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别忘了,我可是男人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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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白离堇。

不但背叛了大哥,还跟她的养父苟※且,在媒体,新闻,电视上卿卿我我。

抛去严格的祖训不提,这样的女人,就连出现在宸起附近也是对欧家的侮辱,她还有什么资格进入轩晟大楼?

离堇睁开眼睛,手握住胸前的被子,慢慢坐起身体,神色不慌不乱,“你也看到了,是你大哥侮辱我。”

漓月浑身发抖,指尖萦绕起一团白光,正要朝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击去,迎面便撞上一双黑沉的眸子,仿佛云翳般压来,让她忍不住生出一丝退缩,“大哥,你听她都说些什么寡廉鲜耻的话?”

欧冷歌杵在原地,薄唇抿住,眼中烈焰腾腾,双手拳头紧攥,浑体上下,寒气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仿佛随时准备爆发。

“胡闹。”

欧少的目光在二弟和小妹脸上逡巡而过,“只留一宿,清晨,我会将她送走。”

“大哥。”冷歌咬牙开口,“你让祖宗蒙羞,让家族蒙羞,送走这个脏货后,你知道该到什么地方领受惩罚。”

“我知道。”

欧少只穿着一条裤衩,修韧结实的身材玉立床边,森白的绷带缠过胸膛,却无损雕塑般的美感,他清淡地回应,眸子漆黑坚决,“我会洗去你们所认为的耻辱。”

欧冷歌一把拽住漓月的手,忿忿地下了楼。

欧少对着门外静默了一会,方才转过身来,唇边微有笑意,“吓坏你了?”

白离堇摇头,没有什么表情,“你不该为了我,跟自己的弟弟和妹妹过不去。”

他俯身抱起她,含住她的耳朵,“这儿门坏了,待会会有人来修,我们换一个房间。”

“去哪?”

离堇无所谓地问。

他走进了旁边的另一个卧室,将她放下,“先睡一觉,六点,我带你去南琨。”

离堇睁大眼睛,“下午六点?”

“是凌晨。”他从柜中翻出一让我件睡袍,穿上,在她身边躺下来,“很抱歉,危险源在逼近,我的意念挡不了多久。”

离堇,“……在那儿待两天吧!第三天,让我回到楼铮的身边。”

听到那个名字,男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白女士,请不要提跟我们之间无关的人。”

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部上,“刚才的兴致被破坏掉了,让我们,重新开始,你放开一些,不要总是处于压抑状态,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

白离堇只好向他解释,“我对你完全没有反应,你可能误会了。”

“要不要打一个赌?”

男人轻咬住她的喉管,温凉的舌头在上面缓缓移动,“别担心,我只是打算让你起欲。”

他的头垂到她另一边肩颈上,呈现一种交颈而握的暧※昧姿势,“或者,你干脆承认自己不诚实。”

离堇,“我困。”

面对这个男人,她什么也不愿去想,在他眼前,只求得过且过,毕竟,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好。”

他轻声应,手覆在她的一边心口上,吻更加轻柔,“梦中见,白小姐,你会体验到极致的快乐。”

离堇听出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在哪儿,在疲倦中逐渐睡了过去,身体下意识地蜷了蜷。

男人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唇边漾起一抹诡异的笑。

白女士,你别忘了,我可是男人呢!

一张华丽的床,宽大无边,上面云蒸雾霞,空气有些暖,却有凉风徐徐吹来。

白离堇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一片平坦,然而,她顾不得思考孩子是怎么回事,因为游走在她身上的吻和手,撩拨得她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到不行。

她腿抬起,圈住男人的腰身,猛地一用力,他便直直陷落到她的身体中,而后是无休无止的翻滚,呻※吟,激荡,**……

像海浪不断翻滚,不断拍打。

男人的汗水一滴滴掉落下来,将她整张脸都打湿,急促的呼吸和喘息就在耳旁,仿佛沉闷而快速的鼓在擂动,她毫无忌讳地叫,指甲都嵌入了他的脊背中,唇在他身上疯狂地乱咬。

虚空在模糊的视线中晃荡,重影,分开,时而稀薄,时而像染上颜色的重彩,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释放过了,白离堇只有一个信念,将所有的精力都通通发挥完毕。

男人不断地撞她,直到她被一丝光线晃到眼,带着不舍和迷恋,慢慢睁开。

腿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下面全湿了。

异样的气味隐隐散发在卧室中。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一下子坐起身来,带着愤怒,看向身侧。

男人阖着眼,睡得正香,面颜安静祥和,清晨的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丝丝缕缕地落在被子上。

她才意识到,她做了一场“噩梦”。

即使她醒来觉得羞辱,那也不能怪他,况且在梦中,似乎还是她主动的。

白离堇感到一阵懊恼。

下了床,正要去床头拿衣服,床头空空,她才发现又换了地方。

南琨市?

她走到窗边,向下看去,房间是在二楼,隔着一个后花园,一栋栋独立的小区别墅有序地展开,风景不错。

看来,这儿正是南琨市的环沐别墅区。

白离堇怔了一下,打开柜子,选出一身毛线长裙穿上,她不由得佩服他的能力,在到达一个地方之前,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迅速地将一切安排好。

他以前说过,在每一个城市,都为他们准备了一个住处,南琨市的实际是在文华小区,而其它的,都不过是临时应急的需要。

她转过头去,看着熟睡的他几秒,脑海中忽然冒起一个许久不曾出现的念头来。

似乎早已沉寂的心跳开始逐渐加快,她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在大厅警惕地环顾一周,然后,走向二楼最后一道门。

门关上的瞬间,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还是悬着一颗心,轻步踏下楼梯,每一阶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脚落向最后一阶,她按住胸口,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就快要成功了。

不管他会不会重新将她抓回来,她现在只想成功。

然而,当看到窗边负手而立的男人时,她一下子呆在原地,目光飞快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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