排一下,稍后我要召开记者会,对这件事公开表态」「嗨!」秘书应了一声,几乎是一路小跑的走了。

「你真是个疯子!」等到秘书走远了,龟井静香朝宫下北身边挪了半步,几乎是紧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呵斥道,「知不知道,国正武重已经递交了竞选申请,下个月的众议院换届选举中,他就要参加议员选举了!」根本没问这件事可能是谁做的,龟井直接就认定是宫下北安排人做的。

「我可能是疯了吧,」宫下北耸耸肩,笑道,「不过,你即便告诉别人这件事是我做的,恐怕也没有谁会相信吧?毕竟我和金丸信没有任何的利益关联……哦,等等,不能说没有关联,或许,我就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呢」「真是个混蛋!」龟井静香聪明得很,他当然知道那个「某些人」指的是谁。

这段时间,他与宫下北之间的矛盾几乎是所有圈内人都知道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两人又突然和好了,他这个将赤本父子斥为守财狗的家伙,竟然还专程带着一波议员来医院探望赤本原介。

偏偏这个时候,国正武重被人干掉了。

如果宫下北买凶杀人的事实被揭穿,那么不用问,他龟井静香就是跳到东京湾里都洗不清自己的嫌疑了。

也正是意识到这一点,龟井静香才第一时间让秘书去安排记者会,他不是打算揭穿宫下北,更不是为了澄清什么,而是准备向金丸信发难,这不仅是洗清嫌疑的最佳选择,也是抢占政治制高点的最佳选择。

国正武重被人火门,谁的嫌疑最大?就像宫下北所说的,别人肯定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因为无论怎么看,他跟这件事都不可能扯上关系。

嫌疑最大的人,无疑就是金丸信,尽管有头脑的人,都会察觉到这件事里有问题,毕竟金丸信这种老狐狸不会如此的失智。

但这世上有头脑的人毕竟是少数,而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国正武重的死就是金丸信搞出来的,而普通民众的想法就是所谓的民意,所以,金丸信在这件事上是洗不干净自己的,哪怕警方真的将宫下北揪出来,普通民众也会认为这是阴谋。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金丸信就必须出来做个交代了——他的政治生命结束了!尽管被宫下北算计了一把,可龟井静香并不生气,相反,他现在很兴奋,就像前者所说的,现在自民党内对金丸信不满的人太多了,这其中就包括他龟井静香。

站在政治这种立场上,原本就是不存在什么仇家的,大家都是为了利益在拼搏,只要有利,吃屎都可以。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骂了宫下北一句,龟井静香转口问道。

「怎么,你准备与我合作啦?」宫下北微笑道。

「你他妈的混蛋!」龟井静香又是一句痛骂,说道,「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有兴趣嘲讽吗?!」「那你来告诉我要怎么做,我听你的,」宫下北失笑道。

「在这个该死的国家,干什么都需要钱,」龟井静香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所以,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筹措资金,告诉我,你能拿多少钱出来?!」「你需要多少?只要不是上千亿,我两天内就能筹集到,」宫下北语气平静的说道。

龟井静香被他吓了一跳,他是真没想到宫下北能拿这么多钱出来。

「我的背后有四家银行支持我,」宫下北没有隐瞒,很坦率的说道,「之前能够顺利截住你的政治献金来源,就是凭借着这个力量」龟井静香的瞳仁缩了缩,脸上兴奋地神色更加明显了。

「好,好,好!」连着说了三个好,他搓着双手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多准备一些折扣金融债券,要长信银行或是债券信用银行的,一千万面值,尽可能多准备一些」「没问题,」宫下北点头说道。

所谓折扣金融债券,最初是由债券信用银行发行的,属于不记名债券,这东西在买家购买的时候,银行就会扣除掉应付的利息,等债券到期,任何人只要拿着债券过去,就能按照面值全额兑付。

正因为这种特性,使得这种债券成为了行贿的最佳利器,可谓是政治圈子里人人都爱的一种玩意。

「稍后,我会安排人给你消息,」龟井静香继续说道,「你按照我给你的人选和金额,将债券送过去,不要多问,不要多说,放下东西就走,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您放心好了,我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宫下北微笑道。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把天都捅了一个窟窿知道吗?」龟井静香伸手去摸口袋,嘴里还说道。

宫下北抢先一步掏出香烟,递给他,又替他把烟点燃,这才微笑道:「但也为很多人创造了一个机会,不是吗?」「仅靠这样,并不能扳倒金丸信的,」龟井静香吸着烟,眼睛眯成一条线,「警察厅需要更多的证据」「一定会有的」宫下北言简意赅的说道。

第一百三十二章:落子星关国正武重火门事件随着《朝日新闻》报社的披露,在整个日本引发了轩然大波。

一名记者,就因为揭露一个政坛大佬的黑幕,居然被人火了满门!这在标榜民主的日本,简直是难以令人接受的事情。

最初的几个小时里,并没有人将抨击的焦点对准金丸信,但是就在上午10点钟,自民党内以龟井静香为首的43名众议员议员,召开了公开记者会,率先将攻讦的苗头对准了金丸信。

