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嫌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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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姑娘看见上官瑾良的表情,便知道他喜欢听自己说话,盈盈姑娘继续道:“人们都说,太子是皇帝的心肝儿,皇帝本来不让太子去画舫,但是了解到太子只是听听曲缓解压力,便答应了。画舫是比较高级的地方,人员也不杂,太子会乔装打扮成一般的男子,到画舫里去。画舫一般都会开到湖中央,的确是个比较清静的地方。”

上官瑾良点点头,还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道:“不是说,水澜心是很桀骜的人吗,天不怕地不怕的,想必也不怕太子吧?”

“爷真是说笑,她之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必然是有高位的人撑腰……”盈盈姑娘微微侧头,想说的话并没有说完。

上官瑾良又给盈盈姑娘倒了杯酒,“嘘”了一声,说道:“今日该是来找盈盈姑娘的,至于别人,不要提。”

盈盈姑娘听这夸赞,脸都红了一半,头上的珠钗有规律的摇动着,像是时钟的指针计算着时间。

花遥抚琴入神,手法虽然生疏,音律却如流水涔涔入耳,上官瑾良抬眼看了花遥一眼,一眼万年般定住,盈盈姑娘顺着上官瑾良的眼神朝花遥看去,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也默默地听了下去。

直到花遥又弹完了一曲,站了起来,上官瑾良才拍着手掌,向对待兄长一般彬彬有礼地笑道:“兄弟弹得一手好琴,入耳如闻天籁,静听之,心病都可治之。”

“过誉了。”花遥拱手笑道:“还是请盈盈姑娘再弹奏几曲吧。在下献丑了!”

花遥走向盈盈姑娘的位置,盈盈姑娘羞怯地看了上官瑾良一眼,便点头笑了一下,恭敬地起了身。

花遥坐回原位,与上官瑾良相视一笑。小声道:“我弹奏这几曲的时间,把握的怎么样?”

“刚刚好……”上官瑾良的眼神里充满了流光溢彩,像是刚刚瞻仰了神的圣光般,满面欢愉。

花遥把握到了这一细节,问道:“刚才谈的很愉快?”

“听的也愉快,你的琴奏的真好听。”上官瑾良不去看花遥的眼睛。转而看向盈盈姑娘,盈盈姑娘本是盯着上官瑾良看,此时却故意躲避着上官瑾良的眼光,花遥却在看着上官瑾良,从他愉快的眼睛里。看见了落寞的一丝神韵。

“来,喝酒!但是哥,不过千万不要喝醉了哦,不然嫂子要生气的!”花遥给上官瑾良的酒杯满上,眼角余光却瞥见了盈盈姑娘由开心,转向落寞的神色。

上官瑾良虽然是风.流才俊,却有家室,盈盈姑娘早已明了。只是难过了一下,她的脸色便转回了笑意盈盈的样子,如她的名字般。云淡风轻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个红尘女子,可以有幻想,却不可以有奢望。

上官瑾良顺着花遥的话,回道:“你嫂子的确管的紧,大哥我自然不能多喝,而且还要早点回去呢。”

盈盈姑娘自顾自抚着琴。琴音灵动,宛若有人立于高山之端。望山川江河,唱郁乎苍苍。

“不如多听会儿琴。盈盈姑娘的琴已经出神入化了。”花遥与上官瑾良碰了杯,一饮而尽。

花遥和上官瑾良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就是多听会儿琴也无所厚非。

“两位爷,今日来盈盈这里应是花了大价钱,只是听曲吗?”盈盈姑娘微笑着,秀色可餐。

“盈盈姑娘真是为我们考虑,如果姑娘不累,那就再来一支舞吧?”花遥拍了拍手掌,已经给盈盈姑娘足够的登场面子。

上官瑾良也随着花遥一起拍掌,还调笑道:“看完了这支舞,再不舍也要回家了……”

盈盈姑娘忙道:“爷,可以常来。盈盈会给爷,留上座的!”

