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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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不放!”

“丁念,你自重点!”

“我自什么重?你是我丈夫,我抱你有什么不正常!我不但要抱你,我还要#已屏蔽#你!”

丁念的嘴冲了过来,曹子骞适时一偏头,卡住丁念的腋下便是一推!

丁念一下子被推到了地上,看到他眼里那丝闪过去的厌恶,她站了起来,“跑过来找我的是不是?跑来找我还说什么中转机,你有种来找我,为什么没种承认?”这是她刚刚想要离开的时候想到的问题,也许如此?

曹子骞压根就不理会她,往卧室走去,冷声道,“出去把门带上。”

曹子骞刚要走到卫生间,丁念已经抓起一个沙发方垫,带着不满的情绪,稳稳的用力的砸了过去。

垫子砸在曹子骞的后背,弹开又落地,曹子骞转过身来,凉凉一笑,“丁念,这房间里还有很多相对较硬的东西,怎么不换一个砸一下试试?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没砸得重一点,要不然怎么三年就醒来了?防碍着你风流快活了吧?!”

丁念心里一疼,她天天的巴望着他醒来,他却把她说得这样歹毒!

“是,我就是恨不得砸死你!你这个害人jīng!”她已经冲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挂上他的身,这动作分外的熟稔,她喜欢这样跳上他的身体,把自己整个儿的挂上去,可以显示他们的亲密,也可以显示他的力量。

这个害人jīng!他绝对是个害人jīng,害得她当年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美sè所惑,恨不得他多看她两眼,结果他这个害人jīng不但不正眼看她,反而说她是个花瓶。

这个害人jīng!除了害她伤心,就没干过什么好事,真恨不得当初敲死了他也就算了,也不至于现如今这样来气她。

“丁念!你给我滚下去!”

“不!”

“下去!”

“不!”她低头就去墙wen!

他偏头就去躲,他知道自己面对她的诱-惑抵抗力是薄弱的,脑子里的弦崩得很紧很紧。

她#已屏蔽#他的耳朵,直到听到他的呼吸一阵紧过一阵,“丁念,你再这样,我不会让你好过!”

“谁怕谁!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

#已屏蔽#,“我叫过你走!”

她有些虚弱的点头,眼里盛满了后悔,“嗯,我知道,你现在放我走。”她不该选择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讨好他。

他捏住她的削肩,用力一紧,疼得她皱眉才道,“是你先惹的我!”

“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放我走吧!我不来招你了……”她以为她有多厉害,现在才知道第一次的疼痛不算什么,面对一个男人发泄式的欲w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把这种发泄里穿刺了浓浓的恨意,这恨意还不是一点点,偶尔还带着点毁灭似的意味。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又会像往常一样,#已屏蔽#,一并解决掉就可以,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不行!”#已屏蔽#

#已屏蔽#,他邪侫带笑,低低一句,“想跑?”

她虚软无力却也用尽全力,“曹子骞,你够了!”

“没够!”

丁念感受到了,感受到所有血管都在爆裂,包括毛细血管,曾经以为的痛苦,原来全是天际浮云,此时此刻,她从未这样痛过,从未!

痛得她只想和曹锦瑞同归于尽!

脑子里,眼睛里挥之不去的都是丈夫所受的折磨。

为什么她受过那些苦还不够,还要再搭上一个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曹锦瑞!

这个畜生!

这个*不如的畜生!

她那两刀给得太快!快到以至于旁边的人都没有看清楚,直到她反手握着刀柄扬起来,血淋淋的尖刀出现在众人的视线的时候,大家的神经才在那时候惊醒。

曹子骞只知道这时候一定要捉住她的手!

绝不能让她手中的刀尖刺进曹锦瑞的心脏!

一定不能!

汪凤鸣大惊失sè,冲过去抱住撑在桌沿边虚弱未倒的曹锦瑞,指着丁念恸声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曹立站起来,怒目瞠视,“丁念!你胆子太大了!把她给我关起来!叫医生!”

曹子骞紧紧抱住丁念,凤眸寒光带刀,第一次,对着自己的爷爷,用这样凶恶的目光!“谁都不准动她!我说,谁也不准!”

他霸道专断!不容置喙!

若是,若是早一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一定不会让曹锦瑞去解释那个秘密。

一定不会!

大不了让她觉得他是坏男人,大不让她认为他曾经对她不好,大不了她心里一辈子有个疙瘩,大不了她经常朝他发脾气,说什么白珊白四,大不了她总不满足的翻旧帐,他都依她!

他后悔得恨不得此时眼睛里流出血泪的人是自己。

是他高估了她的承受力。

他以为一个生下孩子都可以把孩子扔下远走的女人,还有什么承受不了?他都承受过来了,都已经不那么恨了,她也一定可以。

可是他忘了,他忘了这个女人曾经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把生的机会要让给他。

他怎么可以为了让她不误解而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误解他,一辈子误解,怕是还要过得快乐些。

他却不允许她活得那么自欺欺人。

可自欺欺人,有什么不好?