尽管他们没有直指这件事与金丸信有关,却在字里行间都暗示这件事就是他做的,与此同时,龟井静香在发布会上提出了十二条政治改革主张,并宣布如果自民党不能接受这些改革条款的话,他将脱离自民党另组新党。

随着龟井静香的公开表态,一幕幕大戏开始上演。

稍晚些时候,曾经担任自民党副干事长,并与去年退出自民党,组建了日本新党的细川护熙在熊本县召开新闻发布会,他穿着一身丧服出席发布会,首先将凶手的嫌疑砸在金丸信的身上,同时要求警方调查金丸信。

下午三点钟,前任大藏大臣、自民党竹下派骨干羽田孜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提出要求金丸信辞去国会议员,接受检方的调查,同时隔空喊话首相宫泽喜一,要求他正面推动政党政治改革。

整整一天,日本各在野党派纷纷跳出来表态,不仅大肆抨击自民党,同时要求发起对宫泽喜一首相的不信任投票,而伴随着政界人物轮番登场的表演,更大的风暴也在民众层面上酝酿。

《朝日新闻》社宣布将组织由「正义人事」参加的示威请愿活动,并号召东京市民广泛参与。

当天入夜,金丸信在东京的两处住所遭到人群围攻,其中一栋宅子险些被人点燃了。

……细雨如丝,清风微寒,四辆黑色的奔驰轿车行驶在赤坂的街道上。

第二辆车上,宫下北背靠着座椅闭目养神,直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眼,扭头朝街道边那栋唐式的建筑看了一眼。

建筑的院落门外,青色的墙体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有两束对称的麦穗,麦穗中间是一个类似m的图形。

但凡是日本人,都认识这个标志,这是稻川会的会标,而会标上方那道醒目的红杠,则表示这里是稻川会大佬的住所。

没错,住在这里的人是稻川会的总裁,他就是稻川圣城。

现任稻川会三代会长稻川裕纮,是他的亲生儿子。

宫下北是很敬佩稻川圣城这个人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他长寿这一点。

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能活了,他是稻川会的创始人,地地道道的一代目,居然熬死了二代目会长石井隆匡。

现在,三代目会长,他的亲生儿子也快被他熬死了。

其实,在宫下北看来,一个人如果活的太久了也算不上上天的眷顾,反倒更像是一种惩罚,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只留下自己孤苦伶仃的活在世上,那是一种折磨,而不是一种享受。

所以,人在该死的时候就得死,活着不过是一种负累。

梁家训在车外撑起了伞,又替他拉开车门,宫下北从车里钻出去,整了整身上的西装,这才迈步朝庭院门口走去。

今天之所以来见稻川圣城,宫下北是希望能够从老头这里拿到一样东西——稻川会通过佐川急便会社总经理渡边广康,向金丸信提供巨额贿赂的证据。

前世的时候,金丸信就是为这件事下台的,但他交代的问题太少,宫下北就没打算让这老东西安享晚年,他要让对方在监狱里渡过后续的几年,当然,他身边那些家伙也必须全进去蹲大牢。

这无关于仇恨,而是为了斩草除根。

庭院门前有守卫,庭院里也有很多,不过,这些人没有拦着宫下北,而是直接放他通行。

毕竟在来之前,他已经给稻川圣城打过电话了。

有了四行九团的合作,现在宫下北要见几家暴力团的首脑并不是难事,这也是他对此行抱有信心的最主要原因。

当然,如果不是金丸信现在有变落水狗的趋势,即便有合作在先,宫下北也不太可能达成目的,但是现在嘛,一切都要另说了。

穿过庭院内狭窄的碎石小径,宫下北直接来到那栋唐楼前的回廊处。

一个看上去足有六七十岁的老人站在回廊上,微微鞠躬说道:「赤本君大驾光临,不胜荣幸」宫下北给对方行了个九十度的深躬,恭恭敬敬的问候道:「稻川会长,打扰了」别误会,这老头可不是稻川圣城,而是他儿子稻川裕纮。

「请进来吧,父亲大人在等你,」稻川裕纮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在回廊上换了鞋子,宫下北跟在老头身后进了唐楼。

穿过不足一米长的玄关,才进入客厅,宫下北就看到客厅中央的榻榻米上,跪坐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头,这老头真是太老了,那一脸的老人斑都快长满了,偏偏一双眼睛却是那么的有神。

「稻川总裁,我是赤本良一,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就在玄关口处,宫下北鞠躬行礼,说道。