说罢,盈盈广袖轻甩,便入神地跳起了舞来。

“盈盈姑娘的舞姿,恰似九天仙女下凡来,真真是让我倾心。”花遥看的入迷,从盈盈姑娘的衣裳间,时不时地传来阵阵香味,让花遥作为一个女人都情不自禁地着迷。

上官瑾良不说话,看着花遥道:“纵然再美,也有要说再见的时候。”

花遥回道:“不过可以努力让相见的时间变长。”

“如果终究躲不过离别呢?”上官瑾良看着花遥的眼睛,显然是在问别的事情,而不是就事论事了。

“那就安静地分离。”花遥肯定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是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快乐,就无所谓别离,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呢?”上官瑾良说的更加离谱,让花遥意识到他在说她自己。

“她的幸福,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不必以谁的名义来做称谓,尽管那样的她,会被人说成不仁不义,她也愿意承受。”花遥道。

“替我谢谢她。”上官瑾良敛眉,“她如果这样说,他就不会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盈盈姑娘跳完了一曲舞,鞠躬致谢,上官瑾良笑道:“盈盈风姿胜雪,优雅如鹤。”

盈盈姑娘微微笑,开心地谦虚道:“妾身平日只是弹弹琴,练练舞,到现在才练到这个水准,已经算是愚钝了。”

沉默了一会儿,小酒已经微微上脸,花遥眯着眼睛对上官瑾良说道:“该走了,再不走,嫂子就要生气了!”

“好吧,那咱们,就起身走吧!”上官瑾良揽上花遥的肩膀,站了起来。

盈盈姑娘温婉道:“爷,妾身送你们出去!”

出了醉欢楼,上官瑾良和花遥的醉酒姿态才正常了起来,上官瑾良的眼睛清明如初,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嫌犯可能是太子。”上官瑾良郑重道。

“太子……我不认识太子!”花遥与上官瑾良保持着一臂的距离,神色清冷地走着。

“也许不是他。”上官瑾良又道:“水澜心认识的人太多,有谁会利用她来迷倒你,都是有可能的,我们不能排除别人的可能。你再想想,自己曾经得罪过谁?”

花遥摇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些高官……我得罪过的人,恐怕只有吕家了,可是吕家不是已经在我们来这里时,都冰释前嫌了吗?”

“再查查吧……”上官瑾良出了主意:“以不动制动。”

“嗯。”花遥回道:“这件事暂且就过去吧,或许,只是水澜心的一个玩笑呢,或许真是呢?”

花遥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逃避太子这个话题,她并不认识太子,更不想把事情复杂化了,以免让调查方向朝偏离正确的方向进行。

回到上官府邸,花遥又是被上官瑾良带着飞墙而入的,虽然天色已晚,却不能保证上官府邸周围没有人在监视,所以还是用轻功飞入的方法,比较稳妥。

上官谨言已经在屋里等着花遥他们了,因为皇城的地价比较贵,府邸户型比较小,所以上官府邸的新址,根本就比不上原来在洛城的那块地方的大小,因为是着急买的宅子,各项装修也没有到位,但是这样的屋子住起来,更有家的感觉。

上官谨言已经用几天的时间,熟悉了上官府邸的每一个角落,反正他的屋子已经不在园子里了,只是勉强与别的房子隔出了一个院子,花园自然是单独的花园,所以上官谨言的屋子外已经不附带花园了。

看到花遥与上瑾良回来了,上官谨言赶忙走上前去关心了很久,然后又问了他们今晚的情况,上官谨言想了想,安慰花遥道:“算了算了,查不到头绪就算了,反正你现在好好的!哪里还疼,我帮你揉揉就是了!”

花遥心道:“我腹肌疼,两腿疼,要揉吗?敢揉吗?”不过并没有说出来,毕竟疼的地方很诡异,万一被嘲笑了就得不偿失了。

花遥直言道:“这件事情,我希望已经结束了,但愿他们不要再对我不利就行,因为我们觉得可疑的人,实在是惹不起。”

“确实,有点,惹不起……”上官谨言虽然是个现代人,也知道自己惹不起当朝太子,在这个王子犯法,其实不与庶民同罪的时代,公然挑衅太子,不是找死就是找屎的节奏!

过了一会儿,上官谨言恍然大悟:“太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我家花遥男装的样子,都这样有魅力!”

“去去去,谁是你家的!我是独立自主的单身女性!”花遥为自己讨着公道:“我现在可是你干弟弟了,不要说漏嘴了!侍婢都换了新的,你也不怕暴露我的身份!”

“这里也得有侍婢啊,不都被你赶走了,只留了木槿姑姑伺候着。”

花遥被上官谨言的话提醒,疑道:“姑姑呢,今天可没见到姑姑啊!”

上官谨言解释道:“啊?姑姑现在应该已经休息了,她今天被老夫人叫去吃斋念佛去了……”

“你亲妈,你也喊老夫人,真不怕被她打屁股啊!”花遥哂笑:“不过姑姑何时与老夫人这般熟络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上官谨言故作神秘,笑着不答花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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