当时丁凯打他,是打得对的,丁凯说他从来都不了解丁念,说竟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肯听他的解释。

她哪是不肯听,她是不敢听啊。

她根本受不了,其实她早已猜到,只是她能力有限,无法承受,所以一直骗着自己。

丁凯了解到的丁念,是爱曹子骞爱到骨子里的丁念,是爱曹子骞爱到不要命的丁念,是爱曹子骞爱到不愿意任其受一点欺侮苦楚的丁念。

而他自己却因为她迟迟不肯接受他,害怕她不够爱他了,害怕她慢慢的不爱他了,才去解释。他真是无药可救的愚蠢的人。

她在他的铁臂里挣扎,拿着尖刀,流着血泪要去杀人。他的心都被铁锤砸碎了,砸成了浆,想痛得麻木,却做不到。

曹子骞抱住丁念,手掌握住她的手腕,捏不掉她紧握住的刀柄,他只能任着她,任着颤抖不止不她。“谁都不准碰她!”

气势bī人!

却分明的以权压人!

“放肆!都反了不成!”曹立拍桌大喝!怒然而视!又赶紧看向外面,“医生怎么还不来!”

主宅一片喧哗,下人却被生叔全都赶到了宅外,生叔早已去叫医所的医生抬担架过来了!

曹锦瑞面sè发白,捂着肚腹的血,汪凤鸣和曹先业冲过要打丁念,曹子骞喊一声,“锦宣!拉住他们!”

曹锦宣闻声,几个快步过去,挡在丁念身前,一把捉住曹先业的手腕,“二叔!”另一手稳稳捏住汪凤鸣的手腕,往远离丁念的地方脱去!

汪凤鸣想着儿子的伤,扭打着曹锦宣,却发现这人的力气大得惊人,跟平日里那个文质彬彬的样子,简直不是一个人,只能破口大骂,“你个不得好死的病秧子,你给我松手!”

曹先业闻之一震,眼里火苗大烧,喝叱!“你骂什么!”

汪凤鸣一怔,儿子受伤,丈夫居然为了一个阻拦他们的人骂她。

非语和锦悦几乎在同时冲过去将汪凤鸣拉住,“二妈!你别闹了!”

汪凤鸣气得脸都涨红,“你们这些人!你们欺负二房!丁念那疯婆子要杀锦瑞,你们不拉她,你们来拉我!”

锦悦不是不想拉丁念,而是丁念稳稳的被曹子骞控制着,但她总不能让事情扩大!

非语平时话少,力气不大,拉着失去理智的汪风鸣很吃力,干脆用力抱住她,“二妈!大嫂不会再伤害二哥了,您别去打她!一定有原因的!”

“下作蹄子!结婚三年都下不了个蛋!还有脸喊我二妈!”

汪凤鸣骂得难听,非语羞愧的低下头,却也没肯松手,汪凤鸣没打锦悦,每一巴掌都打在非语的背上。

突然抬高的手被拖过曹先业过来的曹锦宣捉住,狠狠捏紧,用力一反,汪凤鸣便疼得大叫,“二妈!你再敢打非语一下试试!!”

曹先文和蒋琳在正扶着一言不发的曹锦瑞,心里听着汪凤鸣骂非主语,心里难受。

丁念生得美艳动人,偏偏今天看着面容可怖,只因脸上两道血痕,让人瞧着,活像见了鬼,只见她突然不再挣扎,而是粗沉的喘着气,脸上血痕仍在,双目如在地狱焠练过一般,杀气腾腾!

抬手指着曹锦瑞,咬牙时,脖子上的筋被扯起两道,恨意布满全身,没人敢靠近,“曹锦瑞,你企图玷wū曹家主母!不得好死!”

众人大惊!都疑虑今天这事情发生得不平常。

曹子骞身躯亦是一抖,却看见丁念放下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背,指甲都在往他肉骨里钻,他知道,她在忍!她忍得很辛苦。他只能固住她,安抚她。

曹立一直站在原地,不是他不想去阻挠,是他根本动不了脚步,他只能站在原处,才能保持清醒!才能不倒下!

汪凤鸣死死盯着丁念,她绾着的发髻都松散了,“丁念!你个践人!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问他刚才叫我从梧桐苑出去后,对我做了什么!他把我拉到旁边僻静角落,企图wū辱我!

我和子骞已经重新登记,爷爷也说过,曹家主母依旧是我!

我的清白是曹家的脸面!他敢毁曹家的脸面,我就要他尝到后果!”

众人只见这个像疯了一样的女鬼,字字铿锵!犹如大锤敲在钻子上,一敲一个震响!摄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既然敢叫当事人当面质问的事,必然不可能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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