稻川圣城没有说话,只是朝他笑了笑,随即扭过头,目光落在身前的矮桌上。

就在那张矮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账册。

「父亲大人最近闹了些小病,说话有些艰难,赤本先生不要见怪」稻川裕纮在一旁解释道。

「你需要的东西,父亲已经准备好了,」紧接着,他又说道,「不过,赤本先生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不合规矩的」「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不管你怎么做,稻川会都不想沾惹到麻烦。

渡边广康是渡边广康,稻川会是稻川会」「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做,」宫下北再次鞠躬行礼,说道,「只要渡边广康愿意开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最好,」稻川裕纮微笑道,「我相信渡边知道该怎么说的」话说完,他走到矮桌前,将那本账册取在手里,回来交给宫下北,说道:「如果这件事能办成的话,赤本先生今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稻川会愿竭尽所能助你完成心愿」这就是一种有限的表态了,前提是宫下北能扳倒金丸信,同时在政治圈子里占据一席之地,到那时候,稻川会就会追随他,替他办事。

但是如果做不到的话,那自然是什么都不用说了,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反正稻川圣城没开口,任何承诺都是空白支票。

一进一出,前后不到五分钟,宫下北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别看就是一本账簿,这玩意即便是警视厅想拿到,也压根不可能——这就是大势,大势面前,人人都得低头。

从稻川圣城的住所出来,宫下北上了车,这一次,梁家训没问他要去哪儿,而是直接告诉司机去世田谷区向天神桥2丁目。

将近一个小时后,就在天色渐渐放暗的时候,车队停在了向天神桥2丁目山大电器的一处仓库门前。

这栋仓库已经被废弃了,从外面看破破烂烂的,不过门口却站着一个人,正是身有残疾的河内善。

看到宫下北从车上下来,河内善一言不发,只是微微躬身行礼,紧接着便转身走进仓库。

宫下北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仓库,一直走到一处通往地下的阶梯前。

通往地下的阶梯是铁制的,阶梯的梯面上有防滑的螺纹,踩上去咚咚作响。

宫下北顺着阶梯走下去,下面就是一道幽长的走廊,走廊尽头处是一扇铁门。

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运动衣的女人,应该都是河内善训练出来的杀手。

河内善走过去,将铁门打开,显现出里面一个空间很宽敞的地下仓库,这里原来应该是专门存放某种化学品的,空气中的气味有些呛鼻子。

仓库里,一共有六个人,两个同样身穿黑色运动衣的女人,一个被捆在铁椅子上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人显然遭受过毒打,整个人鼻青脸肿的。

而在仓库右侧的角落里,还捆着三个女人,一个中年妇人,两个容貌清秀且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

这个中年人名叫小针历二,福岛交通公司会长,而那三个女人,则分别是他的妻子以及两个正在上高中的双胞胎女儿。

宫下北之所以让河内善派人,把这一家人全都绑来,是因为小针历二与金丸信关系密切。

前世的记忆告诉宫下北,长期以来,小针历二都在替金丸信购买日本债券信用银行的折扣金融债券,换句话说,这家伙实际上就是金丸信的财务主管。

「怎么样,我需要知道的东西,他都说了吗?」走到浑身血迹的小针历二面前,宫下北低头看了看他,问道。

「没有,这家伙嘴硬得很,」河内善说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小针历二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知道他为什么不说吗?」宫下北没理他,而是抬头去看河内善,同时冷笑道,「因为你没用对方法」第一百三十三章:小目高挂「来,把那两个女孩弄过来,」宫下北没有理会河内善的反应,他走到左侧的墙壁边上,将放在那里的一张桌子直接拖过来,把桌面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这才指了指被捆在角落里的女人,说道。

「你想干什么!?」小针历二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在椅子上挣扎着,大声道。

「请你看场戏,」宫下北冷笑着说道,「你的两个女儿还在上高中,应该还是处女吧?」「你这个混蛋!你敢碰她们,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小针历二目眦欲裂的怒吼道。

可惜,这里没人理睬他。

那两个黑衣女子按照宫下北的吩咐,将一对双胞胎姐妹提过来,让她们面朝下趴在桌子上。

两个女孩的手和脚都被绳索绑住,身体又被那两个黑衣女子控制住,除了不停地哭叫和哀求,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宫下北走过去,伸手揪住两个女孩的头发,将她们垂着的头提起来,看了看她们苍白的小脸,笑道:「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漂亮呢,在学校里应该是校花吧?」「你别碰她们,别碰她们……你这个混蛋!畜生!」小针历二歇斯底里般的叫喊着。

那个被捆着的中年妇人,也呜咽着朝这边爬动,她整个人蜷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就像个大虫子。

宫下北绕到桌后,用两根手指勾住一个女孩的裤带,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处。

女孩的双腿被两个黑衣女子抬起来,弯曲着向两边分开着,露出阴部稀疏的黑毛,粉嫩的花唇。

宫下北嘴里啧啧有声的赞叹道:「阴唇看上去颜色很新鲜呢,好象确实没被男人搞过,应该还是个处女吧」「你别碰她们,我给你钱,所有的钱都给你……」小针历二的咆哮变成了哀求。

宫下北没有理睬他,用手指轻轻抚摩着女孩的阴唇,这使得女孩的挣扎更加剧烈了。

他解开自己的裤带,用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女孩的阴道口上。

女孩子哭喊着,身体颤抖起来,粗大的龟头已经挤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

紧窄的阴道口显然无法承受这么粗大的肉棒,她的双腿用力向中间并拢,阴唇的肌肉也开始收缩,抗拒着龟头的入侵。

「我给你们要的东西,我给你们,快住手啊,你这个混蛋!」小针历二终于崩溃了,他哭嚎着说道「我把你们要的东西交出来,你别碰她们!」宫下北冷冷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拨开两片阴唇,龟头在阴道口来回摩擦着。

「在上马……上马五丁目,」小针历二语速飞快的说道,「5-2-11,那里是我的秘密宅邸,你们要的东西都在那里,在那里的书房暗格里,相信我,相信我!」宫下北的动作顿住,他抬头看了看小针历二,缓缓后退一步,冷漠的说道:「去把东西拿回来」「嗨!」河内善微一躬身,转身离开。

等到河内善的脚步声走远,宫下北走到小针历二的面前,说道:「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跟我耍滑头,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为什么,为什么?」小针历二哭的鼻子眼泪到处都是,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你们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吗?完啦,全都完啦,你们会死的,我也会死的,我一家人都会死的」「你是说金丸信吗?」宫下北冷笑道,「真是愚蠢,他现在还有资格让我去死吗?那狗东西已经自身难保了。

不过,对你来说,如果不能做出正确选择的话,倒是的确死路难逃了」「正确的选择?」小针历二有些茫然的问道。

「没错,正确的选择,」宫下北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先委屈你们待在这里,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安排你去自首,你只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就能为自己的家人挣到一条活路」「你最多只需要去做几年的牢,我可以按照你坐牢的刑期给你补偿,1年1亿日元怎么样?等你出狱之后,仍旧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小针历二的眼珠动了动,整个人似乎活泛了许多,他舔舔嘴唇,仰脸看着宫下北,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宫下北嗤笑一声,朝站在身侧的两个黑衣女子,做了一个手势。

其中一个黑衣女子走过来,跪在宫下北面前,张开嘴含住高高翘起的阴茎,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另外一个黑衣女子,将锁住小针历二的链子打开,又过去将桌上的两个女孩松开,最后将那个中年妇人也放开,这才重新退到一边。

「你可能还不认识我,」等到一家人搂在一起哭泣的时候,宫下北才继续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赤本良一」「你就是赤本良一?!」小针历二显然听过这个名字,他惊讶的说道,「接替赤本原介的那个赤本良一?」「没错,」宫下北点点头,心中明白,自己的事情果然金丸信也在关注着,否则的话,小针历二也不可能听过自己的名字。

「既然你是赤本良一,那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金丸信是什么样的人吗?」小针历二愤怒的说道。

「当然知道,」宫下北笑道,「也正因为知道,所以我才准备这么做,而且必须这么做,难道我应该待在家里,等着他来拿走我的一切吗?」「什么叫你的一切?」小针历二说道,「你从赤本原介那里得到的一切,都是属于金丸信的,如果不是他的话,赤本原介哪能享受到30多年的风光?!」「这只是你的想法罢了,」宫下北吃吃笑道,「我可不是这么想的。

不管这一切最初属于谁,现在,它就应该是属于我的,也只能属于我」「国正武重是你杀的?!」小针历二也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道。

宫下北没有开口,他扭过头去,冷冷的看了一眼对方。

「我明白了,」小针历二点点头,自顾自的说道,「我都明白了,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一旦这件事失败了,你将要面对什么吗?」宫下北没有再理他,用手按住黑衣女子的脑袋,闭上眼享受着她的口交侍奉。

那个女人用唇舌柔柔地包裹住阴茎,舌尖在龟头上轻轻划过,带来令人舒爽的触感。

红色的唇瓣突然紧紧裹住了茎杆,一股强劲的吸力传来,销魂的感觉直入宫下北的脑际。

宫下北吸了口气,睁开双眼,发现她正用小嘴卖力吸吮着,阴茎在她温润的口腔中迅速膨胀起来。

不知道她吸吮了多久,终于,阴茎在她嘴里颤抖起来,快要射精了。

黑衣女子松开唇舌,想要吐出嘴里的阴茎,但是宫下北却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坚决地把她的俏脸固定住。

这个女人立刻领悟了主人的想法,她停止了挣扎,闭上眼伏在主人的胯下,轻柔地吸吮着嘴里的肉棒,直到主人在自己嘴里喷射出来。

不到半个小时,河内善带着人赶了回来。

小针历二没有撒谎,宫下北需要的东西果然被带了回来。

这是一本私账,是过去几年中,小针历二背着金丸信记录下来的。

兑换了多少不记名折扣金融债券,什么时候兑换的,钱走的什么账户,每一笔都很清楚,这是一种自保的手段,只是没想到最后落到了宫下北的手里。

带着得来的两份证据,两本账簿,宫下北重新上车,直奔下一个地点——今天他忙碌的很,估计暂时不会有停脚的机会。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四辆黑色的轿车在公路上缓缓的行驶,去往了目黑区的方向,最后,停在了葛原神社外的停车场里。

没有让梁家训跟随,宫下北一个人下了车,径直走进葛原神社的正门,由一个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知客僧带领着,去了神殿后的一处厢房。

厢房内亮着灯,宫下北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房内的榻榻米上,跪坐着三个人。

三个人中,一个是满头银发但面色红润的老头,剩余两个则是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宫下北走过去,一语不发地把两个账簿放在三人面前的矮桌上。

「请坐吧,」老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两本账簿,指了指对面的空位,说道。

「不敢,」宫下北垂头行礼,不仅没有过去坐下,反倒退后两步,闪到了房门边上。

随后一段时间,厢房里陷入了安静,只有翻动账册的刷刷声,而且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到。

约莫十几分钟后,老头拍拍手,一个手里拿着相机的年轻人从侧门闪进来,开始逐页的给两本账册拍照。

忙碌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年轻人抱着相机退出去,老头看了宫下北一眼,说道:「拿走吧」「嗨!」宫下北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走过去,将两本账簿拿在手里,转身就走。

「你从来都没见过我们,对不对?」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老头右侧那个浓眉大眼,皮肤有些油腻的中年人突然开口,说道。

「当然,我从没来过这里!」宫下北停住脚步,转身再次行礼,应道。

带着账簿从葛原神社里出来,被外面的细雨一淋,宫下北只感觉有了一种浑身舒畅的感觉,他抬起头,看着布满乌云的天空,任由细密的雨水打在脸上——他感觉这样很舒服,清凉的雨水能让他感觉到头脑的清醒。

只有一个龟井静香终归还是不够保险,政客都是一些不要脸的臭货,谁要是敢相信他们的节操,那才真是离死不远了。

宫下北没兴趣做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也不想像个避孕套一样,被人用过了就丢的远远地,所以,他必须给自己多安排两条退路,免得将来悔之不及。

重新回到车上,宫下北将两本账簿交给梁家训,先是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这才轻声说道:「安排人,把这个交给高桥武生,记住,一定要交到他的手里」高桥武生,东京地方检察厅次席检察官,据说是个刚正不阿的家伙——据说!第一百三十四章:清理门户叶山智京的那处园林商店外,宫下北的车停在路边上的时候,细雨还在蒙蒙的下个不停。

宫下北从车上下来,摸索着口袋掏出香烟,借着梁家训送上来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深吸一口,说道:「一切都该结束啦,不过如今回想起来,叶山君是不是死得有些冤枉啊?」梁家训无话可说,默然无声的偏过头去。

叶山智京当初试图用他的死,向宫下北证明他手下的几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但现如今,事实告诉所有人,那些家伙辜负了他的信任,所以,他的死成了一个可笑的悲剧。

「等会河内君来了之后,让他直接把人都带进去,」香烟抽了半支就被丢掉,宫下北看了一眼商店门口的方向,无声的笑了笑,随口叮嘱一句,迈步朝前方走去。

与之前来的那次不同,今晚,亮着灯光的商店内站了六七个黑衣女人。

她们如同塑像一般站在店铺的角落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穿过光线昏暗的走廊,宫下北一路到了二楼的客厅里。

此时,二楼的客厅内也有六七个人,其中四个都是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年轻女人。

而剩余三个,则被屋顶垂下来的铁链悬挂着——是真的悬挂着,他们双手的手腕被铁链绑住,只有足尖能够勉强点到地面。

三个人中有两个是老熟人了,立川千惠美和圣田大吾,至于最后那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中年人,则是古田静,这是宫下北第一次见到他。

三个人外表都颇为狼狈,应该是挨了顿打,不过伤势并不严重。

他们的嘴巴都被胶条封着,看到宫下北走进来的时候,只能发出呜呜的咽声,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施施然走进客厅,宫下北径直走到立川千惠美的面前,一名守在门边的黑衣女子搬了把椅子过来,放在他的身后。

「让她开口说话」宫下北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看着面前的立川千惠美,说道。

黑衣女子伸手将立川千惠美嘴上的胶条撕下去,在她张开嘴试图喊叫的一瞬间,一拳打在她小腹上。

立川被打的闷哼一声,腰身一下佝偻起来。

「不要打人,太粗野了,」宫下北伸手握住黑衣女子的手腕,示意她退到一边,这才微微仰头看着立川,笑道,「咱们的千惠美小姐,可是歌舞一番街鼎鼎有名的嬢王呢,打伤了多不好?」「你想怎么样?」立川千惠美缓过一点气来,一双眼睛狠狠盯着宫下北,问道。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把你该得的那一份给你啊,」宫下北将架着的那条腿稍稍抬起来,用鞋尖蹭着她的小腿外侧,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把你该得的那一份拿回去吗?」立川千惠美应该是在家里被抓回来的,身上穿的还是一袭粉色的丝质睡衣,这睡衣的下摆有点短,刚刚遮住臀稍,因为被吊着手臂的关系,睡衣的下摆被扯上去,露出两条修长大腿间黑色的底裤。

「难道不是吗?!」立川千惠美显然知道自己今天难以幸免了,胆气也彻底放开了,她怒视着宫下北,厉声道,「我从20岁就开始出来替赤本先生卖命,陪那些丑陋的老家伙们喝,陪他们睡,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什么都没有!」「赤本先生答应过我们的,等他死的那一天,就会还我们自由,会给我们安排一个妥帖的出路。

可是现在呢?他人快死了,却又把一切都交给了你,他食言了!」「我给过你们选择的机会,」宫下北耸耸肩,说道,「你们想要自由,我也给你们机会」「哈,一无所有之后的自由吗?」立川千惠美冷笑道,「你告诉我,我们今天拥有的这一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做过什么?你付出过什么?凭什么你可以不劳而获?凭什么你可以把我们手里的一切都拿走?!这不公平!」「你想要公平?」宫下北笑了笑,说道,「那你想没想过,当年父亲将你从孤儿院带走的时候,对于孤儿院的其他人来说,是否公平?」「我宁可他没有选中我!」立川千惠美厉声喝道。

「是啊,如果他没有选中你该多好?」宫下北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不过现实是,他的确选中了你,这就是你的命运。

可是对我来说,他同样是选中了我,这也是我的命运,从这一点上说,我们都没有什么选择」立川千惠美愣了一下,随即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别假惺惺的,我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有了思想准备,不过我不后悔,成王败寇而已……」挣扎着扭头朝旁边看了看,看到了被吊在一边的圣田大吾,她继续说道:「我们已经想好了,如果没办法摆脱这种被人操控的命运,那我们宁可去死」宫下北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圣田大吾的面前,伸手揭开他嘴上的胶条,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嘿,能不死当然是最好的,」尽管脸色惨白,可圣田大吾还是一脸谄笑的说道,「我儿子明年就要上大学了,我觉得他能考上早稻田」这幅谄笑与宫下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别无二致。

宫下北又走到古田静的面前,同样伸手揭去他嘴上的胶条,问道:「你呢,古田君?」「神经病,」古田静瞟了他一眼,说道,「我又没有儿子」宫下北失笑,他摇摇头,走回到椅子前面,重新坐下去,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没一会儿,河内善带着几个人涌进来,将四个不停挣动的麻袋丢在地上。

宫下北扭过头,目光在几个不停挣扎的麻袋上看了一眼,说道:「把水岛先生放出来」河内善也不说话,他蹲下身子,将身边一个麻袋的封口解开,把里面的人放了出来,正是水岛浩平。

「呵呵,水岛先生,咱们又见面了,」宫下北将椅子挪了挪,坐到嘴巴内封住的水岛浩平面前,笑着说道。

「呜呜……」枯瘦如柴的水岛浩平脸色煞白,他扭动着身躯,嘴里呜咽个不停。

「你是想说话吗?」宫下北弯下腰,凑到他的面前,问道。

「恩恩……」水岛浩平连连点头。

「可惜我不想听,」宫下北说道,「这两天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你想要拿走我的产业,我有些舍不得。

可是如果不给你的话,我又担心你找我麻烦,我该怎么办呢?」水岛浩平呜咽着,整个身子使劲往宫下北身前拱,凑近了之后,就用脑门在他的裤腿上使劲的蹭,这是哀求的表现。

「我想啊想,想了好久,」宫下北低头看着他,对他满眼哀求的目光视若不见,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哈哈,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我决定把你弄死,连带着,把这些叛徒都一块弄死,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再来找我的麻烦了」「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一抬脚,才在水岛浩平的头上,将他的脸踩得紧贴在地上,宫下北微笑着问道。

「呜……」水岛浩平使劲在地上挣扎着,却没法挣脱。

「他在说什么?」宫下北扭过头,看向站在对面的一个黑衣女子,随口问道。

「主人,他说好」黑衣女子冷冰冰的说道。

「哦?」宫下北没想到这个妞竟然挺有幽默感,他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河内君」笑过之后,他就那么踩着水岛浩平的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背叛者必须死,这是组织的规矩」河内善也不说话,他扭头朝门口的一个黑衣女子使个眼色,后者转身走出门去,很快外面那六七个黑衣女人走进屋里,她们手里全都拿着砍刀和金属球棍。

宫下北没有半点的怜悯,转过身看着三个被吊起来的家伙,说道:「送他们上路吧」三个人,包括立川千惠美在内,从被放下来,到被装进麻袋,就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圣田大吾的谄笑都始终在他脸上挂着。

看着三个人被装进麻袋,房间里一个个黑衣女子或持刀,或持棍的围上去,寒光闪动间,刀刃及肉、棍棒加身的声音充斥着耳鼓,房间里顿时惨叫声不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殷红的鲜血如同水汪一般在麻袋下方汇聚,又如同溪流一般四处蔓延,浓重血腥气充斥着鼻腔,宫下北不仅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反倒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

这种突然出现的亢奋情绪很强烈,他忍不住想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一脚将早已尿湿裤子的水岛浩平踹到一边。

宫下北一边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一边朝身边正在砍人的一个黑衣女人说道:「你过来!」那个脸上溅满了血点的黑衣女子,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走到那把椅子的后面,利索地脱掉自己的裤子。

她双手扶着椅背弯下腰去,双膝并紧,臀部向后挺起,浑圆的屁股又耸又翘,臀肉丰满白腻,悬在空中摇晃着,诱惑着主人从后面侵犯自己。

宫下北站在那个黑衣女子的身后,手摸到她的屁股上,手指顺着她的臀沟向下滑去。

翘臀的曲线非常完美,宫下北的手渐渐向下移,一直摸到她柔软的花芯上。

她的身体顿时像触电一样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臀沟间的手指。

那根手指顶在她的阴道口,将两片柔软的花唇微微翻开,在她的花唇间来回滑动着。

女人雪白的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主动地扭起屁股,任由主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宫下北朝自己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涂抹在昂扬挺立的肉棒前端,然后用力顶入女人的淫穴里。

浑圆的臀肉被顶的凹陷下去,龟头撑开两瓣粉色的花唇,在她紧窄的花径里越插越深,一直顶到阴道最深处。

宫下北的血液仿佛被点燃了,他双手紧紧抓住女人的纤腰,几乎像强暴一样奸淫着这个女人,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你们继续做事吧」片刻后,那些黑衣女人继续进行杀戮的工作,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屋子里再次响起。

三个麻袋都被剁成了破布片,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的尸体。

在被剁烂的皮肉下,脏器随着鲜血溢出来,一种古怪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房间。

宫下北嗅着令人亢奋的血腥味,浑身血脉贲张勃发,心头奔腾着杀戮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在身下女人的屁股上,连续抽打了几巴掌。

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打起屁股来手感非常好。

宫下北如同打桩一般,奋力挺动着屁股,在女人灼热紧涩的阴道里来回抽送着,似乎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给他带来片刻安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下北激灵灵打个冷颤,陡然间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死死掐住女人的腰肢,腹部紧紧顶在她的屁股上,将白浊的精液全部喷射进女人的阴道里。

宫下北喘息着松开手,缓缓退后一步,那个女人雪白的屁股已经被他打的发红,柔嫩的阴唇艳肉被他干得红肿,向外鼓起,露出里面红色的腔肉。

第一百三十五章:劫尽棋亡扶着椅子的女人,等到主人射完精之后,迅速转过身。

她蹲下身子,用嘴含住那根粘满精液和自己淫液的肉棒,帮主人清理干净。

她先帮主人提上裤子,扎好腰带,这才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裤子。

整个过程中,这个黑衣女子都一语不发,清秀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就如同机器人一般。

就在黑衣女子替他整理裤子的时候,宫下北伸手指指地上的水岛浩平,还有他旁边那三个兀自挣动不休的麻袋,说道:「把水岛浩平,还有他全家老小……」他用手指在几个麻袋上指了一下,最后,又抬起另一只手,朝那几个血肉模糊的袋子指指。

补充道:「还有那几个叛徒,都送到地下室里去。

叶山那蠢货死的有点冤啊,我给他送几个祭品过去,省得他寂寞」河内善旁观了适才发生的一切,包括宫下北奸淫他手下的女杀手。

不过,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相反,他的眼睛还闪着兴奋地光芒。

这是他第一次在宫下北的身上看到赤本的影子,他的觉得,这才是「主人」真正应该有的样子。

河内善微微鞠了一个躬,将目光转向那些围在血泊边上的黑衣女子。

那些女人立马领悟了他的意思,她们默契地各自分工,开始清理地上的血污和尸体。

宫下北看着几个女人忙碌了一会儿,突然摸摸鼻子,转身朝楼下走去,嘴里还说道:「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嗨!」河内善追在他的身后,应声道。

从楼上下来,宫下北走进那个令他记忆犹新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似乎没有半点的变动,当初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那个铁门被一堆纸箱遮挡起来了。

随意找了个箱子坐下,宫下北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地面,他不太理解自己刚才的那种状态,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嗜血状态,类似于神经病了,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尽管重生以来心怀怨愤,总想着不择手段的往上爬,想要给自己搏一个人上人的地位,但宫下北却从没想过要做个嗜血的人,毕竟嗜血与凶狠是两码事。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却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已经偏离了最初的那种目的和方向,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或许,这就是追逐权力必须付出的代价吧?苦思无果,宫下北只能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

其实,他也知道这种安慰只是自欺欺人,在心底最深处,他很清楚自己出现这种状态的原因是什么,他……正在变得越来越像赤本,从现在看,在保住赤本留给他的地位和财产的同时,他也不自觉的继承了赤本的性情。

仔细想想,或许那个躺在病床上,连句话都有些困难的老家伙,之所以只是把遗产直接留给他,而没有对他耳提面命,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老家伙什么都明白。

赤本知道宫下北要想保住他所留下的一切,只能一步步向他转化,最终,变成一个彻头彻脑的「二代目」赤本原介。

从楼上下来的黑衣女子们打开了那道被烧得焦黑的铁门,几乎被剁碎的三具尸体,连同水岛浩平以及他的家人,都被一股脑丢进去。

在那些女人朝密室里倾倒汽油的时候,水岛浩平哭喊挣扎的就像是个疯子,不,他或许是真的疯了。

当密室内燃起熊熊大火的时候,河内善送来了一份并不算丰盛的夜宵,可是此时的宫下北已经没有了食欲,主要是弥漫在地下室里的那股烤肉味,令他感觉恶心。

从园林商店里出来,宫下北没有上自己的车,而是上了河内善的那辆丰田,在车子发动起来的那一刻,他隔着车窗看向商店的入口,说道:「找人把这地方拆了吧,我不喜欢这里」「嗨!」河内善应声道。

「那三个家伙经营的生意,需要有人接手,」宫下北将自己藏进有些硬的椅背里,一只手揉搓着额头,说道,「你有人选推荐吗?」「没有,」河内善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宫下北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您想去哪儿,主人?」车队在深夜的东京街道上行驶了一段时间,河内善终于忍不住问道。

「随便吧,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宫下北已经有些瞌睡了,他慵懒的摆摆手,说道。

随便这种要求是最难满足的,河内善有心多问两句,可是看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终归没敢再多说话。

现如今,他已经从宫下北的身上看到了老赤本的影子,因此,他对这个新主人的敬畏是发自内心的。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当宫下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坐在车里,只是身上多了一件薄绒毯子。

河内善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四个车门全开着,外面竟然是个很宽敞的车库。

看了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3点钟了,宫下北抹了一把脸,撩开盖在身上的薄绒毯子,舒展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腰身,这才低头从车里钻出去。

钻出车外,宫下北才赫然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车库,而是一个布置有些简陋的道场,河内善就站在车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黑色的剑道服。

看到宫下北从车上下来,河内善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说道:「主人」随着他躬身行礼,道场两侧跪坐着的,两排黑衣人齐刷刷的把身子伏下去。

宫下北看了一眼,只见道场两侧跪着不少人。

左侧应该都是男人,数一数,有12个。

右侧和正对面则是女人,粗略数一下,大概有二十多个。

很明显,这些人应该都是河内善培养出来的杀手死士,不过,人数与他之前上报的压根对不上。

不过,宫下北没打算追究什么,他也明白,河内善将他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他了解真正的家底。

但是,宫下北现在对搞暗杀部队不感兴趣,从这次的事件就能看出。

在日本,对政客名流采用刺杀手段,是非常不理智的,会带来全社会的疯狂反扑。

可是话说回来,也不能说豢养杀手就没用了,在处理一些特殊事情的时候,还是需要黑暗力量的这些人都可以算是赤本家的家臣,要比用吉冈错的人更加保险,这是毋庸置疑的。

「主人,这是名册,」见他站在那儿不说话,河内善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双手捧着递过来,说道。

宫下北将名册接过来,就像拿着个无关紧要的玩意一样,垂在身侧,一边在裤腿上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一边说道:「给我安排个房间,我累了」河内善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宫下北往前走。

踩着道场内的木地板,宫下北从跪在两侧的众人当中穿过,直到绕过影壁的时候,才说道:「河内君,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嗨!」河内善停下脚步,深深地躬下腰,应道。

「这次是真心的了吧?」宫下北扭头看着他,问道,「同样的话,我可不想再对你说第二次了」河内善没说什么,只是把腰躬的更深了几分。

说真心话,对赤本留下来的这些人,包括河内善与宫原阳平在内,宫下北都没有任何好感,但是他不能否认一点,那便是这些人都很……怎么说呢,如果能够获得他们忠心的话,这些人无疑都是最好的帮手。

可惜的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赤本对他们的压制太狠了些,让这些人都疲乏了,也麻木了,因此,赤本一旦不在了,这些人的反弹也是非常强烈的。

就像立川千惠美那三个家伙,宫下北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他们,所以,只能送他们下去见叶山了,至于河内善与宫原阳平……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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